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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只是和他们划清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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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酌憋了几天找他来确实也是为了发泄。

    沈晚酌眯了眯眼:“就这么迫不及待?”

    坐在老板椅上的人惊了一会儿,然后咳了两声说:“你出去吧。”

    沈晚酌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米白色大衣挂在手臂,“很冷?”

    星华每年都会举办盛大的元旦晚会,立意是让学生在新的一年继续蓬勃发展,有一个精彩万分的开端。

    余书不想提起以往的遭遇,他只想解决余立平的事,“钱…能不能再宽恕几天。”

    他就是这样不甘示弱的人,即使被拽住柔软的后颈也打消不了骨子里的反抗与挣扎。

    余书转头环顾了一圈,最终在休息室的门外看到了倚靠着的沈晚酌。

    余书看着他,“为什么?”

    还清家中债务后让余书轻松了不少,面对余母的疑问,他只是圆个谎说那天债主来到家里说不用再还钱,是他们记错了。

    陈虎双手交叉:“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班里玩音乐的同学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又是创编歌曲又是排编,一忙就是忙到晚上。

    生活逐渐回归了正轨,精力也多了起来。

    说着他把欠条撕掉,又很随意的扔进垃圾桶。

    余母半信半疑,余书知道这番说辞并不能很好的说服她,可日子一久便也冲刷了不好的记忆,债主再也没来过才打消余母的疑心。

    余书抬头,反问他:“你觉得呢?”

    他声音无比微弱,“谢谢。”

    余书此刻的心情说不上,各种复杂的情绪交杂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再多待一秒钟都快要坚持不住。

    陈虎心中落下答案,那就是不好了,不管怎么说当初还是余书义无反顾帮助了他,愧疚感还是有的。

    悔不当初,如果没有帮助陈虎,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雷哥满脸疑惑,问:“小老板你认识他?”

    余书转过身想要离开,陈虎又叫住他:“余书,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会尽力帮你。”

    余书反笑着:“你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个?”

    雷哥不明所以但还是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余书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淡淡问:“在哪?”

    余书淡淡道:“我也没想到。”

    屋外狂风大作在开满暖气的音乐室内格外舒服,余书把自己裹得严实,只露出鼻子和眼睛。

    他瞥了眼桌上的欠条,问:“是你父亲?”

    余书征了神,原来二十万也可以那么简单解决。

    他挠了挠头,说:“对不起啊,那段时间我也是被打怕了。”

    余书慢慢平静下来,看着眼前的人:“陈虎。”

    不知不觉季节步入了深冬,气温骤降,一夜之间水河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也是他坠入深渊的前兆。

    这个世界就是那么巧合,巧合到谁都料不到发展的机遇是什么,他爸欠债的债主是陈虎他爸,是他曾经帮助了的那个陈虎。

    “啊?哦,钱啊。”陈虎说,“不用你还了。”

    “余书!?”

    台上唱着青春四溢的歌曲,余书专心致志的听着。

    陈虎见他不是很好,想起以往的遭遇,止不住询问:“你…过得还好吗?”

    当初陈虎家里也算是小资本,有钱有势,在学校里胡作非为是因为有那个资格,后来被另一波人找上时还不以为然,打一顿再报复也没什么,可引以为傲的权势却用不上了,那是因为那群人的背后是傅斯年。

    余书苦笑一声,不会,还是不会,傅斯年瞧上的东西不会放手,也是他把自己推入地狱,该来的还会来,躲不掉,逃不掉。

    “你也算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贵人,”陈虎说,“现在我不上学跟我爸学学工作也挺好的,你帮了我,我陈虎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余书代替了他的位置,遭受了怎样的对待陈虎不会不知。

    他站起身朝沈晚酌走去。

    室内排练正火热,沈晚酌没心思在这玩,穿上衣服就让余书跟着他往外走。

    余立平在前些天就回了老家,余母给他拿了一笔不少的费用,足够他在老家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今后不管他的生活过得怎样都跟他们没任何关系。

    他能来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沈晚酌给他发了消息,这会儿手机刚好震动,简短的两个字“过来”。

    不需要与他们划清任何界限,逃离他们,永远不相见,彻底从他的人生中让他们消失这就够了。

    对,只需要逃离他们,余书心脏止不住的狂跳,手也在微微颤抖,他再次转过身看向陈虎。

    可他能帮他什么?余书头脑发昏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到,能帮他摆脱傅斯年和沈晚酌吗?

见到他的人也瞪大了眼睛。

    逃离他们…

    余书再次被李平邀请过去听他们的唱的歌。

    路过舞台时,一首柔情似水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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