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被射了满肚子的却怀不上的爹爹
年前的时候终于下起了大雪,时谨和林意都得了年节的休沐在家休息,直到年后。
外头寒风萧瑟,屋里时谨热了火炕倒是不觉得冷。他在床榻边的书桌上抄写书籍,这是书院每年都要给新入学的学子发放的书本,每年书院都要找人抄写,给的报酬很可观,时谨便向院士争取这份活。
林意坐在床上做针线活,他做工的绣坊东家给了匹布,料子很厚材质又好,他准备给时谨做身冬衣,只是看他眼角含春的不时去看时谨认真的脸庞,就知道他的效率不会太高了。
他目光痴痴的定在时谨身上,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明明都快不惑的年纪了,长相气质都像极了含春的二八少女,一颗心都扑在了情郎身上。
时谨突然放下纸笔过来抱住林意往床上滚,林意慌里慌张的把手上的针线丢在一旁,生怕伤到他。
“爹爹肯定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变的,怎么喂都吃不饱!”时谨喟叹一声,然后说到。
林意被他说得脸上烧得慌,捏着拳头锤他胸口,“什、什么吃不饱,你净说胡话!”
见他还狡辩,时谨两三下便剥了他的裤子,大掌一伸就摸到了腿间的那朵蜜花,摸得满手的汁液,“爹爹还狡辩,儿子明明刚刚才把爹爹湿乎乎骚穴给插干了,现在出了这么多水,用那么骚的眼神看儿子,还说不是想大肉棒了?”
被他摸着最淫乱的地方,那里湿哒哒的淌着水,林意这下无话可说了,干脆一台屁股,直接把时谨摸着他花瓣的手指给吃了进去,“爹、爹爹就是骚,想要被谨儿插骚穴,啊谨儿插插爹爹吧,骚穴饿了,要吃大肉棒”
刚从他爹身上爬起来没多久的时谨,又被他的骚爹爹勾回床上插穴去了。
这几日他们过得极其糜乱,他们在洛城没有亲人,认识的朋友也不会在这大雪天的来串门,两人的身体几乎时时刻刻都连在一起,林意的蜜穴吮咬着时谨的肉棒不让他离开分毫,除了吃饭,连如厕都是时谨插在他身体里披着大衣抱他去的,时谨甚至还尿在他的穴里了。
想到那次在他穴里尿出来的场景,林意咬紧了在他体内进出的性器,射尿的感觉射精完全不同,时间长量又多,尿液抵着穴心射出来,那爽快又羞耻的感觉让林意尖叫着爽晕过去。
等时谨再次泄在他的嫩穴里,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林意手指抓着他的肩背,紧绷着屁股承受着他滚烫的精液,嘴里还胡乱的叫着:“唔好烫,谨儿射进来了,啊骚穴被射满了,射了好多”
时谨射完后,还挺腰狠撞了两下,装满了淫糜液体的小穴发出嗤嗤的水声,格外的响亮,“爹爹的骚穴都吃了那么多精液了,怎么还没怀孕呢?”
“哪有那么容易怀上啊!”林意反驳到,摸摸自己的肚子,他很早就期待着这里能有个时谨血脉的小生命了,可惜双人本就不易受孕,他年纪又大了,虽然夜夜都有欢爱,但这辈子都可能怀不上了,心里也有些不甘,“我、我也想有宝宝的,可是就是怀不上。”
“没事,没怀爹爹就再努力点,骚穴多吃点儿子的精液,说不定哪天就怀上了!”
大年初二这天,林意万分不舍的让儿子的肉棒退出他的身体,帮他穿好衣服催促着他出门,他们没有亲人要去拜年,但每年这天都是要上沈家拜年的,以前都是父子俩一起去的,这两年林意身体没以前好了,受不得冻,时谨就不让他去了。他还让林意过了年就不要去做工了,他也攒了不少银钱,够他们父子俩过活的,而且等他过了州试,朝廷每月还会发俸银,那样他们就能在城里买间小院子了,他爹爹也不用那么辛苦。
提着林意准备好的拜年礼来到沈家,门前守门的家仆对他眼熟得很,一个进去通报,另一个站着跟他唠嗑。不一会儿就有人来领他进门。沈家大厅里倒是热闹,今天来拜年的都是些沾亲带故的亲戚,大多是想来混个脸沾点沈家的光。
他们大多都知道时谨,一个穷酸书生而已,不值得他们多看一眼。所以时谨也没有自找没趣,朝着主座上的沈慕拱手一拜,说了几句吉祥话,算是给他拜年了。
沈慕身边的侍女过来接过他手上的东西,不过是些林意自己做的小点心还有时谨做的小玩意儿罢了。
突然沈星河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接过侍女手上的东西大大咧咧的揭开来,拿起里头那个毛茸茸的东西左看右看,好奇的问时谨,“谨哥哥,这是什么东西?”
沈星河是沈浅笙的弟弟,只不过他的娘亲是正房,沈浅笙的爹爹是侧君罢了,所以这年节的时候他能随意出现在正厅,沈浅笙却是不能的。
忽视四周传来的嗤笑声,时谨知道沈星河没有恶意,只是孩子心性。时谨手巧,时常会做些稀奇的小玩意儿送给他们两兄弟玩儿,所以沈星河才会这么兴奋。他不慌不忙的给沈星河解释:“这是暖手用的,天冷得很,我试着给我爹爹做了一个,爹爹说很好用,我便拿过来献丑了!”
他又说了这东西的使用方法,看着侍女照他说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