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沙织」＃１０

    「阿姨也是风纪委员吗？」

    「妈妈以前也是这样吗？」

    「虽然妳们长的一点都不像，个性却一模一样，真是对有趣的母女。」

    「只要像这样凝视着女孩子的双眼，我就能很快找出对方的弱点……并加以攻之。」

    「噗。」

    无论怎幺想，妈妈和我个性应该是天差地远吧？真不晓得阿姨是怎幺判断的。不过，听到别人这幺形容，还是有点开心呢。

    呜呜……好像被阿姨当成妈妈的迷你了。可是我又不像会乱袭胸的人！真要做的话，也只会摸摸玲子。玲子她现在不晓得在做什幺呢……

    「一、一天？不是连整个风纪委员会都拿妈妈没辄吗？再怎幺说一天也……」

    「当时的委员长，三枝学姊根本没搞清楚状况，只是一味下令要大家逮住裕美子。」

    口是心非的我得到了更紧密的拥抱，以及「好像在逗小裕美子一样，真是有趣」的评语。

    「就就就是……那个，呃……」

    轻声到彷彿在讲秘密耳语的阿姨，一只手正从我的背往下方游移……最后停在屁股上。

    不知何时点起第二根烟的阿姨，继续说起她和妈妈相遇的故事。

    「教化……」

    「沙织妳真可爱，和妳妈妈一样。」

    「想对妳怎样呢？」

    转眼间就把我弄醒的阿姨发出咯咯的笑声，随后又把我抱得更紧，说：

    「说呀。沙织妳希望我对妳怎样吗？像我对妈妈做的事？」

    「驯、驯服啊……」

    「很简单。我逮到正在骚扰三年级校花的裕美子，把她带到改建中的教职员厕所，那里不会有人来。然后，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好好地教化她。」

    「呵呵。」

    「对，教化……」

    不光是因为压得太紧，腰际好像也压到了什幺而弄得不太舒服，可是阿姨显然不会这幺轻易就鬆手。

    「裕美子？当然。虽然她总是表现得活泼好动，只是因为没有人驯服她而已。」

    以三枝学姊为首，除了阿姨以外的风纪委员们都把「逮捕袭胸魔」做为优先课题积极地展开巡逻，要是能当场逮个正着，就能交给生活辅导组的老师处置了。至于阿姨，当时则是因为对各种取缔行为不感兴趣、几乎处于面临退出的情况，也就对大家莫名的斗志漠不关心。这项行动持续了一个半月。妈妈总共被送进生活辅导室七次，但是包含三枝学姊在内，参与这项光荣行动的七名风纪委员，总共也被袭击成功三十多次。到了后来，超过半数的委员都为此感到疲惫而不愿继续下去，三枝学姊本人也完全不是妈妈的对手，风纪委员会差点因此就向袭胸魔屈服。

    「个性……？」

    忍耐着不咳出来的我，隔着薄烟的布幕仰望阿姨带了邪笑的美丽脸庞好一会儿，才慌慌张张地辩解道：

    「呃，阿、阿姨……？」

    「怎幺样，联想不起来吧。」

    在三枝学姊决定正式与袭胸魔讲和，以阻止妈妈继续对风纪委员伸出魔爪之时，阿姨忽然提议由她来试试看。由于平常多不参与行动，大家都对此不以为然，不过多个机会总是好的……或该说是多个受害者。于是在诡谲心态作祟下，大家便以虚伪的支持等着看笑话。令人跌破眼镜的是，阿姨她只花了一天，就让袭胸魔销声匿迹了。虽然只维持了一阵子。

    「呜……阿姨，好难受啦。」

    叼着烟的阿姨以轻佻口吻这幺说道。

    我有点……不，是满惊讶地问道。似乎是因为我的语气太过突然，阿姨挖苦我似的又对着我吐烟。

    您这句话会让人家胡思乱想啦！对妈妈做的事……难道跟上次送我回家时，捏了妈妈屁股这件事有关吗？再说，阿姨该不会真的知道了我的弱点，还是该说癖好吗……呜呜，我的脑袋快烧掉了啦！

    宫下阿姨轻描淡写地说起妈妈刚上高中的事情。虽然只有重点式的提起几件很像是以前妈妈会做的事情，也够让我这个女儿很快地进入状况。当我不禁为袭胸魔一案在心里吐槽「真不愧是妈妈呀」的时候，阿姨已经讲到风纪委员会决定制裁袭胸魔的部分了。

    这时阿姨将併拢的食指与中指伸到我下巴处，带着一股令我感到不可忤逆的力量将我下巴抬起。然后，脑袋里只想着教化是什幺意思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姨的脸逐渐逼近、逼近……到了不足指宽的危险距离，直盯着我双眼不放的阿姨才轻声道：

沉稳入睡。

    「等、等等等、请您等一下，阿姨您该不是想对我……」

    ……可惜的是，伴随着一股袭向脸颊的凉风，烟味一下子浓郁到令我忍不住咳起嗽。

    听入迷的我连忙抬起头来问阿姨。看到阿姨脸上浮现微妙的笑意时，才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就站在拥护妈妈的立场了。阿姨摸了摸我的头，吸了口烟后说：

    「没、没有啦……」

    面对无助地睁着双眼的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