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一定,江睦月伸手点在臀下正坐着的“小帐篷”上,抬着眼角,话语里带着引诱:“我想出个办法,能纠正外边的狂风暴雨。”
那滚烫的巨物正裹在黄底黑点的毛皮里,裸露出来的蜜色肌肤打眼一看比野兽的皮毛还要深,昨天夜里光线不甚分明,今日方才有时间仔细端详那人的脸庞。
藤印面相老成,深茶色的头发似是整理过,眼窝极深,眼睑下一片青黑,漆黑的瞳仁仿佛望不到底,若是不笑,便总显得严肃,偏偏还搭上一副肌肉贲发的强健体格,若是不熟悉他的人,还觉得似个凶猛嗜血的野兽,遇到得躲着走。
正好这人屈着一条腿,江睦月端坐在他胯骨上,一手在他胸前游移,一手顺着光滑的蜜色肌肤探到裙底下,握住了他那小兄弟。
这家伙早上起来明显洗漱过,下身却没有套上裆套,滚烫的一根东西立的笔直,身体再诚实不过。
但手指只是打着圈一般轻巧地点在敏感的头部,转而两根食指钻到胯下茂密的黑森林里,拽着他的一根毛发用力扯了扯。
疼得藤印皱眉呲一声。
江睦月高屋建瓴地往下望他,“就这么想要吗?”
另一只手也不停,余光划过男人蜜色胸膛上点缀着两颗深褐色的小珠子,食指与中指一并夹住那小东西拧着圈,直把那小东西从软趴趴变的跟石子一样硬,“听说男人这里跟女人一样”
他一触碰那里,藤印两条眉毛蹙着,脸上表情愈发难耐,眼里似乎涌出异样的情绪,胳膊在脸上挡着,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江睦月笑一声,仍不满足,他在凡间之时就是个色胚,光是侍妾就娶了一百七十七房,但要论起正妻,还得是他的第一房添玉最为诱人。
美人在骨不在皮,可怜他当时还是一个小处男就遭遇了丰富的头牌名妓。
思及此,江睦月偏着头收回在男人胸口游移的手指,口腔内分泌出黏糊糊的津液,先是伸了一根含进嘴里,小巧的舌头卷住手指,他含着那根指头,随后收紧两腮猛地吸住,来回晃动吞吐起那东西。
喉结极快递滚动,藤印一时竟有些看呆了。
江睦月来回弄了几下,吐出那根含了许久的食指,指头上拉出数条纤细的银丝,甫一飘荡在空中,还未来的及细看,便迅速消失。
却还没有完,趁着身下人吐出一口气的同时,江睦月望着他的眼睛,轻启朱唇,做出个口型,两根手指抵在粉嫩的舌头上,就着粗糙的舌面反复摩擦,又被他吞入口中,做起那样的动作,直吞得他作呕才被放出来。
两根沾了液体的指尖点在藤印胸前两颗小石子上,在胸口肆意挥毫。
那手指洁白如玉,指甲圆润,指根被唾液沾染了显得亮晶晶,指头却因为被久久的含弄显得粉嫩一片。
情色的暗示不用太明显。
感到手下的胸膛微微发抖,江睦月自打来到这小世界,头一回笑的这么开心,光看他下面那东西有多兴奋,就不用再问他愿不愿意与自己交合了。
男人的忍耐力已然到了尽头,藤印一把扯掉身上的皮裙,时隔一夜,两具身体又如此紧密地贴靠在一起。
江睦月仍坐在他身上,自己掰开屁股,朝他露出那个生涩得与他放荡的动作毫不匹配的穴口,
粉嫩的后穴周围褶皱被扯平,小口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引人进入一探究竟。
男人眸中一暗,两根手指绕过身上人挺翘的臀部,配合地插进去。
肠壁里光滑温热,已然情动地分泌出方便运动的液体,粗糙的手指头在里面浅浅地抽插,时不时顶到里面敏感的腺体,是完全不同于撸动男性象征的快感,顶的江睦月“嗯呃”的一声,牙齿咬着下唇,鼻腔里溢出细腻暧昧的喘息。
那根火热的东西楔在臀缝里,两根手指在后穴里时而扩张时而来回进出,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藤印低声问:“怎么样?这两个东西哪个弄的你爽?”
一股悔意打心底涌出来,江睦月恨这小子越来越不好糊弄,竟然记仇至此。
“嗯啊你还磨蹭,你算不算男人?”他这话说的时断时续,到末尾上扬的语气中竟带着一丝急切。
可见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色字当头,什么老祖绝不为人下都是屁话。
藤印哪还有不听的?便猛地拉住他的手,硬是拽下那人高高在上的躯体,胸膛紧紧地扣在一起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弓着腰,灼热滚烫的阳物便叩开小穴入口,探进了头。
许是因为第一次承受的缘故,穴内紧窒异常,但有液体滋润,进入的还算顺畅。、
江睦月不喜与他离得太近,便双腿分开半蹲坐在他跨间,穴里楔着那东西,即使只是个头部,但还是难受得哼出声,恨不得马上起身把那进攻的巨物拔出来。
但藤印立马极有预见性地使出所有技巧把他困在胸前,往那紧缩的后穴里深入,一边进,一边揉搓手感极佳的臀部。
“我的东西大不大?你刚才那般勾引我想要的不就是这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