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菜肴,或者吃些点心也是可以的。”
这世间彼此口味不合的恋侣多得是,只是萧妤与虞昕靠的是政治联姻娃娃亲才会结合,萧妤从来不会迁就虞昕的口味,也不会告诉他她不喜欢这些过于清淡的菜,只是很少和他待在一起。
成亲之后,妻夫两人之间的感情平淡似水一阵,萧妤悠然自得,但虞昕却日夜难安。
当初他就是因为从小暗恋着这位大他四岁的女子,才会求着母王将婚期提前三月,躲过了祖母去世的三年孝期。
匆匆忙忙嫁给她之后,他原本以为幸福就会来临。哪想到新婚之夜,她只是碰了他一次,便将她带过去的几个陪嫁给要了个遍。
虞昕在一旁看着她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上肆意驰骋着,自己渴求的眼神却一直得不到回应,他想跪在她身下哀求怜爱,但又放不下父亲的嘱咐——要当一个矜持端庄的候府正夫。
他知道她不喜他,所以只会在每月主动找她两三次。可是,基本上每次都会不欢而散,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么讨人厌,她连碰都不想碰他。
下个月丞相府的双生子就要嫁进候府做侧夫,成亲四年却无后嗣的虞昕收到母家来信说要送两位庶弟过来,他更为担心日后自己还有机会得到侯爷一点点的关注吗?
今夜便请了侯爷过来,特意让几位陪嫁都打扮得妖娆多姿,自己也仔细梳妆了一番,甚至在里面穿了勾引女子的服饰。
虽然见面很少,萧妤对虞昕的叮嘱已经习以为常了,也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放下碗就要走。
“侯爷。”虞昕急忙唤住起身的妻主,“侍身有一事相商。”
“说吧。”见他神色认真,萧妤又坐下了,听他有什么事要商量。
“侯爷如今快至而立之年,后嗣却如此单薄,除了养在侧室柳郎君和禾郎君处的偕儿和策儿,其他便是男嗣。因此,侍身便想着从母家接来两位庶弟,让候府正夫房中男子也能为侯爷绵延后嗣。”
萧妤听完郡主这番话,忍俊不禁地将他拉到怀中,逼他抬头对视,“怎么,你身为本侯主夫,却不想为本侯绵延后嗣。”
心中的委屈一下涌上心头,但对她思念之情早已无比深重,虞昕半撒娇地泣诉道:“侯爷这些年都不怎么到侍身房中,侍身,侍身还怎么给侯爷绵延后嗣?”
萧妤贴在男子耳边,热气打在他白皙饱满的耳垂上,“怎么,主夫想被本侯好好肏肏了?是不是骚棍子痒得很?”
“侯爷!”虞昕娇嗔一身,又鼓起勇气主动去吻萧妤。
主夫这边伺候的几个陪嫁都是只在大婚时肏过一次,她来得又少,所以萧妤也不知道他们平时有没有精进房中术。
她先叫了长相最为娇媚的瑚沥过来口侍,由着虞昕亲吻她的乳房。
可能是刚才喝了汤又饮了茶,萧妤就在瑚沥身边那个十二岁小厮嘴里尿了一泡,尿味有些重,把那少男呛得跪在地上呕吐,她听得烦了一脚将他踢到远处。
“侯爷,都是侍身失职,没为侯爷调教出合适的便器。”
“无妨,本侯确实很久没到你房里了,你没备好便器也情有可原。”
“谢侯爷不怪罪侍身,侍身和众陪嫁郎君会好好伺候侯爷的。”
坐在床边的萧妤亲吻着衣衫褪尽的主夫,把珊沥的脑袋压在滴着尿液的私处上,享受着美貌小侍的口交服务。
在珊沥嘴里泄了一波后,萧妤将虞昕重重的压在床沿,将他保养得不错的白嫩肉棒掏出来,混杂着小侍口涎和阴水的穴口压着肉棒肏弄起来,暧昧的“叽叽”水声在两人私处响起。
另一个杏眼短圆脸的陪嫁靠过来亲吻萧妤的背部,滑嫩的舌头细致地舔舐着每寸肌肤,在女人特别敏感的腰窝卷着舌头,剐蹭着那片区域去挑逗。
“侯爷,嗯嗯…好厉害,侍身好喜欢,嗯啊”
蛮横地用阴穴蹭弄着正夫虞昕的肉棍子,萧妤的食指和中指在他的嘴里搅动了几下,虞昕识趣地喘着气舔弄她的手指。
她向站在一旁的两个处子招招手,让他们跪在自己身旁。
其中一个长得颇为可爱,可另一个却是狐狸眼尖脸,天生的浪贱狐媚样。
萧妤掐住那个狐媚少男的脖子往前一带,低头吻住他的薄唇,也不顾少男的羞涩,将舌头侵入他的口中。
光是肏弄身下这个男人不够舒爽,萧妤将那个吸吮她乳头的陪嫁按到自己的下身,点点他的额头,“你,口侍。”
在场已通人事的男子都注视着他们的主人是如何与主夫敦伦的,随时准备着被主人叫去一同伺候。
有两位想主人想得狠的小侍是下午刚被破处的少男,他们见主人的肉穴恒久有力地压在主夫皎弱的阴茎上,两人结合之处不断溢出水液,随着她们的动作,还发出了发出有节奏的唧唧作响。
两个小侍的下身也都挺得老高,他们更为羡慕嫉妒起那位含着主人阴蒂的陪嫁。
那名陪嫁的身份比他们好不了多少,但至少是中规中矩养大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