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的求饶还没说完,便被马成的厉呵再度打断:
“我看你眼里是根本没有我这个主人了!”
说罢,马成一脚踹在少年的身上,留下一个脏兮兮的鞋印,“滚!”
听到这话,阿龙差点急得流出眼泪,手忙脚乱地爬回主人脚边,用力地不断磕着头,“贱狗是为了不为寨子带来诅咒……贱狗一直知道贱狗是只属于主人的!”
“求主人不要丢掉贱狗!”
“求主人不要丢掉贱狗!”
……
听着阿龙接连不断的哐哐磕头与求饶,马成已经得意到了极点,一切都像他预计的一般进行,让他只觉得自己简直是算无遗策的天才,对自己的智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负。
马成表面上不为所动,内心却是乐开了花。他一脚踩在阿龙的脑袋上,把阿龙的脑袋压在地上,努力抑制愉悦的心情,但语调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的上扬:“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只是慌乱中的阿龙显然注意不到这点,“贱狗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仅仅是看着阿龙磕得皮开肉绽的额头与虔诚的态度,马成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高潮了,但他的戏还没演完,冷笑一声,“呵,惩罚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你怕不是还能爽到,我打你手还会累。”
“…”阿龙张了张嘴,迅速地反应了过来,“贱狗一定尽全力侍奉主人!”
说着就低下头开始舔舐马成的鞋子。
马成欣赏着阿龙捧起自己的脚虔诚地用粉嫩的舌头舔去一路上积累的脏污的模样,一边开口:“哦,对了,你们山官之前让你给小孩表演的那个,给我也表演一下。”
“是,主人!”阿龙挺直了身子,利索的起身打来一桶水,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起来。
少年还没完全发育成型的喉结不断起伏,将大量的水吞入腹中,让平坦轮廓的腹部渐渐臌涨起来。
拨弄着乳头,直到阴茎挺立之后,又学着薙伊戈的手法,将阴茎结结实实地捆扎起来,不敢留手半分。
马成满意地看着少年的表演:“除了违反的禁令之外,我给你布置的任务都按时做了吗?”
将阴茎捆好的阿龙立刻跪下,神色轻松了不少:“报告主人,我每天都有按时去做。”
“算你还有点记性。”马成轻哼一声,“去骑个木马给我看看。”
“是!”
阿龙不敢多耽搁,随便在那铁阳具上抹了把猪油,没有经历太多的扩张,便深深地坐了下去。
被冰冷坚硬的铁器猛然插进身体,让阿龙痛得眉眼都皱在了一起,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忍受着三角的马背像是要把身体劈开的刺痛,阿龙开启了马背上的机关,感受着那铁棍在“咔”的一声吼一弹,深深地嵌入体内,阿龙知道自己的表演要开始了。
忍受着胯下与脚底传来的疼痛,阿龙一圈一圈地踩着脚蹬,让轮轴驱动着那微微弯曲的铁鸡巴在体内旋转着前后抽插。
村里的炼铁技术并没有很好,使得这铁阴茎并不是一根光滑的铁棍,而表面上分布着许多大小不一的轻微凸起,这些冰冷的铁疙瘩在阿龙的肠道里不断细细剐蹭着,让没有做好准备的阿龙又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痉挛感。
阿龙咬咬牙,这种痛苦比起第一次承受来说已经不算什么,至少不会阻碍他一圈一圈地踩着轮轴继续维持机械的运作。
“呦,已经骑得蛮熟练了的嘛。”
马成吹了个口哨,看着阿龙满头冷汗地使用刑具的自虐表演,只觉心情舒畅。少年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阴茎无法疲软下去,贴着三角木马的上沿笔直地指向前方;木马上的机器轮轴运转时“咔哒咔哒”的机械声与少年时而忍不住痛发出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在变态的马成听来简直如同天籁。
经过了这些天不断地磨合,阿龙感觉自己对这个刑具已经适应多了。
骑着这个充满情色意味的性虐工具的木马,虽然依然难以避免地感到疼痛,但阿龙已经渐渐能够发挥其性玩具的属性,从抽插与疼痛中品出几分快感来。
但是随着这个过程的继续,阿龙发现自己错了。
喝下去了一肚子水后,身体从内到外地被这冰冷的铁器夺取温度,这让他的肚子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人在冷的时候就容易想要尿尿,而阿龙现在就是如此。
他感觉自己喝下去的水正在飞快地转化成尿液,并且在那根阴茎的压迫下渴望着释放。
而阿龙感觉自己满腹的液体随着铁棍在体内的抽插搅动,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他有些想吐,但又害怕因此触怒马成,这可是决定马成是否会抛弃他的、自己为了赎罪而进行的表演。
强忍着恶心,阿龙紧紧咬住嘴唇,五官由于痛苦而皱成一团,尽管身体已经有些无力,但阿龙尽最大的努力维持着脚蹬的运转。
这种勉强而坚持的感觉是能够直白的看出来的,特别是在设计了一切的马成眼里,少年此时的勉强与痛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