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胡打了个哈欠,软绵绵趴在桌子上,反正这节课又是他家宋的课,可以光明正大打盹。他刚好坐在阶梯教室靠窗的地方,刺眼的阳光打在他脸上,他皱皱眉头,把脸扭向另一边,没注意到他扭头时窗帘被缓缓拉起,遮住了所有的光线。
他想不明白,原来那么忙的人,现在怎么好像上课上上瘾了?窦胡撇撇嘴,不光上课上上瘾了,上他也上上瘾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自己被翻来覆去吃多少次了,弄得每次上课都又困又累恨不得化成一滩水。
丁迪安对好友这么快就从保姆升级为夫人表示十分唾弃,但是他看到讲台上的男人时不时就把心疼又垂涎的眼神投注在窦胡身上时,又有一种自家崽崽被拐跑吃掉的不爽感觉。
哼!瞪他一眼!!
宋:微笑。
下课了,窦胡从桌上爬起来,大大伸了个懒腰,就听丁迪安说:“快看,你老公被一群小妖精围住了。”
窦胡不屑:“哼我老公喜欢男人,才不会理那些小妖精呢”
丁迪安:“那,如果是男妖精呢?”
“”,窦胡立马扭头看过去,果然有几个男生嘻嘻哈哈推搡着一个矮个小男生到宋泽面前,窦胡离得有点远,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但那小男生扭捏的姿态和周围男孩们揶揄的笑声立马就把窦胡刺激地一机灵,再看宋泽淡定从容,谈吐自信的样子,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这个优秀的唐僧不光能吸引自己,还能吸引别的小妖精啊!!
他坐不住了,他气势汹汹走过去,他宣誓主权般扫视了一圈莫名其妙的男生们,然后一扭头就看到宋泽笑眯眯地望着自己,一瞬间,仿佛什么阀门被打开,热气一下子冲上脑袋,他突然就羞得想立刻埋入怀里遮住自己的脸不见人了。
宋泽的笑意就更深了,他温柔问窦胡:“这位同学,请问卫生间在哪里?可以带我去吗?”]
窦胡搓搓裤缝,好歹想起来现在在学校里,说了声宋老师跟我来吧,就当先走出阶梯教室。宋泽对周围的同学们礼貌一笑,跟在窦胡身后也出了教室。
窦胡在不远处等他,跺了跺脚,好像有点羞恼的样子,察觉到宋泽来了,又立马立正站好,宋泽笑笑当先迈步:“走吧。”
窦胡有点没懂,但还是跟着宋泽走了,等到了卫生间门口,他微张了张嘴,他还以为宋泽说的去卫生间是叫他出来的托辞呢,而且他这不是知道卫生间在哪嘛,还没想完,就被宋泽拉住手臂带进了卫生间。
刚关上门,晕乎乎的窦胡就被宋流氓一把抱起放在了洗手台上,灼热的吻立马就追了过来,窦胡惊得一梗,一口气没顺上来,又被宋泽攫走了大半空气,立马憋得脸庞发红,勉强推开突然发情的男人,他粗喘着问:“你干嘛呀?”
宋泽亲吻窦胡的眼睫毛,喃喃道:“老公饿了,想吃窦窦了,窦窦乖乖让老公垫垫肚子好不好。”
“可是这里是卫生间呀唔!”正打算推拒的小白兔突然被大灰狼咬住了咽喉,立马呜咽一声不敢动了,宋泽湿热的舌头温柔舔上窦胡的喉结,轻轻吮吻,手下也不停揉搓着窦胡的臀肉,每一次手指仿佛就要戳进臀缝中时又马上回撤。
窦胡刚难耐地夹紧了臀肉,就冷不丁被咬上了胸上乳粒,一阵酥麻从尾椎骨直直往上窜,他嘤咛了一声,攥紧了宋泽的衣服,被调教熟了的身体自动把胸肉挺到宋泽嘴里,如愿被大力吸吮后那种又痛又舒爽的感觉让他有些亢奋,他用挺起的性器顶弄宋泽的,带着些暧昧的暗示,宋泽却仿佛是爱惨了窦胡的小胸脯,时而用舌尖戳弄,时而用牙齿轻扣,最后一记大力的猛吸后,终于满意放过那水淋淋的小红樱:“窦窦的奶头越来越大了,是不是快要流奶了。”
窦胡被吓得一机灵,立马低头看自己的胸口,那两颗乳粒经过这么多天的玩弄,已经又红又肿了,好像,是比以前大了一点?
还没来得及惊慌就被宋泽翻过身扒了裤子,他一抬头就能看到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脸,眼睛水润润的,那莹亮的光泽仿佛能把人溺毙,原来自己情动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呀。
身后宋泽掰开臀肉,就着前列腺液的滋润已经插入了三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时不时还在深处抠挖一下,窦胡忍不住叫出了声,扭着腰肢回头望宋泽:“进、进来”。
宋泽迷恋地看了几秒那满是春情的小脸,如他所愿挺入了窦胡的身体,软肉裹吸着性器,每进入一分都带起强烈的刺激,窦胡的腰软塌塌地陷了下去,一手支撑身体,另一手摸上自己的小腹,仿佛这样能感受到宋泽的进入的深度,一点点,戳到最深处,烙铁一样火热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微微颤动,宣誓着自己的存在感,他甚至能在心中描画出那性器的形状。
宋泽插得很缓慢,可能是在等窦胡适应,也可能是在细细感受,他每一次都退到入口处,再顶到最深处,细致的摩擦也让他有些激狂,想狠狠地欺负他,想让他身上都是自己的痕迹,想看他被自己操得哭出来,想听他动情地叫自己老公。
他好像有点抑制不住激狂的情绪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