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才放开,芽芽的嘴唇红豔欲滴,一看就是受到滋润的原因。
“好喝。”交杯酒同样是阴阳果灵酒,又被这样爱意浓浓地喝下,原本就有些微薰的芽芽现在脸更红了,带动著身子也有些热起来,靠在元白怀里,他的男性气息是自己的唯一降温良药,越靠近他,芽芽越感觉到他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清凉舒畅,阴阳果的药效来了,芽芽浑然不知,紧紧贴著元白,手脚都攀上了他的身体。
元白轻笑,他自是知道这其中阴阳果的作用,可是洞房花烛夜,一点阴阳果是他们夫妻间的小调剂,他喜欢。
火红的房间里,元白灭去房间里的灯火,除了那对龙凤烛,这些都是元白按照凡人界的习俗布置的,搂著芽芽在他们的喜床上躺上,再把喜账放下,今夜他要和他的芽芽芙蓉账暖度春宵。
“芽芽,今夜是我们的洞房夜。”平躺著的芽芽面色桃花,温热的气息吐出丝丝媚情,元白咽咽口水,他的阴阳果药效也开始了。
把芽芽摆成大字,元白松开些芽芽的衣带,却没有完全解开,元白挑开芽芽上衣的前襟,里面是雪白的亵衣,芽芽的大乳房已经把亵衣高高顶起,就是平躺著,芽芽浑圆的乳房也依然撑起这片雪白,再解开侧边的衣结,挑开,露出了芽芽的肚兜,上面绣得是鸳鸯戏水,衣物更少,芽芽的乳房表现得更多,把肚兜紧紧撑起,从侧面看,完全可以有缝隙一窥芽芽的大奶子,只要再挑开芽芽的最後这层衣物,就可以见到那又白又大的乳房。
不过,到了这里,元白并没有继续,而是隔著肚兜,把芽芽的大奶子吸进了嘴里,这种隔著一层布料的感觉和直接含进完全不同,但相同的都是给元白带来一波又一波欲望的刺激。
很快,肚兜上便出现的两滩水,两滩水中间更各自有凸点显现,芽芽的乳头傲然挺立,元白两手又揉了揉芽芽的奶子,让小肚兜也随著下面的奶子变幻著形状,芽芽气息不稳,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到芽芽胸前的上下起伏,芽芽开始情迷欲乱,百年阴阳果的药力再混合了灵酒,筑基初期修为的她有些招架不住,只能瘫倒在床间任元白为所欲为。
元白咂咂嘴,继续往下。把芽芽的裙子提到芽芽腰间,下面是亵裤,这个元白直接褪去丢朝一旁,没了亵裤,芽芽双腿大大张著,随著胸前的起伏,最深入的那撮阴毛也微微起伏,不等元白在这里有所行动,阴毛上已沾有滴滴湿露,看在元白眼里,完全就是对元白最直接最赤裸的邀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阴阳果的原因,元白觉得芽芽此时整个人都散发著一股香味,一股诱惑他的香味,特别是大腿间,再往里,阴毛,阴蒂,阴穴的味道越来越浓,浓得让他更加口干舌燥,浓得让他胯下阳物快要撑破还挂在身上的裤子。
赶紧除去自己的裤子,外面的喜服袍子元白却没有褪尽,露出精壮的上身,喜袍仍然挂在腰间,下身和芽芽一样已是空物一物,除了袍子时不时扫一下,是的,今夜,元白就是要和芽芽穿著他们的喜服交好。
并没有立刻挺身进入,尽管自己的大阳物已经快要胀破,但元白依然低下头,俯身在芽芽的双腿间,先用手扣了扣芽芽的阴蒂,然後把手指扣进了芽芽的阴穴里,成功感觉到芽芽阴穴的一紧,可以想到,若是元白的阳物进入,绝对是被紧紧绞住,给进入的元白带来舒服一叹,元白的手指在芽芽的小穴里抽动起来,由慢渐快,随著的是,元白用嘴吸进了芽芽的阴蒂,然後用舌极尽挑逗之事,双重爱抚,芽芽的春潮来得很汹涌,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元白甚至脸上也被喷到些,元白笑了,芽芽潮吹了!
第一波的高潮涌过,但根本满足不了芽芽,这种手指的抽插也无法和大阳物的重重进入和占有所带来的感官冲击相比。
“元白,元白──”芽芽无助地呼唤著她的爱人,阴阳果灵酒的作用让她只知道要紧紧抱好元白,让元白进入她的身体,让她感到充实。
“芽芽,我在,我来了!”压在芽芽身下的喜服已经湿了一大片,芽芽双腿间更是春潮不停,元白再也忍不住,提著同样等不及的大阳物赤溜一下就进入了芽芽的体内,腿间的滑腻让元白的进入根本没有任何障碍,元白一冲到底,然後两人都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只有这样,最深的进入,才是他们彼此最彻底地占有,一直莫名地空虚完全不见。
芽芽紧紧抱住元白的腰身,双腿跟著感觉绕在元白身上,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两人更多的结合。
元白同样搂紧芽芽腰身,开始男人和女人间最原始的欲动,最快乐的运动。
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开始响起,一声接一声,一声快一声,元白抬眼望去,芽芽胸前的鸳鸯肚兜因为他的抽动已经歪朝一旁,让芽芽的大奶子若隐若现,这种朦胧感冲击著元白的视线,让元白下身越发有力强壮起来。
“元,元白,快,再快一点,再重一点,狠狠干我,狠狠,啊──啊──!”随著元白的每一次重重撞击,让芽芽身子扭动,只感觉到自己正被一片五光十色包围,这种感觉她好喜欢!
“芽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