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穴里热液流泄,数股浓精在水中开出一朵白色的花。
近乎绝顶的刺激让梁纪康睁开了眼,迷茫地望着雾气中儿子的面庞。他本就不清醒,又被高潮掏空了神志,漆黑的瞳孔发直,眼眶晕上灼红,口中的唾液不受控制地落下,竟有种淫靡风情。
梁恒端详着他的眸子,慢慢将双臂张开,梁纪康就睁着眼睛,瘫软地仰倒进池水里,啪——砸起水花四溅。
那根粗长的阴茎还固执地留在梁纪康体内,感受着他内里肌肉的一张一合。突然落水的惊吓让人清醒了些,梁纪康是会游泳的,但剧烈高潮后的身体越发疲惫,手脚绵软无力,不听使唤。他只能靠着对危险的本能,屏住呼吸,用尽所有意志力,两手在水面上抓握两下,脚踢蹬着,就连后穴都下意识缩紧,将滑出的阴茎又吃进一截。
他快要成功了,口鼻距离水面只有咫尺,和梁恒如同隔着水镜相望。却在这时缺氧到了极限,睁动的瞳仁缓缓停住,口鼻一松,不少气泡飘上来。梁纪康四肢展开,整个人脱力地向池底沉去。这时一双手将他的身体抱住,拉出水面。
梁纪康的头颈深深垂着,水流如注,从他脸庞落下。梁恒扶起他的头,濡湿的黑发蜿蜒贴在皮肤上,他的口鼻中流出清水,眼睛睁着,露出半阙昏沉的黑瞳,苍白的眼底已经布满血丝。
梁恒扶着他的脖颈,试了试脉搏,还稳着。不一会就恢复了呼吸,并无大碍。
他将再次昏厥过去的人托起,以直立的姿势抱起来,一只胳膊托着圆屁股,另一只胳膊扶住无力的腰肢。全身赤裸的梁纪康便安稳地贴在他身上,整个人湿漉着,皮肤就格外滑溜软腻。肌骨沉沉,既像要挣脱着坠委在地,又像是带着吸力,紧紧擦附着梁恒的肌肤。
他的下巴抵在梁恒肩窝,头向下垂着,正好控出水来,因为体位的关系,脸色微微涨红,额角的血管隆起,双眼再次翻白。梁恒忍不住亲了亲他潮湿的睫毛,舔入半开的眼帘,触感滑而微凉。
他用舌尖抵住那颗润泽的球体,顶了顶,试图将它推着转动,收效甚微,那黑瞳执拗地藏于眼眶上方了。梁纪康大张着嘴,翻起眼睛任人舔弄的神情,在梁恒看来放荡,又失智。
被刺激的眼底氲出潮红,尝到泪水的咸涩,梁恒放开他。眼皮回落,蓄着的液体漱漱落了好几颗,挂在半合的眼帘上。
或许是眼睛大,梁纪康睡觉本就会开着一条小缝,现在更闭不拢,长睫翻起,露出的全是眼白。梁恒用指尖分开卧蚕与眼帘,里面的红晕一直灼烧到眼尾。
很新鲜。
初衷已经改变,他想看到更多,看看梁纪康能做到什么程度。
浴巾宽大厚实,给了梁纪康被包裹住的安全感。梁恒将人打横抱起来,他的头自然地依偎在自己胸膛,两臂蜷在腹部,面容平静。
按开主卧的灯,里面的陈设过于简单。窗帘没有拉上,外面沉沉的黑幕里,灯火明灭,跨海大桥的珠帘一直延伸进海洋深处,夜风刮过空荡的房间。
将怀里的人放置在床上,他柔软的躯体有了着落,四肢随之展开,那份安稳随意的模样不常向人展现。梁恒回到自己的房间,提来相机包。
在床侧架起单反,将梁纪康修长的身躯纳入镜头,他的脸朝向这边,清晰可辨。肉体瘫放在深蓝的床铺上,白浴巾松垮地盖住胯部,双腿侧卧,一条伸直,另一条微蜷压在其上,劲韧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像中世纪受难图,丰腴起伏。
但他不是自愿的羔羊,洗不清罪恶,而是一朵浪花,一具溺亡的躯体在岸边搁浅,稀里糊涂被人抬去祭坛,充当宣泄的容器。
将浴巾从他身下抽出来,梁纪康昏沉地睡着,甚至因为身体干爽,没有人侵扰,舒服地打起了鼾。他的鼾声并不夸张,低沉舒缓,一呼一吸彰显着睡眠之深。
梁恒拉上窗帘,扶住他的肩膀,将整个身体掰正,离得近了才发现,梁纪康的浅麦肌肤被灯光映得纹理里发灿,仿佛这人噙一口都是蜜露。他宽肩窄腰的身材舒展着,两腿自然地分开,屁股蛋压出两道圆圆的肉弧。
梁纪康的头发半干半湿,向后落着,露出额头和极耐品玩的五官,组合成一种中正的英俊。仅凭这张脸就够人肖想,更何况现在露出这幅神态,眉角眼梢的锐利早已褪尽,舒展放空,饱满的唇微张着,多么醇和可欺的样子。
抚摸过胸前微隆的山丘,乳尖已经可怜地战栗着,梁恒的手指换了个方向,扶起父亲的后颈,直到将人半抱起来。
因为体位的变化,梁纪康的嘴唇开启,梁恒摩挲着他的喉结,最后将手停在父亲鬓发处,以一种半包围着缱绻的姿态,吻了上去。
他知道镜头里的画面会多么色情,男人仰着脖子,头不时被轻移,发稍落在空中,张开嘴承受着,丰润的唇肉被压地变形,回弹时就像有了反应一般。也会记录下梁纪康半开的眼睛,他最喜欢的部分,垂着眼眸像在深情注视,当看客再仔细观察,他睫羽掩映下眼底是纯白的。像在昭示自己的无辜。
梁恒没有看向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