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月楼干涩的、初次承欢的后穴被少年的性器猛地侵入,他被肏到有些神志不清、双腿都在痉挛,听到慕献灯的话,根本不顾着肩上的伤口,挺腰迎合了起来,努力直起腰讨好的舔吻慕献灯的脖颈,嘴里喃喃:“小木耳…小木耳…对不起…消消气好不好…”
慕献灯缓慢拔出了刀,笼月楼整个肩膀上全是血,打湿了他半个身体,他因失血而惨白着脸,但依旧没有反抗,努力自己在慕献灯性器上套弄着,血液,体液,都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又是血腥味又是麝香味,糜乱至极,他道:“想刺几刀都可以的,小木耳,刺完后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没救了,搞成这样这好感度是一点没降。任务这是彻底宣告失败了。
慕献灯微微松开笼月楼的头发,对着他笑了笑,微微低头亲着他的眼角:“好。”
他感觉有些对不起笼月楼,但,任务失败了。
他把刀尖对准了自己。“呲啦…”大片鲜血从慕献灯脖颈处喷洒而出,尽管笼月楼察觉到不对,伸手握住,但刀还是刺了进去。
血…全是血…
笼月楼维持着扶抱慕献灯的姿势,像抱着一朵枯萎的花,感受着怀里身体渐冷,笼月楼完全定住了,一眨不眨抱着人停顿了几秒,他突然间平静了下来,轻轻擦拭少年脖颈流出的大汩血迹。
擦不干净,擦不干净…
他的小木耳疼不疼?
怎么会这样?
整个太医院都出动,去救一个已经死透的人,太医们战战兢兢跪在殿下,笼月楼往下瞧着,黑色的眸子完全看不出情绪,他身上全是血,手上也被刀划伤了,冷着脸站在俯首、微微颤抖的太医们面前,烛火映亮他寂凛的脸廓以及脸颊上刺目的鲜血,显得有些可怖。
足足有一柱香的时间,笼月楼才僵硬挥手让太医们下去了。
看到新王现在平静的模样,太医们松了口气,宫女太监们也都松了口气,新任齐王不是好杀之人。
笼月楼一直都没说话,在所有人都将宫殿整理完毕退出去后,他才跟反应过来了似的,抬腿迈出宫殿。
没了啊。
慕献灯没了。
他出了宫殿,突然就呕地一声,吐出大片鲜血。
痛,哪里都痛。
耳边全是宫女惊叫声和杂乱的脚步声,好吵,小木耳呢?
脸上全是水…哦,不是水,是血,眼睛在滴血,嘴里在吐血。
好痛。
会吓到小木耳吗?
不对,小木耳生气了。
哦对,消气了就可以成亲了。
成亲,跟小木耳成亲…跟慕献灯成亲…
不对,他们已经成亲了。
他们行房了,对吧?
记不清了,脑袋好晕,好疼,好像已经跟小木耳拜完天地洞完房了…
小木耳…呢?
……
他这一生,如履薄冰。
他的母妃认为他是天煞孤星,他诞生之初,母族叛乱的事就被捅破了,全族被屠,尚在襁褓中的他和他那虚弱的母妃全被关进了冷宫。
冷宫的日子太孤寂了。
他十二那年才从冷宫中被接出,他叩首俯拜在齐国国主脚边,结果只听到上方之人冷冷说:送去大梁。
后来…
后来呢?
后来他万分庆幸那天去了满香楼,他抬头看着明艳的少年。惊鸿一瞥。
他拥有了幼时想要的火焰,他的小木耳一颗不落地把他准备好的零嘴全部吃干净,他的小木耳换上了他的刀鞘,他还看到小木耳换上了他亲手纹的额带。
他想,真好。
可是火焰熄灭了。
那样上扬的、充满生机的火焰,沉下去了。
火舌舔吻他的手指,他似乎感觉不到痛一样。火光在他的眸子中明明灭灭,他好像看到了小木耳,恍惚中,他看到慕献灯凑近问他:“我很喜欢你,我们成亲吧。”
“好。”
三月初,新任齐王于椒房宫自焚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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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献灯关掉了视频,叹了口气。
乖乖隆滴隆,这也太悲催了吧,他都后悔死那么惨烈了,怎么把人逼疯成这个样子。
自焚多惨啊,好不容易当上国主,说殉情就殉情的吗?得,任务也没完成,说好的结局是笼月楼一统天下,这直接尸骨无存了。
大白蛋:天哪好可怕,大人,咱们任务又失败了。
慕献灯痛定思痛:这次问题又出现在哪里啊?
大白蛋:万一是笼月楼的问题呢?
慕献灯:算了,下一个世界,事不过三,这一次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亲爱的门罗先生,你的眼睛是多加山脉脚下的清潭,是孤寂凛冽的冰山,是蓝色漂亮的鸢尾。
我曾见过星河流转,但这远不如你眸中山川。
你是废墟中新生的月亮,是烟火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