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姐妹蹲到我面前,把她
的尿浇到我脸上。
尿浇到我嘴里,我不去咽它,又流了出来。我呻吟着,我的头向后靠在墙上。
我通过模糊的双眼抬头看,只见爱玛蹲在我面前,双眼放光地撩起长袍。然后开
始冲我撒尿,专心对着我的嘴。
我淫叫了一声,开始发疯般地吞咽,就好像我渴极了。她尿了好长时间,直
到彻底尿乾净了,才起身退出去。希茜又走上前来,冲我冷笑着。
「抬起腿来,奴才,把脚收回去。」她命令道。
我迷迷糊糊地把膝盖收到胸前,叉开双腿,瘫坐在铁链中。她拿过一根长棍,
棍子头是圆的,很粗。她把棍子对准我胯下用力杵着。我尖叫着,感觉到巨大的
长棍捅向我阴门的开口处,把我的阴唇向两边挤开,试图穿透我的身体。
她左右捅着,把长棍扭转着顶入我体内。我哀嚎着,尖叫着,哭泣着,身子
疯狂地蠕动着,摇晃着,扭摆着,感觉到她把棍子捅进来,一点点,一寸寸,把
我的阴唇撑开,把我的阴道挤大到从未有过的尺寸。一英寸,两英寸,然后是五
英寸,接着是十英寸,她还在捅,用这根巨大的长棍穿透我,又向前滑了一英寸,
然后又一英寸,然后又一英寸,杵进我可怜的淫洞。
我来了。
我的整个身心,我的全部自我都处于过载状态,我在墙角缩成一堆,抽搐着,
颤抖着,哼喘着。我喉咙里发出怪声,哆嗦着瘫坐着。她们全都围在我身边看希
茜把长棍在我淫洞内插进抽出,一下又一下地用棍子的顶端使劲戳我的子宫颈,
残酷地开拓着我淫洞的深处。
我来了,尖叫着;我来了,哀嚎着;我来了,痛苦地抽搐着;我来了,疯狂
地扭动着,双手乱抓。
然后一切又全模糊了。她们丢下我,回到屋子中间,开始折磨爱丽森。我记
得看到听到了整个仪式的始终,看到她被羞辱,被用锁链拴住,被拳打脚踢,被
用鞭子抽,被人在身上撒尿,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不会思维了。就好像房
间里开着灯,但却无人在家。
然后她坐到我身边,她的项圈同我的一样被用铁链栓在墙上的套圈里,尿液
像雨水一样浇到我们身上。我感觉到她向我转过身来,她被尿液浸透了的肉体贴
在我身上。她亲了我,我也自动地张开嘴给她以回报。
我们贪婪地亲吻着,舌头绞在一起,我们的手揉捏抚爱着各自的奶子,手指
插进各自的臊逼。尿液和唾液倾洒在我们身上,我们继续做爱,还被拴在墙上,
身体缠绕在一起。
我又来了。
第七章
一个女生联谊会的性奴隶过的是一种怪异的生活,简直能让人发疯。白天我
要像其他姑娘一样去上课,要用心,用脑,要认真思考,要提问题。然后我回到
联谊会,我要马上脱光衣服,戴上奴隶的镣铐。我必须停止思考,否则我就会提
问,会迟疑,会冒犯人。
我只是一个畜生,甚至连畜生都不如,我是一个它,一件工具或器械,没有
心灵,没有感情,像一件厨房用具,供姐妹们随意使用。只有一个规矩还没破:
我们没有像基妮希望的那样被剃光头发,姐妹们愿意让女奴保持美丽。
我们不再睡在床上,除非那是别人的床。我们每人拿一张毛毯睡在起居室的
地板上。我们终日戴着镣铐,不管谁同我们说话,我们都要叫她主子。如果没人
先跟我们说话,我们就不应张嘴。
不再有什么规则。一个或几个姐妹可以随意找个理由来惩罚我们,不管我们
是否做了错事。有的姐妹惩罚我们就是为了听我们惨叫,纯粹是性虐待狂的婊子。
第二天是个周末,我和爱丽森一早就被人从睡梦中踢醒。我们一起睡在地下
室里,手臂搂在一起,相互索取舒适和温暖。我们被从墙上解了下来,被人踢着,
来到隔壁地下室里尚未完工的部份。
我们站在下水沟上,她们拉过橡皮水管用凉水冲我们,然后给我们肥皂,让
我们相互清洗。我们擦完肥皂,姐妹们又用清水冲了两次,然后她们走近我们,
给了我们第三次更彻底的清洗。
她们用粗刷子刷我们,粗糙的刷子刺得我们生疼,特别是在脸上、胸上和双
腿之间。接着她们又用另一种刷子、一种圆形的刷水管的刷子捅进我们的阴户清
洗。最后我们都被灌了肠,在厕所里排泄乾净了腹中秽物后,她们又用刷水管的
刷子刷了我们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