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灯光璀璨,空气中散发着香槟塔醉人的酒香,甜美的音乐缓缓摇曳,在场的人士脸上都挂着笑容,对这场婚礼的主人公表示祝贺。站在正中间被人群围绕的是一对身着黑白礼服的新郎,一人身姿如白杨,着白礼服,从站立的姿态便能看出这是一位真正在战场厮杀过的军人,另一人着黑礼服,头发是放肆的火红,右腿笔直,左腿放松地微微前伸,正与身侧之人交谈。
前院里觥筹交错,后院的大别墅里却是一片寂静,三楼的最大房间里,安秋身着白色婚纱不安的坐着,身下是大红色的丝绸被。这床是安秋见过的最大的,长宽均在三米以上,房间也大的惊人,晃眼一看便全是奢华。而安秋却并没有心思去细看这个他未来的卧房,他的内心尽是紧张与惶恐。
心脏跳得仿佛快要停摆,门外走廊传来了脚步声。一阵之后,门被推开。
安秋缓缓抬起头来,兰斯能看到他眼中隐隐的水光,定睛一看却又不见了,只一对黑的纯粹的瞳孔,带着细闪的长睫毛。他的双手细白,左手握住右手手腕,细看能看到莹白皮肤下因过度用力而浮起的青色血管。白色婚纱更显出他的如白瓷一般的肌肤,身下的大红却衬得他像是落入凡尘的妖精。
是一位美人,兰斯想,他的眼神却是一如既往地冷冽,仿佛眼前的人多漂亮都不能引起他的情绪变化。
安秋的情绪慢回复下来,心跳声仍是砰砰砰响在耳畔。
房间内又回到了一片静寂。安秋感觉门边的男人在等着什么。
一会儿,另一阵脚步声传来,安秋一阵恍惚,那一头红发仿佛燃烧着的旺盛的生命力,与细小耳垂上的闪耀钻石耳钉交相辉映,发出灼热的光芒,安秋对这样旺盛的生命力总是充满了向往与喜爱。
他的身子微微前扬,不料门口两人忽然一起抬步向他走来,两个一米九以上男人步步逼近,安秋的心脏又开始狂跳起来。
兰斯在他面前站定,从他头顶向下俯视,说:“我们是你的丈夫,我名为兰斯··凯徳罗”,接着手微微抬起,“这是修斯··凯徳罗,我的弟弟,从今天起我们共同拥有你。”他的脸色一片冷肃。
“我,我叫安秋”,安秋不安地动动手指,接着用几不可闻的声音糯糯的说,“我会听你们的话的。”
兰斯有点惊讶,这小妻子挺乖的,看着没有传说的那么骄纵无理,面色稍柔和,伸手揉揉他细密的黑发,“你乖乖地,我和修斯会好好照顾你。”
安秋松了一口气,却听到修斯说话了,他的声音比兰斯高昂一点,非常悦耳的男音,安秋却无暇欣赏。修斯啧了一声,说,“哥,不要忘了之前的事,我们说好的。”
兰斯微点头:“我知道的。”他的手安抚性的又揉了揉安秋的脑袋。
安秋突然有点不安。
“你知道今晚要做什么吧”,修斯嗤笑,“害羞个什么劲儿。”
安秋的脸轰一下红了,抿了嘴。
兰斯的手慢慢抚到他的脊背,解开了纯白婚纱的绑带,肩带一下掉了下去,少年人柔韧的脊背和细瘦的前胸露了出来。兰斯仍在抚摸,手掌缓缓移到前胸,温度比安秋的瓷白肌肤高,带来一阵颤栗。
他收回手,命令的语气:“脱掉衣服,趴到床上去。”
安秋羞涩地手指头都在打颤,却稳稳地脱掉了身上的衣物,趴伏在床上。
修斯的眼底仍是晦暗不明,脸色却好看了些许。红色绸缎上横陈着一具美人躯体,肌肤白皙,脊背笔直,后腰呈现优美的弧度。
安秋趴在床上看不到背后人的动静,听到背后打开箱子的声音,害怕的情绪又翻涌起来,手臂上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一双火热的大掌覆了上来,摩挲了一下,“冷吗?”,是修斯的声音。
安秋有点怕他,虽然他是在表达关切,安秋还是不敢说话,他摇了摇头,心中的紧张感微微减弱。
“跪起来,双手撑在床上。”安秋照做。
却不料臀上挨了一巴掌,“屁股翘高。”这一巴掌力度不大,不痛,屁股上一阵酥麻,腰肢突然失了力气,软了下去。
床上的美人听话的翘高了小屁股,安秋瘦弱,臀部却是挺翘,白白的鼓鼓的像小馒头似的,让人想用手掌用力揉捏。安秋的手臂细直,肩头圆润,撑在床上细细的打着颤,他虽是全然照做,内心的羞涩与羞耻感像巨浪一样,在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面前袒露身体,还摆出如此羞耻的姿势,对他来说刺激还是大了。
突然,一双大掌扒开了他的臀瓣,安秋低低的惊叫一声,试图收紧臀瓣,却被身后的大掌强硬的阻止了,还用力的揉捏了一下,修斯的力气很大,尽管收了力,当他稍稍松开手掌时,安秋的屁股上留下了红色的指痕。白皙的臀缝和粉嫩的后穴第一次展现在人前,因为主人的紧张,穴口一缩一缩的。
一根手指触摸到了臀缝,抹上冰冷的凉液,在穴口来回按揉,安秋的脸红的似要滴血,被一双大掌扒开臀瓣,而另一人的手指试图开拓他的穴口的感觉让他极度羞耻,同时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