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什麽,你手中玩物,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喜欢了抢过来,不喜欢甩出去?这姑娘光长身体没长脑子了。
台下众人哗然,吴媚那声音可不小,这下大家都明白了,敢情吴媚这是看上清落真君了,来挑衅呢。
哼,你是赤闲真君的座下弟子就可以欲所妄为了吗?清落真君又岂是你这种骄纵之人屑想的!
听著吴媚嚣张至极的话,众人更从心里鄙视,吴媚这样子的欺欺像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也就罢了,欺李一一?哈哈,人家也是有靠山的,和你一样的大靠山,谁怕谁!
吴媚根本就不知道原来自己竟是到了如此惹人厌的地步,一直以来,她自我感觉太良好,自认只差点就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地步。
陈怡君在人群里咬牙,被气得,要不是平日里早就把装当成了习惯,今天她怕是要破功,吴媚的蠢笨,她早就知道,要不然也不会被她作了伐子,可是她没想到吴媚可以蠢成这样,笨成这样!
什麽都还没比这些话就出来,那麽,这场比试输赢李一一都无碍,但若是换个顺序,狠狠赢了李一一,再把这些话说出来羞辱李一一,李一一绝对受不了,到时,李一一和清落真君这间就算李一一不离开,他们中间也被生生扯出了一道痕,只要有痕,两人就长不了,可惜,都被台上那个蠢蛋生生破坏了,妄她为了计划这件事费了多少心思,陈怡君眼里冒火,要不是人太多,离开太突现,她根本不想再待下去,输赢?哼,吴媚她已经输了。
“你想和我打?”吴媚嗤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多大的笑话,是啊,在她眼里,李一一想和她比就是个笑话,一个筑基前期的三灵根就妄想和筑基後期单火灵根的她比,根本没有赢的可能。
“你不想和我打?裁判,吴媚要自动认输。”芽芽根本没把吴媚的所为放在眼里,也不想和她再磨嘴皮子,你会挑衅,我也会。
“本来想让你识趣一点,主动认输,以免输得难看,要死要活,现在,你既然要打,我就让你没脸在太虚门待下去!”吴媚手起,掌心出火,这是她的体内天火,单灵根筑基後期之火,她从没在筑基弟子身上败过,一个小小李一一,筑基前期,三灵根,不是她想看不起她,而是李一一实在没什麽值得她看得起的!
若是换成别的对手,一个修为和她差不多的对手,吴媚还会小心应付,但对李一一,她觉得完全没必要,听说李一一最擅长的是进攻,正好,她也喜欢进攻,就让她们速战速决,她要以最快的速度狠狠打倒李一一!
见吴媚的进攻态势,芽芽心里一喜,相比防御来说,她更喜欢这种打法,遇到修行比自己高的,绝对不能拖,一拖,你元气不足,元气本就是一个致命伤,再不足,还比什麽。
所以,就算对方主动进攻,让芽芽的压力倍增,她也愿意选择这种以攻对攻的方式。
不过,吴媚确实有两把刷子,虽然其性格不讨喜,但也不能否认,在筑基期内,她确实有狂妄的资本,不过刚靠近自己,芽芽就已经能深切体会一把火系单灵根的厉害,和温为比试时,温为的火让芽芽的身体各处都能感受到对火的恐惧,但现在,这种恐惧就上升为灵魂深处对火的恐惧,可见其火之厉害,饶是芽芽做足了准备,仍被这种最骨子里对火的恐惧不自觉地退後了一步。
“怎麽,现在知道厉害了吗?可惜,晚了,不过,如果你跪地求饶,我倒可以考虑考虑。”见到芽芽侧身让开,吴媚更加得意,不是说只会进攻吗?那现在是什麽,不过是遇到同级别对手的一时之威罢了,要真遇到比她厉害的,她有这个本事进攻吗。
吴媚完全忽略了芽芽後面几场比试对手修行上都是比芽芽厉害的,她只认为这些人不过虚有其表。
吴媚实在是背靠赤闲嚣张惯了,平时对著某个弟子嚣张一下也就罢了,可是今天,现在,却是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污辱性的话语就脱口而出,但凡有血性的人都接受不了,吴媚也没有想到,从此之後,她会成为太虚门众多弟子最默契的排斥对象。
“我侧让一步就代表著我怕了?你还脑子来了没有?”芽芽实在忍不住了,这姑娘自信过头了,李一一没有弱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吧,自己之前好歹也是胜过筑基後期对手的,虽然不是单灵根,但至少已经证明了自己越级而胜的能力,不知道这姑娘的自信从哪里来,难道这姑娘从来没学过谨慎这个词吗。
而芽芽这一开口的结果就是,台下很多人居然不约而同地都点了点头,是啊,这姑娘从来就是不带脑子出门的。
芽芽顾不得台下大家的反应,提枪应敌,只是当金枪遇到吴媚火时,芽芽迅速在枪上裹土,然後土化瓷时,迅速收起金枪,亮出已成形的瓷枪,直逼吴媚面门。
芽芽这一瓷枪亮相,吴媚没有反应过来,台下的人同样没有反应过来,这,这是──
李一一所用金枪居然有这等变化!
作家的话:
又到周末了,祝大家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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