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身影从产房的边门走了出来,从那个影子的身材服饰来看,
应该是一个产科的女护士,那个女护士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怀里好像抱着
个包袱,急匆匆的朝太平间的方向走去。
施表姐当时并没有在意,她还以为是女护士在送什幺器械。可是,没过了一
会儿,那个女护士又从原路返回了,她手中仍然抱着那个包袱,那时刚好空中打
了个响雷,划破天际的闪电把医院的外部照得通明,也照亮了那把黑伞下那个女
护士的脸庞,那张平日里白净娇艳的脸蛋此刻却充满了惊惧与不安,施表姐认得
这个女护士,她就是市医院产科的一枝花,许美芬。
「当时,表姐并没有想那幺多,只是心里有些奇怪。为什幺许美芬会偷偷的
溜出产房,她当时不是在辅助医生做手术吗?令她不解的是,许美芬跑去太平间
做什幺,那里跟产科没有什幺业务往来,而且在那幺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
施依筠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她的声音中好像也带着股阴森森的感觉。
「事后,表姐才得知,原来那天产妇曾经产下一子,但由于在宫内被脐带纠
缠住气管,以致无法自然呼吸而亡,而当时经手这个婴儿的护士,正是许美芬。」
「你知道吗?表姐后来回忆道,她那天看到许美芬抱着包袱走出去的时候,
似乎听到微弱的婴儿啼哭声。等许美芬回来的时候,就听不到那声音了。」
施依筠讲到此处,她的声音已经充满了惊恐之意,她紧紧贴在我身上的肉体
也在轻轻颤抖着。
虽然现在是大白天,阳光从没拉好的窗帘外射了进来,照得我们纠缠在一起
的肉体纤毫毕露,中午的阳光带着夏天的炎热,但我听完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
事后,心中却是暗暗有些发毛,好像阳光的热量都被抵消了般,屋内有种冰冷的
气息在流动。
不知是施依筠讲故事的口吻,还是这个故事本身足够吓人,我仿佛看见下着
瓢泼大雨中的夜晚,那个手里抱着婴儿穿梭在黑暗中的女护士身影,天空中的闪
电不断点亮了女护士苍白的脸,也掩盖了在大雨中的啼哭声,但她脚踩在雨水中
的声音却像一柄巨锤般不断在我耳边敲打着。
「你觉得,是许美芬害死了那个婴儿吗?」我缓缓的问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只是从表姐那里听来的。」施依筠紧紧抓着
我的肩头不放,我感觉得到她手心中的汗渍。
「产妇死后,医院赔付了大笔的赔偿费,当然对于吕江来说这点钱算不了什
幺,他甚至跑去上级主管部门检举医方存在重大疏失,导致当时的院长和产科主
任都被撤职。事后医院新的管理层对这件事更是忌讳莫深,把当时的资料和档案
都封锁了,也不许院内再谈及此事,所以也没有人去追查真相。」
「对于许美芬当晚的行为,表姐她一直有所怀疑,但又不敢确定。每次见到
许美芬,她都会回想起那个雨夜中发生的事情。此事一直萦绕在她心头,让她长
期精神抑郁不振,后来只好找关系调离到其他医院,这才恢复到原本的生活轨道。」
「弟弟,这个事情太可怕了,我一回想起来就浑身发凉、手脚无力。」施依
筠好像心有余悸般道,她轻抚着自己丰满的胸口,丰腴的肉体却一个劲的往我下
体蹭。「你今天可不能走了,得留下来陪我,否则我晚上会做噩梦的。」
「依依,不用担心,等一会你估计连做梦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嘴里轻笑着,
翻身掰开她白白的大腿,然后挺着坚硬如铁的阳具插入,她的下体早已潮湿成一
片,不知是情动还是惊恐所致。
看着胯下那个熟艳妇人雪白的肉体开始扭动,口中不断呻吟着,我脑海中却
浮现出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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