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手机走路并没有关临想的那么刺激、美好、欢畅淋漓。
光滑的保鲜袋让手机多次尝试往穴外逃亡,关临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臀肌用力,夹紧花穴,将手机锁在自己的浪逼里,这事让他专心致志到连分心捣乱都没空了。
并且梨子4虽小,却也是有棱有角,在花穴里又撞又蹭,让关临从穴里到心底都颤颤发酥,花穴里潮汐跌宕,时不时就有一股淫水无法抑制地欢快涌出,每每都带着手机要一同越出逼口紧缩的牢狱,戳得逼口发痛,让关临只想腻在夏谨仪身上发浪,高声淫叫,把手机从嫩逼中排出,得到夏谨仪大鸡巴的爱抚。
可惜,现在他的夏谨仪,正在认真地按着购物清单一项一项把东西放进购物推车,压根没空时时留意关临暗地里与小手机做出的斗争。
关临方才被满足了一回,如今倒是不好意思又缠着夏谨仪折腾,只得勉力隐忍着跟随在夏谨仪身侧,不过挨挨蹭蹭渴求关注的小动作是层出不穷,不是摸摸手,就是贴贴背。
夏谨仪也只是如往常那般能空出手时便揽着他或牵着他,偶尔拍拍他脑袋。待到两人行至结账处排队之时,夏谨仪才发现身边人有点不对劲,此刻关临手肘抬倚于夏谨仪肩上,头靠在高抬的小臂上,勉强遮掩着半边脸,他颧骨霞红,双目渺渺,恨不得融作一滩水附着于夏谨仪身上。
他们前面排着一位中年妇女和一对老年夫妻,后面也跟上了一个带着小孩的父亲,进退维谷,夏谨仪只得先附耳小声询问关临,“是不舒服吗?”
他甚至埋怨起自己方才没有细想就把手机给塞进关临嫩逼里的行为,着急地担忧手机会让关临难受,已经开始搜寻合适给关临掏出手机的地方,还想到了遥远的以后,不能那么轻率地纵容关临在外头胡来,必须好好管教一下。
关临没有看他,仍旧侧着头,似乎调整了一下喘息才回答道,“没有,”这两个字后调黏腻,仍旧透出一股异样滋味,他连忙站直身姿,假咳两声,余光瞥见身后的小男孩正好奇地注视着自己,便尽量端正表情,摆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脸靠近夏谨仪细声道,“是太舒服了哦!”
哦你个头啊。白担心一场的夏谨仪安下心来,又暗自叹息。他叮嘱道,“要是觉得难受就及时告诉我。”
随即揉着关临蓬松的头毛,捏捏他泛着玫瑰色的脸颊,得到关临轻蔑的哼声,“嗤,我他妈可是淫魔,”淫魔二字只是做了口形,并未发出声音,“才不会难受。”
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夏谨仪感觉无从反驳,只能意思意思打了一下关临屁屁,推着他安生排队。
“呜”待两人完成结账走出超市,已又过了十多分钟,关临见人群稀疏,便撞了撞夏谨仪的肩,方才努力维持的正常表情尽数溃散,展露出他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贪欢卖乖的脸,哼哼唧唧道,“夏谨仪~”
“好生忍着。”还没等关临说完,见他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的夏谨仪,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关临此刻的求欢。
现在夏谨仪两手都提满东西,连腾出手拉着关临都做不到。他也知晓关临不过是想撒娇一回罢了,用不着时时刻刻都惯着对方。
一般来说,关临的确不会胡乱闹事,现在之所以张牙舞爪地明示暗示,全然是基于他一出超市就眼尖尖瞥见了超市不远处的僻静暗巷,不由得心思活络起来,被夏谨仪苛斥了也依旧龙精虎猛,他冲着巷子的方向连连眨眼,示意夏谨仪往那头看。
夏谨仪一时间竟是没接上关临活跃的脑电波,但也晓得必然是与交合场所有关,他四下张望,勉力思考哪儿是适宜打炮的好地方。
前两日自己还是不如何思淫欲的正直青年,这么快便切换到付费频道并适应良好,已经频频主动出击,时刻学着挑起大梁,夏谨仪蓦地感叹这堪称“飞来横祸”的际遇和变化。
当然还没等他思索多久,关临就耐不住,自行揭开谜底道,“巷子!巷子诶!夜深人静时”还嘿嘿地荡笑两声。
该说不愧是淫魔血统吗,夏谨仪压根没分过一点视线给那个脏兮兮的巷子。方才都是公交车、人行天桥、树下诸如此类的寻常地点在他脑里盘旋。不,这些地点大概也不怎么寻常。
“行吧,”夏谨仪从漫无边际的絮乱猜测中寻回自己的声音,“先加入清单。”
这淫魔的脑洞也太跳脱了,必须让关临干点活。
这家大超市在学校的南门外,而他们日后一段时间落脚的出租房在西门的位置,两者距离约莫需要步行十多分钟。
现在夏谨仪拎着三个鼓鼓囊囊的购物袋,掂量一下,他把重量较轻的购物袋塞一个到关临右手上,顺便还把那个拖把塞进了关临左手,接着自己一手提着两袋,另一手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夏谨仪很清楚,关临那台梨子4常年只开震动。他板起脸道,“关同学,为什么辅导员找你你都不回复消息,你的手机哪去了?”说罢还不等关临脸上的迷茫退散,他就按下拨号键,给关临塞在嫩逼的手机打了电话。
刚开始没打通电话时,关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