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沈晚酌那里出来已经过了数日。炎热的夏天即将来临,高考日期快要来临,高三学生每日每夜埋头苦学不为这三年留下遗憾,转眼间小半年又快过去了。
苦学的学生就包括余书,几次月考成绩下来他努力保持在全年级前三的位置,稳打不动每科成绩稳定发挥,持续这个状态他能上一所不错的大学学一门不错的专业,但余书从没认真思考过他想去的大学。
以前也许想过,想的是离家近的,能经常回来看望母亲的,c大是最好的打算,a市知名高校全国前十,且就在省内离家只有几十公里,坐车一小时左右就到了,可后来余书就不这么想了。
他想离开a市,去很远的省城生活,这无疑会折腾余母,再说,他又以什么样的理由搪塞余母呢?
相比于他的紧绷感傅斯年就显得松弛的多,他脑子好,平日里见不到几次认真学习照样能进前三。
余书不想和他比,也比不了,不管傅斯年走的是哪条路,都对他没太大影响。
那次沈晚酌把他监禁家中三天早已入了傅斯年的耳,在他的脸上余书只看到了浓烈的笑意,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许是在嘲弄沈晚酌的大费周章。
小区的套房内,余书坐在桌前写着课题,傅斯年在他身边摆弄着游戏机。
高三的理科题总是要费劲脑汁去解,尤其是最后的大题部分连余书都要停顿个两三秒再迅速思考。
游戏机的声音不大,但最后发出的“victory”的声音让余书听的很明显,稍后傅斯年放下游戏机,转头看向他。
认真做题的余书总是有那么一股劲,让人看的耐人寻味,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垂,傅斯年说:“想好去哪所学校了吗?”
余书没看他,仍然做着题,手飞快地在空白地写下工整的字体:“c大。”
“挺好的。”傅斯年笑着说完就没了下文。
余书倏地放下了笔,转头看他:“沈晚酌监禁我的地址是不是你告诉沈家的?”
傅斯年笑意愈深了:“为什么会觉得是我告诉的?”
这个问题一直盘踞余书心中。那天他听到了孙鹏和沈晚酌的对话,听语气沈父母在短时间内找不到他的踪迹,但却奇迹般地来了。
“要是我告诉的,你会感激我吗?”
温和的声音却让余书觉得可怕,沈晚酌监禁他的事傅斯年比任何一个人都先知道,他却在最后才道出,就像一只手在背后无形操控并监视。
傅斯年也许比想象的更加可怕。
看了一会儿,他噗笑一声:“信了?”
余书垂下眸,看了眼课题已经被写的差不多了,外头天也暗下来,“做吗?不做的话…”
后半句“我就要走了”还没说出口,傅斯年便已经抬起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吻极有技巧懂得怎么让余书有感觉,往往是这样余书就更不愿意配合他,他要清醒,不能把灵魂交出去。
津液被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的丝。
嘴角被傅斯年用指尖摩挲着,“有好东西给你用。”
余书不明所以,直到看见他从桌底拿出一个精美的长盒,盒子一打开透彻的白玉被做成男人的性器,有粗有细有长有短。
傅斯年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专门给你准备的,挑一个?”
余书手都在抖,让他用这个就跟自己玩自己有什么区别,“我不要。”
“再给你次机会,”傅斯年笑着,却不容拒绝,“我挑的话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余书脸色苍白,好一会儿才咬着牙挑了最边上的那个,粗却短。
傅斯年拿出了那个,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有点遗憾的说:“看来这个要最后用了。”
余书看着他不明白最后用是什么意思,被带到床上的时间他醍醐灌顶,傅斯年是要用这个东西堵住穴口以免精液流出。
床上余书扑腾的厉害,扭着腰不让他进,嘴上是一言不发,似乎在用身体作为抵抗的筹码,嘴上是乖巧的。
傅斯年愿意陪他玩床上的小情调,拿衣服把他手捆在床头,没有扩张就插了进去。
余书疼得脚趾都在蜷缩。
傅斯年看着他微微扭曲的脸,“疼吗?那段时间沈晚酌应该把你操开了吧。”
穴口开始不断分泌液体坐着湿滑,直到完全能容纳下粗长的性器。
一场进入让余书精疲力尽,躺在床上急喘着气,还没歇半会儿傅斯年就开始动了起来。
余书就像案板上待宰的鱼,在反抗的最后一刻彻底被屠杀,肆意妄为。
到了最后他涣散的眼神才慢慢聚焦,傅斯年抚摸着他的侧腰,将玉器伸到他的面前:“自己放?”
浑身实在太累了他想走,余书吐出一口气,接过玉器然后对准穴口,被蹂躏的穴口现在无比红肿,丝毫没有怜悯余书插了进去,期间只短暂的皱了下眉。
不管痛苦与否,他都想立马离开。
……
光阴如梭,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