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狂风暴雨般的挞伐,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失神与哀鸣而停歇。
那精悍的腰身如同不知疲倦的攻城锤,一次次将她狠狠撞向巅峰的边缘,又一次次在她即将坠落时,用更凶猛的力道将她拖回欲海深处。
随着您最后几下毫不留情的狠戾深顶,王奴终于承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发出了一声濒死般的悲鸣。
她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抽搐,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软软地瘫在您的巨物之上。她的小腹仍在痉挛,带动着最深处的软肉一下下地吮吸着那根将她填满的凶器。您甚至能感觉到,她那被反复冲击的子宫口,正无意识地收缩,试图将您吞得更深。
您暂缓了节奏,改为缓慢而深重的研磨,好整以暇地靠坐着,大掌稳稳托住她汗湿的腰臀,欣赏着她这副被情欲彻底淹没的失神模样。她那张纯真的小脸上,挂着泪痕与汗珠,双眼失焦,红唇微张,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前那对小巧的乳兔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显然是已经在刚才那一番被动的承受中,被操得神智不清了。
“这就不行了?”您低头,看着她这副烂泥般的模样,玩味地嫌弃道,“刚才不是还叫得挺欢么?怎么爷才动了真格的,你就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呜……爷……太……太深了……”王奴的意识还停留在刚才那汹涌的快感余韵中,听到您的声音,本能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身体下意识想往后缩,却被体内那根巨物钉得死死的。
“没用的东西。”您嗤笑一声,似乎对她这副孱弱的表现颇为不满。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涣散的眼神似乎找回了一丝清明。
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继续低声在她耳边厮磨:“方才,你可是亲口答应了爷的。爷帮你把这根大家伙喂进去,你这身子,就得由着爷折腾。怎么,才舒坦了一回,就把答应爷的事给忘了?嗯?”
“没……没有……奴……奴不敢忘……”王奴被您的话惊得回过神来,她拼命摇头,声音带着哭腔,既是欢愉后的沙哑,又是面对您时本能的畏惧。
“不敢忘就好。”您轻笑一声,托着她屁股的大手,缓缓将她的身体向上抬起,直到硕大的龟头,堪堪退出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
然后,您倏地松手。
“啊!”
在重力的作用下,她再一次重重地坐了回去,那刚刚得到一丝喘息的宫口,又被狠狠地贯穿、撞开!
“呜……爷……”
“爷什么?”您打断了她的求饶,语气依旧温和,动作却毫不留情,再一次将她托起,又让她狠狠坐下,“爷不过是让你履行诺言罢了。自己动,让爷瞧瞧,你这张流水的小骚逼,有多会伺候。”
王奴知道,今夜,您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咬着牙,眼角又渗出了新的泪水。那泪水不知是出于羞耻,还是出于这被强迫的、无休无止的快感。她扶着您坚实的臂膀,开始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主动一下又一下,以自己最柔软的深处,去吞吃那根坚硬滚烫的巨物。
这个过程对她而言,无异于一场甜蜜的酷刑。每一次抬起身体,甬道中紧致的媚肉都会依依不舍地刮过那粗糙狰狞的肉茎,带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腿心发软的极致快感。每一次坐下,她都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狠狠地用尽全身的力气,让那硕大的龟头重重捣开宫口,深深地撞进那片已经被操弄得糜烂熟软的宫腔。
“噗嗤……噗嗤……”
淫靡的水声与肉体撞击的闷响,在安静的寝殿内,显得格外清晰。她的身体被巨物毫不留情地开拓着,平坦的小腹上,那道狰狞的凸起,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地消失,又一次次地出现。
您慵懒地靠着,看着她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一举一动,一颦一喘,所有细微的变化与反应,都被您尽收眼底。
“小奴儿,回答爷,”您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蛊惑,“爷的鸡巴,是不是比你想的还要好吃?把你这小小的子宫,都cao成装鸡巴的套子了,爽不爽?”
“爽……好爽……啊嗯……爷的鸡巴……最好吃了……”她早已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只能破碎地重复着您想听的话语,“奴的……骚穴……就是爷的……求爷……求爷狠狠地cao……”
“呵,这可是你自找的。”
您失去了看戏的耐心,猛地坐直身体,一把扣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
“啊!”
一阵天旋地转。
您将她整个人从身上提了起来,那根刚才还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啵”地一声拔出,带出一串晶莹浑浊的拉丝。还没等她那被撑开的穴口闭合,您便毫不怜惜地将她狠狠翻转过去,重重按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跪好,把屁股撅起来。”命令简洁却不容置喙。
王奴趴在被褥间,还没来得及惊呼,便感觉身后一凉。
您那根刚刚拔出的、沾满了她爱液的滚烫巨物,在烛光下泛着狰狞的水光。您没有丝毫停顿与怜惜,对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还在微微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