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云边的落日烧得通红,夏天的风温柔,干燥。
阮姝回到城中村。
二楼的门大开着,客厅很是热闹,何云飞端了一盆小龙虾,踩着人字拖火急火燎地催大家给他让一让,岑白霜在两个小孩中抬头,朝她喊:“小姝回来了?”
“这是小姝姐姐,快叫人。”
那是覃覆和岑白霜的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大的已经在上小学,小的还在念幼儿园。长相都圆头圆脑的,十分讨喜,见了阮姝就咧开嘴笑。
之前没有小孩喜欢她,现在这两个倒是自来熟,一口一个“小姝姐姐”地喊。
“小姝姐姐是大学生,以后你们乖一点,多向姐姐学习。”
阮姝有些不好意思:“小桦和桐桐已经很厉害了。不用学我,他们也能上大学。”
小时候她都不敢这样热情地叫人。
这俩小家伙前段时间在外婆家,现在一回来就变得很闹腾,岑白霜说他们在准备晚饭和夜宵,邀请她也一起过来聚餐。
覃覆下去买酒了,现在还没回来,家里就只有何云飞和他女朋友在帮忙,还有两个男人在厨房炒菜,老张的声音传出来,还问是不是阮姝来了。
没听到有季延。
阮姝说:“不用了,我刚回来呢,一身汗,先上去洗个澡。”
“没事,洗完澡再下来也一样。”岑白霜说,“顺便把季延也叫上。”
阮姝问:“延哥也在?”
这时何云飞捕捉到“延哥”关键词,在客厅里扬声答道:“在啊!延哥一直都在!只不过他昨晚酒喝太多,今天好像发烧了,一直在家躺着呢!”
难怪他刚才说想见她,却没有开车去接。
阮姝哦了一声。
在家洗好澡,换了件干净透气的白t恤,很清爽舒服,楼道的风刚好吹过,掀起她的衣角。
敲门,没有人应。
喊了一声延哥,好像也没听见。
阮姝径自打开门,才发现客厅是真的安静,季延躺在沙发上,呼吸均匀。只是窗帘没拉,外面的落日洒进大片光泽,照在沙发的脚下,差一点,只差一点就会亮到他眼睛。
“延哥。”叫了一声,没有应,阮姝小心地蹲在他面前。
仔细看,长的是真好。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阮姝突然被自己的这个形容笑到,然后抿了一下唇,又去看他的嘴巴。
都说薄唇的人不讲情义。
季延却不是这样。
他嘴唇偏厚,但是很好看,亲她的时候有点软,舔她下面时也极为有肉感,摩挲着小穴,舌头再探上来,插进去,粗糙的舌面搅得她欲仙欲死。
突然之间,就很想亲他。
“嗯……延哥……”阮姝攀附过去,刚洗好澡的奶子没有穿内衣,乳头很快硬起来,磨着他的胸,觉得不太够,又拿来他的手掌,趴在他身上蹭着。
舌头撬开他的唇齿,像猫一样细细地舔吮着。觉得软,觉得刺激,她的另一条腿也跨坐上来,骑在他身上缠绵。
但总归还是有些隔靴搔痒。
阮姝正要退开,握在乳肉上的手却忽然收紧,揽着她的腰把人压在身下。
季延喘着粗重的呼吸埋到她的颈间,大手在t恤里,显现出用力抓揉的动作,阮姝的乳头被他刮得又爽又麻,奶子被揉得好舒服。
“延……延哥……”
他醒了,而且是被她弄醒的。
季延闭着眼睛,发了疯似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阮姝的耳朵被他含在嘴里,湿热的触感舔上来,她几乎要疯,滚烫的喘气还源源不断地灌进耳蜗,她受不了地喊:“延哥……嗯……不要……不要……”
那个样子骚浪得很。
季延把衣服撩上去,两隻手都在摸她的奶,此时又一隻手往下,拨开了她内裤。
唇舌追着她的脖子吻,“躲什么?”
嗓子哑得厉害,“刚刚不是还要亲我?”
阮姝捂着嘴,叫得小声,可撩人的呻吟还是从指缝中漏出来。
季延没想她会过来。
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就是……想你了……”阮姝轻声说。
脸颊红红的,低头看到自己的身子还在被他把玩,又是一阵刺激,内裤上的水已经多得兜不住。
季延的帐篷也鼓胀了起来。
牵着她的手往下摸,“想我什么?”
肉棒很硬,阮姝摸上去时有点被吓到,又大,硌得她手心发麻。
“有没有想我的鸡巴?嗯?”尾音撩着心弦,季延还在牵着她的手说荤话,阮姝都要哭了,眼睛湿湿的,耳垂红得要命,不敢看他,更不敢看下面。
隻觉得他的肉棒形状好大,硬邦邦的,抵在手心里握都握不住。
光是这样摸一下,她就湿了。
阮姝缠上他腰,喊:“延哥……”
季延亲她眼睛,“帮我把裤子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