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耳中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又一阵地发黑。白微跨骑到她身后,以阳物拍了拍她的后臀:“师侄这般聪明,若下回还想以弱搏强,可得记住机会只有一次。”说着掰开她的臀瓣,再度将阳物捅了进去,直撞得洛水往下扑去。不是向前,也不是向旁的什么地方,而是被顶得真真切切地向下坠了一大截。洛水惊得手脚乱抓,可一动就发现肩膀以上的部分也朝前陷去,如落在了无形的流沙之中。挣扎是可以挣扎的,然越是挣扎,便越是深陷,不过眨眼,便已陷到了胸口,头脸斜冲着下方的望仙台,哪里是可以乱动的?洛水浑身血液朝着面上涌去。她从未有那一刻这般后悔自己已经伐髓:下面练剑两人从发丝到呼吸,皆再清晰没有。耳清目明之间,白微指点道:“你仔细瞧着,季诺的剑法同你那大师兄的有何不同?”洛水根本无心去听,可耳目灵觉已开,根本由不得她。但见季诺手上一滞,差点又被伍子昭瞅了空出将两枚护身玉尺击飞。“季师弟今日当真状态不好?”伍子昭奇怪。季诺抱歉笑笑:“对不住,今日确实耳根发烫。”伍子昭笑了:“如你这般也能招人生恨么?”季诺招来三枚尺子如乳燕斜掠,“当当当”在伍子昭的剑锋处格了三下,从容不迫地将之推偏了出去。他叹息道:“说不好当真是得罪了谁,遭人念叨。”说到这里他好似起什么,不由苦笑一声。伍子昭立刻会意,下意识便朝祭剑方向瞥了一眼,眼底笑意尽散。而他这不过微微一抬头,却骇得洛水惊出一声冷汗。此刻她的位置虽飘得高,可恰在他们斜上方,纵使知道白微应当是用了障眼法,这般处境又何来的安心?。白微朝她湿热的穴中里挤了挤,用阳物入穴将她钉牢了,安慰道:“只要你别乱动,这水少洒些,下面是不会发现的。”洛水脑子木了片刻,方悚然而惊这身后人话中隐含的意味为何。像是为了验证她的猜想,白微抬腰用力撞了她数十下,次次皆直戳她穴中敏感之处,不一会儿就弄得她穴内汩汩冒水。他一边cao一边将溢出的水液勾了出来,空闲的手在她大腿根摸匀,肆意勾画涂抹。他说:“今日机会好,师侄可得看好了下方人是怎么练的,我虽不擅剑法,但指点一二应当无碍……嘶,不要夹!”他忍不住将她臀瓣狠狠朝两边掰开,挺身用力深cao数下。眼见她腰腿一软又要朝下滑去,白微一把拦腰捞起,提醒道:“莫要泄得太多,不然一会儿不够接我这精水不说,自己的淫水也得洒了下去,说不得就要惹人注意了。”洛水立刻望去,果见伍子昭四下环顾,抽了抽鼻子,目中似有疑虑。而季诺则一无所知,见他走神毫不客气攻去,笑他:“伍师兄莫不是也觉着有人唤你?”伍子昭哂道:“若那个没良心的当真记得唤我便好了。”季诺惊讶:“伍师兄当真有了心上人?”
伍子昭瞧了他一眼,点点头。他倒是想将那个没良心的拖过来,让她亲口说清楚,可一想到她那日无精打采、生无可恋的表情,只能在心底叹息,熄了节外生枝的念头。然而这挑衅的想法是没了,那无尽的情思一朝想起,便是百转千回。他已数日不曾见她,亦明白她隐晦的担忧之意,可这相思之意哪里是能压得住的?他甚至好似都嗅到了她身上、不,身下的香气……伍子昭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烦得口干舌燥,继续练下去的心情已然淡了大半。他想,横竖今日已练了整整一日一夜,差不多也是歇息的时候了。伍子昭只恨不能立刻结束眼前这一场,伸手一抓便握剑横扫了过去,势若长虹。对面季诺看得眼前一亮,伍子昭亦颇为自得,只恨那人不在边上,错过他这般丰神俊朗。却不知此刻,自己念着的那个不仅将他这番丰姿瞧在眼中,还需得同身后人仔仔细细分析他这突如起来的变化。白微从不允许她得问而不答。洛水一边抽抽搭搭地呻吟,一边胡言乱语:“大师兄……大师兄的剑虽重……却轻灵如羽……暗藏御风之理……”“季哥哥……心思玲珑,故可以尺代剑……一心多用,以一驭多……啊!”白微初还点了个头,可听到后来便直皱眉头,连入她的动作都慢了下来。他问她:“你师父便是这般教你的?”若洛水神志还清醒,必然会委屈辩解。此事说来确不能全然怪她,亦不能说是闻朝的错。她虽修为破境速度尚可,术法学得也快,然但用剑一途同旁的弟子并无太大差别,如此自是一起上那大课,一道习演。兼之闻朝领她入门后便已外出,这没有指点又何来的眼界?以她粗浅的剑法,喊一声季哥哥大师兄厉害或还可以,但若真要分析鞭辟入里却实在是为难她。甚至若非她曾亲眼目睹过伍子昭风雪中领悟剑意的一幕,连那句“暗藏御风之理”也是说不出来的。其实如果闻朝还在,见她能这般一眼瞧出伍子昭剑意所在,大约亦会点头暗赞。可白微哪能管得如此多,耐着性子听她说完便又问她:“这御风之理是何道理?”说着他还掰开她已倾翻向上的小穴,抚弄着她早染得嫣红淋漓的穴肉,提醒她:“再不答,你这水就要溢出来了。”若洛水还有力气,当真是要再暴起咬他,或者骂他自己快不了偏要催她。她此刻当真是再无心力,虽体内灵力还在,却被折腾得心力憔悴,连哭都懒得哭了。可这恶鬼似的人物总有办法折腾她。白微等了会儿不得她回答,终于长叹一口气。“罢了,”他说,“知道你累了。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