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大床上人影交叠,粗重喘息交织不停,间或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
明明已经入秋的夜,可江临依旧觉得自己热得厉害。他从极近的距离听见自己下颌的汗滴落在床上,身上热气蒸腾的时候,他仿佛觉得自己的理智都一并化作燃料在燃烧。
身后的男人喘得比他更甚,热汗落在自己身上时的啪嗒声都足以叫江临呼吸发颤。男人扣在他腰上的手愈发收紧,他便更是努力地抓紧床单,等到穴里勃发的阴茎悸动地直跳,他几乎是想都不想,一把抓过枕头垫在身下咬住,竭力忍耐住了淫叫的冲动。
穴里的嫩肉都在绞弄,江临简直要被操得神志不清。可与此同时,他又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穴到底是给了宋律多么热情的反应,以至于身后的混蛋就算是射了精也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挺着那根粗涨的鸡巴继续往里深入,直将浓稠浊精都顶进他的子宫里去。
“够了、哈啊……!”
只两个字顺利说出口,更多的牢骚便被顶得只剩下破碎的呻吟。江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身后的男人眼里是什么模样,只努力吞了口唾沫,下一秒便被操得嘴都合不拢。
一直只在宫颈口顶弄的阴茎终于狠狠心长驱直入了,穴肉深处被完美填充的快感叫江临没办法继续咬着枕头。他努力扬着脖子大口喘息,覆着一层薄薄肌理的胸膛在快感中剧烈起伏,像是已经要因为过于激烈的性事而陷入窒息。
宋律眼看着江临的身子被自己折腾成格外情色的模样,不仅是单薄的肩头沾了薄汗,后颈皮肉泛着暧昧的粉,他从后面看着江临仰头喘息时绷得更是漂亮流畅的脊背线条,嗤笑一声欺得离江临进了,而后一把握住了江临的颈子。
不可否认,相比于第一次在酒店,这时候宋律才是真的发了狠。他操得江临浑身潮热,现在落在他手里的那截颈子更是已经被汗液濡湿。掌心就是反复滑动的喉结,他克制着没有收紧手,只略微给江临了些压迫感,而后凑得近了,说话的时候几乎要贴着江临的面颊。
“够了?哈……”
得益于身形差距,宋律几乎可以将江临完全罩在身下。此时他欺在江临脊背上,下巴搭在江临肩头说话的时候,瞥眼就能看见江临因为快感而发麻颤抖的眸子。
“你不是知道我想要你么?你不是为此沾沾自喜觉得拿到机会了?现在就说够了,开什么玩笑。”
话音落下,宋律便是干脆利落的一记深顶。江临被他操得呜咽,他却也是好不容易才忍耐住了低吼的冲动。
江临的身体,确实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叫他入迷。
意识到这一点,宋律便不可避免的想起几年前。江临还在少年时候,性子张扬,但和现在的乖戾还是很有一番差距。
盛夏,他刚刚调回北京来。上任之前有几天的假期,他看完资料闲在家里无所事事,去新源街十四号找周沉,打算一起去郊区的马场
而就是他和周沉坐在客厅里话闲的时候,旁侧的大门再一次被打开了。穿着球衣的少年缓慢踱步进来,伴随着运球的砰砰响声。他清楚记得,那天少年抬头看见他的时候微微睁了睁眼睛,最后双手接住篮球,冲他歪头笑了一下。
“律哥是调回来了吗?”
“……啊,是。”
那时候,宋律清楚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不自然了。他不知道周沉有没有发现,只原本放松了的手一点一点在身侧握成了拳头,紧紧压在沙发上,竭力忍耐着不自然的模样。
他坐在那里,看着周沉拿了水笑眯眯迎上去。少年随手将脏兮兮的篮球塞进周沉怀里,仰头喝水的时候喉结快速滑动,像是可以突破脖颈细嫩发红的皮肉。
从那时候起,宋律就知道江临是非常能够吸引人的那种人。
而现在,现在江临就在他身下。已经抽条的身子透着股单薄脆弱的味道,就算职业需要腰腹胸膛都已经覆上一层薄薄的漂亮肌理,可依旧,依旧是很容易就能被摧毁的模样。
这么想着,宋律再度狠狠挺胯。他操得江临呜咽一声,顺利看着抓着床单的那只手都痉挛着收紧了,他还扣着江临的腰胯直将人往自己身下拉。
已经被撞得通红的臀瓣被他顶得变形,他低喘着享受那口淫穴带给自己的快感,竭力忽略是谁将江临的身子调教的成熟完备的,只按捺不住含着江临后颈的皮肉细细舔吻,过分轻柔的动作都吓得江临声音在发颤。
穴里大股的精液淫水都被粗长的阴茎给顶弄得挤出来不少了,可江临依旧觉得自己的穴好像是湿得厉害。他听见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自己私处传来,伴随着男人大力抽插的喘息,快感如同最是汹涌的潮水,将他压得要喘不过气来。他疯狂的想要射精想要高潮,可今天已经很是疲惫的阴茎就算是硬得涨疼了,他依旧没能顺利射出来。
像是被堵住了,或者说,是过分激烈的性事在提高他高潮所需快感的阈值。明明一开始还能被宋律操得直接射出来,可现在他却总是觉得差一点。
根本不敢细想再这样下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