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早一点见到我?”
琉璃在心里叹气,我当然想了!热恋的驱动,让我只想与你相距几厘米。有一根弹性的绳索系在我们中间,离得远了,便要奋不顾身地奔过去,碰撞亲密。
然而,你这个严肃又认真的家伙,工作起来那样拼命。明知今日有活动,昨天还要彩排到那么晚。明明下午才是开场,却要早起就跑过来。
琉璃暗自将霍屿宁的“罪证”条条罗列,在心里虚张声势,但一开口,语气分明是撒娇,“我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
她的手被霍屿宁握着,放在他的腿上。琉璃走了神儿。
霍屿宁:“只是少睡了几个小时,没有大问题。你不是亲自验证过,我的身体素质,还不错?”
“哦……“琉璃晃神儿地点点头,顿住!面上发热。
霍屿宁收回手,从衣袋里掏出两个圆鼓鼓的包装纸。撕拉……将一块圆片片喂进她嘴里。
“是什么?”琉璃尝了尝味道,“喉糖?”
霍屿宁也剥了一颗放自己嘴里,“谢谢你的喉糖。”
她抿着嘴笑,低下头。内心:“……嘻嘻。”
两人继续看影像,播放的仍是琉璃在中国的发展历史。古代,人们把琉璃看得比玉石更为珍贵,甚至在有些朝代,只在皇室贵族中流通。大概是因琉璃和陶朱公范蠡有些渊源,人们常会认为琉璃能聚得财气与福气。
琉璃本身灵动剔透,它因制作工序复杂、难得而价值不菲。更重要的是它蓄载了数千年的文化,每一块都是认真而独特的存在。
影像被制作成了数个纪录短片,很有故事感,琉璃看得很投入。只是和霍屿宁坐在一起,四周又是这样的环境氛围,会让她有种情侣约会看电影的感觉。她低了低头,就只差……在怀里放上一桶,爆米花。
渐渐地,室温升高,耳边总是有断断续续的脚步声。琉璃坐在第一排,往两旁瞅了瞅。咦?颜朵和关严不知何时移了位子,第一排只有她和霍屿宁。又往身后瞅了瞅,人头攒动,已经来了不少人。
她伏到霍屿宁耳旁,“这里人太多了,我掩护你去休息室吧。”
霍屿宁看着她,“你要怎么掩护我?”
“……”琉璃呆了三秒,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用它!”
霍屿宁发笑,“你确定这样不会更招摇?”
琉璃看他笑得一脸开心,忽然向他招招手,霍屿宁靠近。
琉璃一副神秘的表情,“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这不是一件普通外套。”
霍屿宁止住笑。
琉璃继续:“看过吗?这是一件,隐身袍!”她将外套蒙到了两人头上。
瞬间,眼前黑黑的,没有光亮。
霍屿宁:“所以……你现在带我隐身了吗?”
“嘘!不能讲话。”琉璃依旧神秘。她摸黑搂过霍屿宁的脖子,忽然凑上去亲吻。
内心的小小恶作剧,她十分得意。
然而,有气息在迫近。她被捉住了唇,然后又被捉住了小舌头,“唔……”
“嘘!不能讲话。”霍屿宁语气哄诱。
琉璃内心:竟然学我!
……
两人倒是十分默契地往下滑了些,让一切都遮挡在沙发靠背以内。
这个吻,来得炙热,又带着一点刺激。琉璃对他的吻太过迷恋,往往迷恋得太深又会生出患得患失的感觉,觉得自己完蛋了,我太爱你!
而霍屿宁的热情回应,总会深刻地告诉她,她能品尝到爱情的甜,这份爱不会被遗弃。
两个敏感认真的小孩,他们爱的天平永远都是在作加码……
……
琉璃觉得身旁的沙发陷下一块,随即传来一声咳嗽。
“你们俩玩够了吗?”
是Tony的声音。
琉璃将外套拿了下来。两人都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琉璃眨眨眼:“Tony,你也过来啦!”
Tony点开手机时间,“大小姐,都快中午了。”
“哦……”
Tony:“我要带屿哥去做造型了。”他递过一顶渔夫帽。
霍屿宁戴上,刚好能遮住半个脸。
琉璃拉一拉他的手,“那我一会儿再过去找你。”
“嗯。”霍屿宁点点头。
琉璃看着他俩走出放映室,舔了舔嘴唇,嗯……还有一丝喉糖的味道。
下午1点多。
琉璃来到展厅一层,已经来了很多人。这些人大致分为三类,一类是来看展的游客,他们大多流连在工艺品展台前,或拍照,或研读上面的介绍文字。
第二类是霍屿宁的粉丝,她们占据了大厅的中央位置,因为霍屿宁的表演舞台被搭建在这里,他们手里或拿着蓝色的小旗子,或举着应援牌。
第三类是各家媒体记者,也是庞大的一群队伍。尤其设备很多,长|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