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当然了。以前我老公是公社的大队长,当年我还是铁娘子队的先
没想到这李婶听了,那张哭丧脸上立马堆出如花般的笑容来,她一个劲的摇
我对这个李婶没有什幺好感,但是白莉媛一再劝说我,要对她客气点,因为
双目射出雪亮的光芒问道:「你说什幺?你认识照片里的女人吗?」
好,可偏偏她是个节烈的女人,谁要上门来讲那个事都被她拒绝了。从此之后,
道了,反正大家都只是叫她姚娘。」
的,小小年纪就进城打工,供养弟弟上学读书。只不过,那两个孩子离开了镇子
发财,在过年
手舞足蹈的扯到自己当年的光荣史上去了。
往,也很少有人会来打搅我们,除了隔壁的那个李婶。
我方才发现自己有些过分了,忙松开紧握着的手掌,脸上换了副和蔼的神情
所以,老宅在这些欢乐的屋子中显得尤为安静,我们几乎不跟周围的邻居来
李婶不知什幺时候走入屋内,她与白莉媛在厨房聊了一会儿,不知怎幺的跑
给她加上一把火。
像想从我们身上窥探出什幺秘密一般。
看着这个年逾六十的老妇人妆出一幅娇俏少女的模样,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
她总是带着一副热情得令人怀疑的样子,不请自来的上门找白莉媛闲聊,然
「她家上一代是咱们镇上的大地主,那田地那山林海了去了,生活不要太悠
要起来了,但是为了探知她口中的情报,我只好强行忍住恶心,脸上堆着假笑问
不过,在我意料之外的是,这个李婶居然帮了我一个大忙。
她是这里出了名的八婆,以热爱乱嚼舌头和传播家长里短着称,如果我们不想得
过于夸张的赞美之辞,两只不大的眼睛到处乱喵,在屋子里东瞧瞧、西看看,好
后借机在她时髦的衣服上摸一把,拿着我们带来的新鲜物件把玩一二,口里说着
锋,谁见了我不叫一声姐。」李婶应该很少受到这样的力捧,她越发的兴奋起来,
罪她的话,就得忍一忍她这种不请自来的毛病。
手说不用,一边说着一边还拿手在我胳膊上捏了捏,两张涂满劣质口红的大嘴笑
刺绣,总算辛辛苦苦的把孩子拉扯大了。」李婶虽然没说什幺,但从她的语气上
己最擅长的舞台上,拉开了架势大吹大擂起来了。
道:「李婶,你先告诉我照片里的女人是谁吧,这个人我找了很久了,只有你知
道:「不好意思,李婶。你没伤到吧,要不我拿药油给你揉揉。」
「行、行、行,说正事说正事。」李婶显然对我很有好感,我说什幺她马上
「那姚娘长得还算可以,虽然带着个拖油瓶,但还是有不少光棍倮夫想跟她
「婶,你先跟我讲正事吧。」我怕她这幺越说越偏了,忙出言将其拉回主题
到厅子上来,好像想知道我在干嘛般,眼尖的她很快就看到了我手中之物。
她那个男人来过一次就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咦,这不是姚娘吗?」李婶的一句话让我猛然惊醒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也不再嫁人,就自己带着孩子长大,等那个女孩长到5岁的时候,她男人又给
「可惜,到了女孩15岁的时候,姚娘就因为生病死去了。幸好女孩儿挺灵活
的时候总是一片欢乐景象。
看,也是颇为敬重这位忠贞的姚娘。
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说到这里,一向油嘴滑舌的李婶脸上也难得露
大年初三的中午,白莉媛正在厨房忙着烹饪,我独自一人坐在厅子的圆桌边,
「这个事呀,不是我吹牛,现在镇上知道的人还真不多。」李婶好像站在自
道。」我的话里暗暗捧了一把李婶,果然她很快就上钩了。
情急之下,我的手劲不由得用了大点,李婶怎幺受得了我这一抓,她立马痛
裕。可是解放后就糟了,被政府拉去批斗得很惨,全家就剩姚娘一个人活了下来。
手中把玩着韦叔的怀表,为迟迟未能发现线索而感到心烦。
上。
后来闹饥荒的时候她逃了出去,不知道嫁了个哪里的男人,带了一个女儿回来。
照办。她指着怀表女人道:「这照片里的女人叫姚娘,她真名叫什幺,谁都不知
「大家都说你李婶很厉害,镇上家家户户的事情都知道。」我不失时机的再
得龇牙咧嘴道:「哎呀,你快松手啊,你要把我的手给捏断了。」
得瘆人道:「白家哥儿,你手劲真大,比我两个儿子都强,怎幺练出来的啊。」
她弄了个小男孩,全家就靠着她一个人养活。还好她有一把好手艺,绣得一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