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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动了动,轻轻掰开芽芽的小手,只是很快,还不等李元白离开,芽芽又附了上来,并再次准确握住了他的肉棒,李元白没有再使用任何法术,用了又如何,心魔已生,避了这时心魔不减反增,心魔不过,他就别想继续修行,也不敢突破,存着心魔突破和找死没有区别。
罢了,今夜就这样吧,拥着女儿,他渴望女儿带给自己的快感,渴望任何和女儿这样亲密接触的温存,就像现在这样他都能感到满足,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做无用功,挣紮的这麽久,什麽作用都没有,心里对女儿的欲望反而越压越多,或许顺其自然,某一天,这些魔征会消失也不一定,不管算不算安慰,李元白这样安慰着自己。
想开了,李元白便不再坚持,女儿握着肉棒,他乐在其中,这一夜,一个所求,一个所需,父女俩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起来的父女俩都神清气爽,李元白自是不必说,虽然心魔未除但心结已开,而芽芽的精神也不错,芽芽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美的梦,不,是一个让她脸红的梦,小小的春梦,梦里爹爹把她拥进怀,好温暖的怀抱,然後,她就握住了爹爹的阳物,爹爹的阳物还是那样的大,她一握,爹爹的阳物还在她的手里跳动着,接着手中阳物温度变得好热,热得就像要把她和爹爹燃烧掉,那些感觉让芽芽如同亲身经历一样,偏偏又是在梦中。
“爹,昨晚睡得好吗?”芽芽试探自家爹爹,若真发生了什麽,爹一定会像昨天那样,一大早开始对她说教。
“爹睡得很好,芽芽呢?”可是芽芽却不知道想明白了李元白当然不会再对女儿说教,不说想明白,就是昨天的说教也早让李元白明白这种说教根本没作用。
“芽芽也睡得很好。”难道真的是一场春梦,一场如此真实的春梦?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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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怜儿,那李元白有什麽好,他的事娘可是让人打听清楚了,当年他和那兰芽兰家村可没人见着他们议亲过,李元白莫名就出现在了兰芽家中,一直病着,那兰芽一个大姑娘凭着一张嘴说什麽是什麽,说他是她的丈夫,然後肚子大了起来,这话,说着不过是让自己信罢了,後来兰芽生产时去了,他一个人靠着打猎拉扯着女儿到了现在,这样的人,要名没名,要钱没钱,如何要得?”九姨娘皱眉,一脸嫌弃,对李元白的嫌弃,女儿是她的亲儿,她自是要为亲儿精打细算。
“姨娘,那另一面你可曾看到?”张怜儿也不急,细细品尝着嘴里的香茗,地主老财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有银子使得鬼推磨,享受生活也得是银子堆出来。
“另一面?”九姨娘茫然看着女儿。
“兰芽本就父母早忘,虽然有个大伯,但也不如没有,占了人家家产不说,还苛待侄女,就让侄女以一间茅屋栖身,可以说他们家就几乎可以算没有长辈,自那兰芽去後,这兰家人就可以算没了关系,家里简单,这已经够让女儿心动了,嫁过去,就是女儿不嫁作主,不用服侍公婆,不用立规矩,姨娘,我们家的生活怜女已经够了,小心翼翼,前计後算,姨娘,您累吗?”怜儿叹口气,从出生到现在,她不记得有多久自己没说过真心话了,连自己的亲娘都不能叫娘的家,她实在不愿再从这样的一个家再进同样的另一个家。
“姨娘给你找个家里简单的就是。”九姨娘不以为然,她在这个家里占着老爷的宠爱还有几分能耐,让女儿嫁一个平常人家,她是如何都不愿的。
“李元白能靠着一己之力盖起了砖房,娇养着女儿,姨娘,这算不算本事,大富大贵,张家尚不能和这天下的大富之家相比就已经热闹成这样,再富贵的,女儿都不敢宵想,何况女儿看好李元白。”张怜儿低眉,关於李元白,自己猜测他的底子,世家公子?隐世清贵?这些话便是自己亲娘她也没讲,不是不信任,而是这位亲娘有时嘴不严,李元白,她可不想再有人横出来和她争,以她观察的,李元白,怕不止这麽简单,张怜儿相信,现在众人眼中看到的李元白绝不是真正的李元白,既如此,她就敢赌一把,去搏一个未来,无人能想像的盛世荣华!
“姨娘还是认为女儿嫁个更好的人家。”九姨娘还是看不上李元白。
“更好的人家,姨娘,大姐嫁得好吗?”张怜儿自嘲,大姐是张家嫡女,可又怎麽样,照样被父亲打了主意,嫁与官家为妾,一个快四十岁的老男人,儿子都娶妻生子了还把大姐抬进去,为的什麽,不就是为了父亲的荣华富贵,女儿对於家族来说就是最好的各种需求联姻品,嫡女庶女都一样,唯一的差别不过在於嫡女的价码高一点,比如大姐,虽是妾,不过可是堂堂四品大员的妾,庶女价码就低些,张怜儿前头也有庶姐出嫁,不过就是七品,六品之类的小妾,他们家的地位摆在这儿,一般人看着可以,但再往上就不够看了,想做嫡妻可以,不过官太太就别想了,因为这样,才让张怜儿下了决心,赌上一次,再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