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阴暗潮湿,赤子素白的鞋子踩在柔软的黑土上,每走几步挂在腰间的铃铛便会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一个巨大的石门出现在眼前,赤子把紫金铃从腰间取下,拇指摩擦过冰凉的表面,取出一把黑面大刀,赤子细心的把紫金铃系在上面。
抓着剑柄,赤子深吸一口气,飞跃过去踏着石门,顺着石门往上走,走到顶,把黑面大刀插在石门的槽里,石门开始剧烈震颤,赤子后退,远远的看着剧烈震颤的石门,系在刀上的紫金铃闪耀无比。
片刻,紫金铃掉落,赤子接住,紫金铃刚入赤子手心便化成了糜粉,赤子愣了愣,从乾坤袋中掏出白玉小瓶,一点一点装了进去。
回去的路上,在一片阴暗的环境里竟然生长着一株嫣红的花,连枝叶都是红色的。
这花
赤子着迷一般上前,秀丽的指尖抚过枝叶、花瓣,等到回过神时赤子已经捧着那株艳红的花。
也就一瞬间,手中的花迅速枯萎,成为一株灰败的,了无生趣的枯枝,赤子嘴抿了一下,弯下腰把枯枝放回原位,出了洞门。
“终于出来了!”秦应寒一见赤子出来就赶紧凑了上去,“你接下来要去哪,带上我!”
赤子正视秦应寒,“你还是回你的南海吧,不用麻烦你和我一起了。”
“怎么是麻烦,你去哪我都跟着!”
“我说真的,你别跟着我了。”
“你赶我?”秦应寒咬牙切齿道。
“对不起。”
“这是第二次了,以后别想我再来找你。”
赤子又开始失眠,怎么都睡不着,只能来到草坪上坐着,白天黑夜交替
赤子突然呼吸一窒,睁开双眼,遍地的浅粉色花,与绿色枝叶一起矮矮的贴着地生长,无穷无尽地绵延到天与地的交界处。
“我等你好久了,怎么现在才来。”来人雌雄莫辨,声音也很中性,穿着一件简单白色的衣裳,亲热的搂着赤子,胸膛紧紧贴着赤子,白瓷般的脸贴着赤子的脸蹭。
赤子看着他,一动不动,他根本动不了。
“我带你看看我的地方。”把赤子稳稳地抱起,他光着脚踏在花上,身后的长衫拖得长长的。
“为什么这么虚弱?”赤子被放在一面澄清的大水池边,“我叫雅卉。”雅卉咬着赤子的耳朵,赤子的耳朵很快整只都红了起来。
“你怎么把我丢了呢,”雅卉的小动作很多,和赤子并肩坐下后又把赤子抱在自己身上,端详了赤子一会儿说:“我想看看你的尾巴。”
雅卉把手放在赤子腿上,不过一下,赤子便感觉到一阵撕裂,不疼,还带点舒爽,尾巴就从下身出来了。
雅卉的手抚过那条白尾,光滑,冰凉,还有点软绵绵的。把头靠在赤子额上,很近的和赤子对视,出乎意料的突然伸出舌头把赤子的眼睛含住,赤子及时闭上了眼睛,只感觉自己的眼睑被濡湿,灵活的舌头舔着颤抖的眼球。
“我把这个给你,拿回去种。”雅卉掏出一个小小的储物袋,把它塞进赤子怀里。
“我放开你,你先别走。”
雅卉依然紧紧抱着赤子,赤子却感觉自己能动了,几下扭打,想挣脱雅卉,都被雅卉一一拆招破解了,赤子的手被错开压在雅卉胸前,被雅卉压制得死死的。
“你怎么能这么扭。”把赤子挪离自己下身一点,上半身仍然死死钳住赤子。
赤子身体僵住了,有滚烫坚硬的东西从自己臀下滑过。
“我不知哪里冒犯你了,你放我走,我”
赤子的唇被雅卉堵住,雅卉温柔的却霸道的舔弄赤子的口腔,赤子被压制,同时呼吸不畅,雅卉感觉到,把自己的舌头退出了,一下一下吻着赤子的唇,手也宽慰的抚着赤子胸口,“说话真好听,我的赤子。”
赤子拼命挣脱,终于逃离雅卉,在离他几丈的距离看着他,“这里是哪?怎么回去。”
“回去干嘛,就在这里陪我不行吗?”雅卉不理会他的疏离,笑着看着他。
赤子向后退了退,雅卉不动声色的脸上眉间抽了抽。
赤子甩着蛇尾向远处滑去,雅卉三步并两步追上他,“再就一会儿。”
赤子不知道去哪,只知道疾速前进。
很快雅卉不追了,眼睁睁的看着赤子与天边的霞光融合在一起,消失不见。
赤子喘着气醒来,周围是草坪,一盘圆月高悬空中,自己的蛇尾无意识的摇摆。
赤子起身回地宫。
地宫的门大开着,之中站着一个黑袍的人。
“哥哥!”
风万渊的脸比以前更阴沉,脸也更坚毅,见到赤子才露出一点淡淡的微笑。
一把抱住连蹦带跳过来的赤子。
“哥哥,好想你,以后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了。”赤子脸蹭着风万渊的衣襟撒娇。
“怎么还是长不大。”
搂着赤子回寝宫,赤子叽叽喳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