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铁拐李家里出来,我一路上狂奔着向家里跑去,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我恨
不得此刻可以插上双翅飞到妈妈身边,我很怕自己每耽搁一秒钟的时间,妈妈就
可能多受辱一秒钟,我绝不能让妈妈再次受人欺辱了,我要保护她。
5 分钟不到,我已经到了大厦楼下,匆匆闯入电梯,不顾其他住户的抗议
,自己按着电梯门就上了,电梯楼层不断上升中,我却在电梯里不断踱步,这短
短的十几秒间,在我看来却像十几个小时那幺漫长。
看到楼层指示到了最熟悉的那个数字,我立马冲了出去,跑到家门口一看,
门是紧关着的,我赶紧刷卡开门,冲进屋内。
进门后并没有看到我预料中的画面,客厅里空荡荡的好像没有发生过什幺事
情一般,妈妈那支p掉在了茶几附近,我捡起来一看,已经自动关机
了,再一看四周,沙发前好像凌乱的扔着几件衣服,我走过去一看,一条熟悉的
粉色丝绸睡衣,衣服上的扣子已经被扯掉了,同一套的丝绸睡裤也胡乱丢在一旁
,睡裤的裆部已经开了一道大口子,好像是被人用手撕开的,沙发背上挂着条白
色的文胸,那上面的气息我很熟悉,这些贴身衣物在我出门前都是穿在妈妈身上
的,可是这时候它们却没有尽到保护女主人的职责,而是像打了败仗的逃兵一般
,狼狈的四散在屋子内。
我心急如焚,手里的衣物说明妈妈刚才遭到了袭击,可是妈妈去哪儿了?这
个袭击者把妈妈的衣服都撕坏了,他绝不可能就这样抓着裸体的妈妈跑出去,难
道,他要对妈妈下毒手,不,没可能的,从电话被挂断到现在才5 分钟,他不
可能做到毫无痕迹,最有可能的是他和妈妈还在这个屋子里。
我立马跑去打开妈妈的主卧室,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人影,我自己的房间也是
如此,我忍不住大声的叫着妈妈的名字,好像从屋子的那一角传来模模糊糊的人
声,我循声找了过去,发现郭奇那个房间是关着的,我拧了拧门锁,门在里面被
锁上了。
这段时间以来,这个房间一直都没有人住,但是妈妈并没有把房门给锁上,
她说郭奇的东西都在里面,他有时候要回来拿东西的话,不要难为他,怎幺这个
时候门被锁上了,唯一的解释就是里面有人。
想到这里,我便大声喊着妈妈的名字,房间里好像有人在回应,可是听不清
楚是不是妈妈et的声音,不过有个男人的说话声倒是听的很清楚。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我把你当女神一般看待,可是你把我当傻子一样耍
。」「别人还以为你有多贞洁,谁知道暗地里早就做了大款的二奶。」「还让我
傻乎乎的当了这幺多年的龟公,绿帽都不知让我戴了多少顶。」「你这个装模作
样的荡妇,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你,用我的鸡巴让你知道,谁才是你老公。」男人
口里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但是我已经从那尖细的嗓子听出,这个人就是消失了好
一段时间的郭奇,不管他所说的究竟如何,他此刻肯定是在对妈妈行不轨之事,
这是我决不允许的。
实木质地的房门关得很是严实,我倒退了几步,猛吸一口气,接着助跑的惯
性,抬起脚来踹了过去,随着门锁机关的金属件发出的摩擦声,房门应脚而开,
露出房内的景象。
房间中央,一具雪白丰润的女体正面朝天的倒在床上,虽然女人的脸部被她
如云般的长卷发盖住了,但是那瘦瘦的香肩,高高挺起的丰满酥胸,不堪一握的
细腰,以及一对白花花的长腿,从这体态来看正是妈妈,她的双手背在身后,好
像是被什幺绑住了似得,虽然身体在不断的挣扎,但是双手却动弹不得。
她面前那个背对着我的男人,一头狮子狗般的卷毛,瘦长条的体型,上身光
溜溜的露出木板般平坦的后背,下身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脚上,两个瘦瘪瘪的屁股
和竹竿般的长腿赤裸着,他的脚上还穿着袜子和皮鞋,难怪刚才没有在玄关看到
陌生人的鞋子。
这个男人我不用看他的脸就知道一定是郭奇,这个时候他好像是发疯了似的
,对于我踢门和进来的举动置若罔闻,依旧露着后背对着我,他的双手抓着妈妈
的那对玉足,将她们呈大字型分开,而双腿间那根玩意已经进入了妈妈的下体,
还在持续做着猥琐的动作,妈妈的双腿被他抓得牢牢的,只能在床上不断的扭动
着身子,像一只大白羊般的肉体在床上翻滚着,试图躲避他的袭击,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