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中书侍郎,侍中大人,吏部尚书,丞相,御史大夫。用了午膳后,萧凭儿靠在榻上想着这些人。太子有侍中大人、皇后窦氏拥戴。萧凭儿觉得当今丞相比不上前丞相。而近日从皇兄处得知,谢行简和中书省几位大人又在草拟郡所制。长沙郡王……这些关系并非无迹可寻。想到这里,萧凭儿的瞳孔放大了些,生活在王府里的片刻回忆划过她的脑海。半月后。皇宫宴会,四公主称病不去。宫外行驶的一辆马车上,公主正跨坐在暗卫身上,后者被她弄得脸红心跳。公主竟然下身赤裸,正用阴唇摩擦男人的肉棒顶端。窄小的穴口挂着几缕骚水,全部沾在了龟头顶端,只要她再往下坐一点,就能把这个暗卫狰狞粗大的龟头纳入体内。“秋山,想要cao进去吗?”萧凭儿贴着他的脸,诱人的唇一张一合。“殿下,秋山只是一个暗卫。”不错,公主与暗卫还没有欢爱过。且像现在,她都坐他身上了,他还是不为女色所动。“秋山都这样硬了……是本公主姿色不够吗?”萧凭儿伸出一小截舌头去舔他的薄唇。秋山被她撩拨得浑身颤抖,但是一动都不敢动。胯间的大肉棒直直抵在柔嫩的小逼入口,流着淫水的花穴一下下摩擦着大龟头,秋山忍不住低吟一声:“嗯……不……不是的。”“那是什么?”萧凭儿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她没有行淫靡之事,姣好的面容泛着微乎其微的红晕,凤眸里一片恣意与倨傲。“殿下风采绝代。”“是吗?”“属下不敢对殿下妄言。”殿下一直在用舌头舔他的唇角,一路上皆是如此。秋山垂下眼,想起什么,眸中划过嫉妒,张开薄唇回吻起来。“啊——”公主的腰被一股有力的手劲扣住了,轻轻呻吟一声,暗卫的吻席卷而来。萧凭儿弯了弯眼,心中觉得好玩,这是秋山第一次主动吻她呢,于是她勾着他的舌头,二人缠在一起。马车这时停下。萧凭儿一脸正色,整理好下摆后,俯身过去掀开帘子,不远处林泉山寺庙宇的轮廓引入眼帘。二皇子跟她一起出宫的。萧玉如的那辆马车停下后,二人在小和尚的指引下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二位稍等片刻,小僧去求见沉施主。”没过多久,小和尚回来对他们摇了摇头:“二位贵客,沉施主不见。”“请再去传报一声。”萧凭儿递给他一道密信。小和尚第二次回来后,对萧凭儿做了个手势:“施主请。”萧玉如刚想与萧凭儿一起走,结果小和尚开口道:“只让女施主去。”萧凭儿回头望了一眼萧玉如,萧玉如颔首,眼带安抚道:“去吧。”萧凭儿推开门,踏入室内,一个身着白襟灰衣,墨发如瀑的背影映入眼帘。只是望了个背影,萧凭儿脸颊就有些发烫。在她的记忆里,沉君理确实容貌清俊。沉君理身材修长,年少时文采极好,通音律,尤其瑶琴琵琶,传闻江南江北,广陵吴兴。及笄后温雅的品性愈发显露,以宽和示众,下至市井上至士族。做丞相时更是惹得咱们江宁府的世家小姐非他不嫁。“沉……沉大人。”萧凭儿唤道。沉君理转过身来,淡淡望着萧凭儿。“四公主,许久未见。”男人的声音有雅士风范,“请公主不要再唤我大人了,如今我只是一介幽人。”萧凭儿看见他的样子后忽然心跳加速,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整个人紧张起来,心中如同被雷打了一样,脸上也绯红一片。为何如此?公主低下头忍不住并拢双腿,调整仪态。除了父皇与宫人之外,沉君理算是她接触过的第一个男人。“四公主想说什么?”沉君理冷白的手扶着额头,微乎其微的叹了一口气。“大人请助我一臂之力。”公主上前几步,微微俯身道。沉君理颔首,“公主与二皇子在谋划篡位?”萧凭儿睁大眼睛,“大人……”
沉君理出言打住她的话,“我向来直言不讳,也请公主有话直说。”“大人,当今丞相势必夺回父皇的兵权。”沉君理微微抬首,面上风轻云淡,一对丹眼里总感觉有居高临下之意:“公主的意思是陛下想削藩?”“是。”萧凭儿又靠近沉君理几步,沉君理察觉后眯了眯圆润的眸。只见公主闭上美目,眼睫轻轻翕动着,双臂轻轻抱住他的腰身,胸前的柔软紧紧贴在他的胸前。萧凭儿看不见的地方,沉君理面色有点阴沉,仿佛他在极力压抑某种情感。“大人身上还是很好闻。”公主轻轻道。半晌没有什么回应,可是她感觉沉君理的身体往后了一些,萧凭儿自觉尴尬,两手一松,离开了沉君理的怀抱,并且拿着丝帕捂唇清咳了几声。环视四周,屋内陈设简易,一旁的案上摆着一把琴。旁边还有棋桌。或许感到尴尬,萧凭儿碎步走到琴前,伸出双手拨了几个音。沉君理听出来她在弹《广陵散》,眸中升起笑意。萧凭儿蹙着眉,拨弄着琴弦,突然一声喑哑的呲喇响起,琴弦被她弄坏了。她心中微微一跳,大拇指被划了道口子。沉君理走到她旁边,牵住她的手,用一块干净的布料替她擦拭。“大人。”萧凭儿任由他擦拭自己的手,接着有些别扭的开口,“请大人点明我吧。”沉君理收回手启唇,“若公主真想如此,必须留在宫中,不可出嫁。”萧凭儿出来之后径直去找萧玉如。萧玉如正坐在马车里读兵书。“沉大人怎么说?”见萧凭儿回来,萧玉如把书合上,放到一边。“他让我不要出嫁,留在宫中静观其变。”萧凭儿头上的步摇晃了晃,只见她跪了下去,爬到男人胯间,他的腰带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