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江睦月抓住他的手,凑近他的耳朵,“反正也没人看,我们假装藏在里面,来一招浑水摸鱼,只等天亮就说我们已经结合过了不行吗?”
藤印面上的表情有些无奈,“你当我没想过?参与成年场的每一个人都在长老会的监控下。“他状似随意地瞟过已经选好的杨树后头。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原本没觉得有什么的江睦月突然感觉背后毛毛的,仔细看朦胧的血夜里,似乎树后面半人高的草丛中真的埋伏着某个身影,正小心翼翼地窥探着场中心的年轻人。
“你怎么发现的?”江睦月讶异,他自打灵力被封,五感稍退,警戒心也差了很多。
藤印五根根骨分明的手指在空中挥舞,指缝间嗖嗖的风声瞬间吸引走他的注意,“藤族人不会错过风中带来的每一个讯息。”也是,那一片草丛无论多大的风力都纹丝不动,不是有人埋伏着还是因为什么。
江睦月赞同地点点头,“本来我还不觉得你挑的地方如何,现在可不得不去那了。”
原来周围的年轻人纷纷在看完活春宫后成双成对滚倒在地,只剩下他两个人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亲昵地耳语,反倒鹤立鸡群很难不引人起疑。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习惯,就算是在凡间有美姬娇妾三千,我”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另一道灼热的气息凑上来,藤印咬住他喋喋不休的下唇,侵略性极强的,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一样的力气,比草原上最凶猛的野兽还任性,狠狠咬住了就不松开。
口腔里有另一道陌生的气息渡过来,那人舔够了他的下唇,缓缓把舌头顶进去。
重山小世界的原着民普遍体格强健,两个人站在一起,江睦月就像一只瘦弱的草食动物,光是身高方面,他才刚好到藤印的肩头。
对方像是得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密集的吸吮把他弄的有些窒息,躯体不受控制要滑到,但理智仍清醒着,两只手原想攀附在藤印肩头保持平衡,却不料一阵目眩双手搭在对方赤裸的胸膛上,掌心下是触感温润冰凉的一片肌肤,两根指头之间硌着两枚坚硬的小石子,他下意识捏住,不料这个动作却仿佛碰到了对方的开关。
江睦月只吻过姑娘,他知道怎么亲吻一个矜持的姑娘,这般身份错乱地被人主动吸吮还是第一次,一开始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一跳,后来逐渐沉溺在吻中逐渐忘了对方的身份,耳畔除了粗重的喘息声,就什么都没有,整个人的气息快要被对方吸空,才被对方施舍般的渡过来一口气。
“唔”再如何不舍,藤印狠下心将怀里的人一把推开,四片紧密相贴的唇瓣分离发出“啵”的一声,他眉头拧起,张着嘴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但看着合作伙伴的模样又闭上了。
江睦月被他吻的气喘吁吁,双手支在膝盖上,被他亲得异常饱满的嫣红双唇不断开合,纤长的睫毛被汗液打湿,光是一个抬手擦掉眼眶边汗珠的动作就使藤印转移了目光。
他在部落里从小长到大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外表看上去比族里最漂亮的女人还娇气。不敢盯着看,目光飘来飘去,最后随着赤裸的手臂滑到他手指上。
“你在看什么?”江睦月边喘气边抬头看他,他堂堂弄月老祖居然被一个凡夫俗子亲成这样,心说不愧是年轻人,就是体格壮,换做是自己这个真实年龄已经过百的假年轻人,早就坚持不住了。
光是视线相撞,慌得两个人都不由得转过头不敢直视。他没想过这个年轻人的眼神会是那样的仿佛漆黑的眸子里透着血气,下一刻就要把他撕成碎肉吞入肚腹。
藤印没有说话,抓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往树后边走。
如此亲密的事情却是由两个才相识半天的陌生人做,江睦月被他拉着,内心只短短唾弃自己一会儿,随后便在心里偷摸找了无数借口说全是为了互帮互助互利共赢。
他二人久久受人注目,这一吻结束的时候就有不少人起哄。
演戏这种事弄月老祖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内心既窘迫又带着几分说不明的羞意,这几步路走得恨不得同手同脚。
藤印单手把他抵在杨树并不粗壮的树干上,抿着嘴唇,样子看上去比刚才严肃很多,眼角瞟过旁边草丛里埋伏的人形,继而咬住江睦月的耳朵,“摸我的腰。”
他这样下命令让江睦月很不习惯,对方不过是自己的小辈,这样的动作他实在做不出来。
藤印低声重复了一遍,江睦月只好随性发挥,两只手搭在他劲瘦的腰线来回滑动,男人常年跟着族人迁徙捕猎,胸腹部发达的肌肉蕴藏着无限的活力。
空中血红的月牙将这一小片地方照的很亮,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点滴月光洒在赤裸的筋肉上,几乎是话本里才会有的纯天然而不受雕砌的美。
藤印满意地亲吻他的脸颊,黏腻的水声钻进耳朵里。原本就只挂了个裆套,那物事已经涨大,恰到好处的顶在大腿根上,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掩藏不了。
江睦月头脑里回想着刚才的画面,男人裆下那二两肉着实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