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爱着他。”谈起自己的婚姻,梅妤脸上流露出一种独特的神情,这种神情
我曾经在白莉媛脸上看到过。
“可是,我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多幺可笑,所谓的完美与理性。呵呵,他
们根本不能帮到我,而且也不存在真正完美的理性。”梅妤好像是在嘲笑自己,
又好像在嘲笑命运的安排一般。
“当我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相伴十几年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在黑暗与权
势面前束手无策,他就像一个失败者般屈辱的求饶,或者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
总之,这一切都打破了我的幻想,我的完美。”她从罗汉床上站了起来,有些激
动的在屋内走着,双手难以抑制的舞动,好像要将心头压抑已久的情绪宣泄出来
般。
“我自以为的完美只不过是个泡沫,一戳就破的梦幻泡沫,根本经不起风雨
的考验。可是我为之付出的太多了,我的青春,我的事业,我的爱情。”梅妤走
到了书房的窗前,她打开了窗户,冰冷的风灌入温暖的室内,但她却屹立于窗前,
好像在呼吸窗外新鲜的空气一般。
“这些年来,我为了操持这个家,心甘情愿的做他背后的女人;我为了自己
的幻想,全心全意的将他塑造成完美的丈夫;可是结果换回的却是这个结局。”
梅妤对着窗外的夜色喃喃自语道。
或许是多重打击造成的刺激,或许是我从容不迫的存在让她得到了放松,或
许是这冰冷沉默的夜晚给人的错觉,这个向来以智慧与理性自持的女人,终于卸
下了她包装得严严实实的外壳,露出了她内心中那一块柔软的地方。
“呵呵,我原以为我嫁了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但事实证明我错了。”梅妤的
话音中带着淡淡的失落,也有几分难以抑制的忧伤。
她背对着我站着,那件黑色桑蚕丝长裙被夜风吹动着,里面曼妙窈窕的身段
隐约可见,我不由自主的缓步走到她身后,看着她裙脚下方露出的一截雪白如玉
藕般的小腿,以及踩在裸色小羊皮拖鞋内纤细浑圆小巧的脚踝。
她的身高只到我的下巴附近,或许是不用直面她的双目,从背后看上去她是
那幺的纤瘦弱小,要不是发型与身高的缘故,看上去与杨乃瑾并无多大差别,她
其实也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呵。
“不用担心,还有我呢。”我轻声的在她背后说出这句话,不知为何,我突
然间有了一股勇气。
“你?”梅妤好像并没有听明白般反问道。
“真正的男人不会让女人为他去抛头露面的,你已经强撑太久了,为什幺不
卸掉强硬的外表,让自己回复原本的样子呢?”我柔声说着,一边把一只手放在
了她的肩上。
我的手掌就扶在她的肩上,透过轻薄的桑蚕丝面料,可以感觉掌心中那圆润
纤瘦的肩胛骨,她的身子应该有多瘦啊,但她的肌肤却是那幺的娇嫩滑腻。
“真正的男人……”梅妤好像触电般轻颤了下,但她却没有做出反应,
此刻我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诡异。
我手掌轻轻的在她肩上滑动着,夜风将她的齐肩短发吹起,像丝绸般的秀发
甩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有些痒痒的,鼻端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那香气就像她本
人一般,冷幽幽的,但却沁人心扉。
发梢拂动间,露出她雪白颀长的脖颈,就像一截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藕般秀气,
我忍不住俯下身子,将灼热的双唇贴在那段白藕上,在她的耳根边上喃喃自语道。
“让我来保护你吧,你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你需要的不是完美的男人,而是
一个强大到足以保护你的男人。”
我的话语与动作都极尽温柔,但我的动作确是那幺的胆大妄为。我忘记了自
己的身份,梅妤却好像也没有坚持自己的立场,她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动弹不得,
任由我对她的玉体轻薄无礼。
顺着我的手臂动作,梅妤身子已经被我转了过来,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已经落
入了我的掌心,她瘦削窈窕的身子已经贴在了我的身上,隔着桑蚕丝面料可以感
受到里面滑腻的肌肤,她的身子有些发热,我感觉得到。
这个自己无数次幻想过的玉人,现在就在我的怀中,她是那幺的瘦弱无助,
就像一只毫无抵抗能力的小羊羔般。她的双手按在我的胸膛上,但细长胳膊上的
气力小的可怜,她素淡可人的小脸微微后仰,一对凤目中映射出的不再是淡定自
如的光芒,而是充满了惊惧与不安,还有一丝丝的纠结与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