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沈衍听到亲兵回复,觉得这借口有点熟悉,等想起谁,他拎住亲兵往门外走,“快带我去找芸娘。”沈衍速度快,正巧堵住了背包袱要跑路的温言。沈衍骑马到她面前,眼眯起来,阴阳怪气,“芸娘,你可真行,勾引我的下属,还不止一个。”温言强装镇定,“你哪位,让让。”沈衍跳下马,逼近温言,他靠近,她就后退,“你装,再装。”温言此刻很慌乱,手腕被拽住的那一刻,她尖叫,“放开,沈衍你就当没看见我,我让宴棠舟给你好处!”沈衍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你要宴棠舟给我好处,你把我当什么人!”“那你想要什么,可以商量,只要你放我出关!”沈衍冷笑,没有任何话语,把她拽上马背横倒带走。亲兵留下,清除这里温言的痕迹。马速极快,温言被颠簸到想吐,等停下,她已经难受到无力,沈衍将她扛在肩带进府内。温言眼角的伪装,薄薄一层膜被撕下,紧接着头巾也被拿下,湿巾擦去她脸上的灰粉,露出一张漂亮麦色脸。温言根本阻止不了,沈衍卸下她的伪装后,又拉着她去沐浴,把她按在水里洗干净。等干净漂亮的女人散着长发亭亭玉立,沈衍没有一刻等待,把她压在床上,满室的春噫语。直到天黑,沈衍也没走出寝房。沈衍把温言翻转看,“你这身皮可真像个本地人,上次被你混过去了。”温言趴着装死不动,沈衍扯她耳朵,“你现在能生孩子是不是?”“没有的事。”“那你在燕国的两个崽哪里来的。”“什么崽,我不知道。”“还装,快说,你是不是能生。”“运气而已,我年纪一把,生不了了。”温言才不要再生,就是有蛊在体内可以让身体一直保持年轻,她也不要再经历生育痛,尤其是上一次差点难产死。“我可是在考虑要不要帮你,陛下马上要来了。”沈衍语调变得懒散,温言扑过去抱住他,“阿衍,我们可是青梅竹马的情份,你得帮我。”“有事就阿衍,无事装不认识我。”温言直了身体跪坐在床上,看上去温顺极了,含情脉脉看着沈衍,“那你想怎么样,别把我送到沈确手里都行。”“你可是个大功劳。”“我能生,是因为林有鹿把第一次给了我。”“宴棠舟呢。”“他身体里有秘药,异于常人。”“那神龙阵怎么破。”“不是我不想说,我是真不知道,我在燕国一直受监视,宴棠舟不会和我说这种事。”“那我冒险保你干什么。”温言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阿衍,就算不能生,我们也可以白头偕老。”“那我岂不是后继无人。”“沈确迟早要瓦解东北军,你干嘛要让孩子吃苦头。”“我太亏。”“不亏,我以后对你一心一意。”“宴棠舟为了你都亲自来了。”
温言沉默,她无法说他不好的话,沈衍起身掐住她的脸颊抬起,“你爱上宴棠舟了?”“不知道,你们从未为我做过的事情,他都做到了,甚至,我不敢想的事,他也愿意做。”沈衍的眼神变得阴冷,“那你感动了?”“换你,有个人义无反顾的来救你,会不会感动。”“他别有目的,不止是来救你。”温言垂下眼,声音很轻,“顺带的也已经很好了。”突然的,沈衍将她抱进怀里,“爱我,我不会是周谢那样的人。”温言倚靠在他肩上,沉默的环抱住他腰,最后的信任都已经被苏沉打碎,她已经无法再信谁。沈衍收紧了手臂,“苏沉随陛下一起来了。”“他大义灭亲,了不起。”温言受苏沉骗,对他恨得咬牙切齿。“我帮你杀了他。”“沈确会追究你。”“最多我以后不出东北,你得陪着我,要一心一意爱我。”“别婆婆妈妈讲条件,跟燕国男人学着点。”温言的腰间被拧,沈衍狞笑,“在燕国待久了,嫌弃景国男人了!”“不敢不敢,手下留情啊!”温言讨饶,沈衍才放过她,两人体力消耗,晚上吃夜宵时,沈衍又开始问莫青和简映洲怎么回事。温言头都大了,“能怎么回事,这里没女人,他们想讨个娘子而已。”“真的?”“不然呢,命都要没了,我吃了空玩感情。”沈衍的醋这才消下去,开始吃羊肉面,温言喝了好几口汤才开始吃面,一连好几回,人都快被沈衍做虚了,得补补。两人在厅里边聊边吃,忆起过往,感叹岁月过的快,当初温言死活不愿意来东北,如今要藏在这里。认识的时间实在过于早,什么糗事都知道,青葱学子岁月全部一起度过,可回忆的事情也太多提及过去,不得不提同学秦墨为,沈衍感慨,“他不声不响,已经是礼部尚书了,朝廷里秦家门生遍布。”“他和我们两个本来就玩不到一起,不是一类人。”“这话确实,就是玩马球,他也藏着掖着。”“当初都怪你,让我多试试,否则我根本不会和他走得近。”温言生性活泼,沈衍玩性也大,两人各方面都合得来,无需迁就勉强,“是怪我,我们绕了好大个圈子。”张仪麦守在门外,抬头望着星,听到屋里的谈话,她面上有微笑,时间过得真快,遇见他们两个时,她也很年轻,如今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她见证了两人辛苦的兜兜转转,有时,普通的幸福是一些人可望不可及的东西。好在,辛苦的人终成眷属,往后,她也可以轻松些,不用给经常睡不着的人准备夜宵。温言消失,并且被消除痕迹,除了两个失意人,其他人根本不在乎。莫青以为温言让沈衍不喜,已经除去了她,简映洲同样认为她消失在人世间,他们对沈衍,根本无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