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被押到内堂跪倒,董萨们纷纷站定,官种五大姓的头人也领着各自管事的纳破坐定在堂上。马球坐在厅堂正中属于斋瓦的座位上,这个主祭天神木代的大宗教师位置已经空缺了几十年了,现在所有人都觉得那位子就是一直在等他到来的。原本见到火焰中钻出的恶心黑色物质后,所有人都立刻远远躲开阿龙,生怕沾染到诅咒。直到马成用手指在熄灭的火把上捏出一把黑灰,在阿龙额头眉宇间点上指印,告诉大家已经暂时封印了妖孽,才有几个胆子大的汉子过去将阿龙扭送到了这个专用于祭祀起乩的厅堂。
“术代,山官,各位头人。”勒排家的董萨站了出来,作为原本寨子里最博学的董萨开始了这场审判:“德哈贡是妖孽转世,引导瘟疫降临寨子,这项罪孽已经不用我多说和证明了,现在大家一起商量怎么处置这个妖孽吧。”
“勒排纳破,你有什么说法吗?”薙伊戈首先询问的,还是最熟悉通德拉的那个男人。
“按着老规矩,木牙姆阿缪导致官种死了,已经是要抵命的了,上次议事大家都已经知道了。现在还涉及到妖孽的事了,那归董萨们再判,等他们判完我们再将他处决就是了。”
“那么,其实也没什么好商议的了,董萨们也是要祛除妖孽的。”薙伊戈回头望着寨头布翁:“德哈贡这个妖孽是你们木日家养大的,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布翁捏着拳头,心里也是挣扎煎熬,但他也做不了什么,“德哈贡一直是个好孩子,从开始佩刀出山起为寨子出力,前后立功七次,七个结的勇士项圈也是大家商议过后给他的。现在的事,我也无话可说,但请各位看在他曾经的功劳和木日家的面上,给他一个善终。到底我养他十几年,还有情分在。”
阿龙唰地一下眼泪就涌了出来,一头磕在地上叫了一声阿爹。满心的感激和愧疚让他说不出话来,并不惧死的他唯一担心的是妹妹的将来,此刻担忧也烟消云散了。“杀不得。”马成突然摇头道:“他不是被妖孽附体,他自己就是妖孽所成的人形。你们杀了他,妖孽反倒能附体别人了。”
董萨和头人们立刻慌乱起来,纷纷讨论起怎么解决。恩昆家的董萨建议用火烧死,而勒托家的建议在山顶将他点了天灯,勒排家的则是建议给他刷了鸡血捆在林子里,或许毒蚊子吸干血的时候也能净化了妖孽。
“我有个想法。”薙伊戈见谁也说服不了谁,打断道:“既然我们都不能保证可以彻底解决隐患,不如就把他交给木代来处理吧。”众人看向马成,马成皱着眉沉默了一阵,然后点了点头。所有人都开心起来,这是最稳妥的办法,毕竟他拥有如此强大的神力。
“德哈贡,从今天起,你就是木代的木牙姆阿缪了。”薙伊戈宣布道。
“是。”阿龙进寨前还在想着搞清楚眼前这个马首长的问题,现在一转眼却成了他的奴隶,对这个让自己免于死亡的汉人,阿龙既感激又害怕。
“你们的老规矩是真忘的差不多了,山官还记得以前的奴隶是什么样子吗?”马成指着阿龙问道。
“木代,木牙姆阿缪和我们倒没什么不同,就是归属我们的人,就和我们手里的出头圈里的牛马一样,一般拥有木牙姆阿缪的家族,会让他们做所有活计而已。”薙伊戈回答。
“是了,奴隶自己就是主人的财产,怎么能有奴隶和主人没什么不同的说法?你们谁家拿自己当牛马鸡狗这些畜生是一样的?”马成指着阿龙道:“奴隶就该有个奴隶的样子,不是主人赏赐的东西,还不给我都还回去?”
阿龙立刻明白了马成的意思,整个脸臊红到了脖子根。在头人和董萨的注视下,阿龙缓缓脱光了全身的衣裤。迟疑了一下,又摘下了脖子上的那个亮红色小石头吊坠。虽然上次挨鞭子时已经在众目睽睽下露出过了身子,但一丝不挂被人盯着,这还是一样,这些伤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就仿佛这具漂亮的身体天生就该承受惩罚似的。
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长久以来压抑而未曾释放过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呈燎原之势燃尽了他的理智。
无师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龙的脑袋,试图让他吞得更深。
很久没有经历马成的深喉调教让阿龙不禁干呕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却没有给他时间喘息,而是抓着他的脑袋开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龙的喉咙。
龟头不断顶在喉咙上的感觉让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声低吼了起来。
久违的刺激太过强烈,恩都干迪没操多久,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就喷进了阿龙的嗓子眼。
这些精液不知道积攒了多久,在之前听着阿龙的骚话和鞭笞时就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的喷涌之势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呛进了阿龙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龙疯狂地咳嗽着,整个口鼻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这时的恩都干迪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帮对方拍背,但面对满是伤痕的脊背却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