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太粗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菊蕾已经被撕裂出血,
他的巨茎每一次的插入都生生地在自己菊道内挤出一条通道,那从未被男人染指
过的处女地次被开垦的感觉,只有很多年前与个丈夫的新婚之夜才有的,
时过境迁,她又重新体会到这种被撕裂的痛感,但这次的男人却不是当年那个了。
这个男人更年轻,更强壮,也更温柔,当然他的阳具也更加壮硕粗长,一想
到这个词她却有些羞耻,因为那根阳具可是与她大有渊源,包括这个男人都是从
她的体内产出的。这个男人即是她的亲生儿子,也是她最爱的男人,现在他又是
自己的丈夫了,一想起这个词她心中就甜蜜蜜的好像吃了蜜一般,身后那根在菊
道内抽动的巨茎好像也没那幺折磨人了。耳边还传来男人带着喘气的声音,他一
边抽插着一边不厌其烦的说着情话儿,男人的温柔体贴总是让她感动,但从这个
男人口中说出的话儿却更加让她心动,好像一把琴弦般在偷偷拨动着她的心,令
她心里头痒痒的、暖暖的、麻麻的。
白莉媛渐渐感到屁股里没有先前那幺疼了,可能是菊道内壁分泌出物润滑的
缘故,男人的巨茎的出入变得顺利起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被略微的刺疼取代
了,这种无伤大雅的刺疼反而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菊道肉壁
上有种麻麻的电流感,这种与蜜穴被插入性交的感觉明显不同,但却别有一番滋
味在里头,而且男人的大肉茎实在太长了,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了菊道尽头,她
心里很害怕自己的肠道都要被捅破,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抵到里头的时候,
她就会发觉与菊道一肉之隔的蜜穴内一阵颤动,好像那边抽插的作用力可以传导
过来般,蜜穴内的花心被那颗大龟头顶过来的余波震得抽搐不已,就好像自己的
两个穴眼同时遭到男人的侵袭一般,那两种差别甚大却各具特色的快感夹击到一
起,让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欢愉。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像火焰般灼热逼人,一半像海洋般冰
冷刺人,但这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却极大加强了彼此的效果,她觉得男人的大肉
茎就像一根大烙铁般,在自己的菊道内横冲直撞的肆虐,把自己的菊蕾后庭捣得
一片火辣辣的又疼又爽,与此同时,前方的蜜穴也是波澜起伏,那感觉就如同自
己平时用手指自我安慰般,花心内像一眼大漩涡般翻滚着,里面不断分泌着大量
透明的春水花蜜,顺着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直流淌到凌乱的白床单上,在那床单
上染了两块湿透的水渍。
我双手扶着白莉媛腴白丰腻的肥臀,飞快摇动的屁股带着胯间那根大肉茎在
她粉红的菊蕾中抽插挺动着,那里面分泌的液体已经足够支持我用正常的频率作
着活塞运动,看着胯下那个通体如白玉般的尤物美妇,用小狗般的姿势趴在床上,
高高撅起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任由我在她娇嫩的后庭内抽插取乐,我心中的征
服感达到了最大的极点,她紧窄十足的后庭使用起来的感觉,一点都不逊色于前
面那具蜜穴,而且我作为个占有和开垦这块处女地的男性,极大满足了我作
为男人的自尊心。
「老公,老公吖……」白莉媛口中只能反复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她的声音又
柔又腻荡人心魄,披在白玉般脊背上的长头纱轻轻甩动着,就像是一条大鱼的尾
巴般,她两片冰片般的肩胛骨微微耸动着,上面好像已经沁出两排珍珠般的香汗,
我这才注意到她裹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胳膊很用力趴在床单上,涂着香芋紫色指
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的抓在枕头上,几乎要把白色的枕套给抓破了。
白莉媛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掉般乏力,但男人那根巨茎好像还不知疲
倦的在自己的后庭里抽插着,她跪爬着的两条白腻大长腿已经微微颤抖着快要向
下滑,不知不觉中她的大白屁股正在往下塌,但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男
人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起来,他口中也「胡胡」的不停喘着粗气,白莉媛知道男
人快要射精了,她努力吸着气收缩着小腹,两条大白腿拼命的向内加紧,她知道
这样可以让自己的菊道提得更紧。
果然不出所料,男人凶狠地捅了十几下后,最后深深的将龟头顶到了后庭尾
端,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菊道又被膨胀的茎身撑大了几圈,接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
开始冲刷着自己的后庭深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