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缉犯。
是一个黑檀木箱子,上面虽然挂着用青铜锁,但这并不能难得住我,我很快就打
将近黄昏的太阳还是很亮的,借着这股光线的帮助,我好像在枕边找到了什
是个红色的同心结,虽然还未完全做好,但这精致的手工只可能出自白莉媛之手
我苦笑一声,自己这个形象要是给白莉媛看到,估计又会让她狠狠批一顿,
岁左右,梳着中分发髻的她面容清秀温婉,容貌与白莉媛有七八分相似。
我先是冲到走廊尽头那间卧室,春节期间,自己与白莉媛曾在此共同生活了
我认出这是一个绣架,上面还摆放着未完工的绣品,我伸手拿起来一看,这
将同心结收好后,我转身走出了这间卧室,走廊的另外一间屋子是外婆的房
尤物美人所有,媛媛果然在这里睡过。
自从受伤以来我的心神有些恍惚,所以才会一惊一乍的。
十几天,当时贴在门上的春联已经有些褪色脱落了,厚实的木门应手而开,我轻
香,从燃烧了一半的香来看,至少在个小时前还有人在。
间,白莉媛对乃母一直很怀念,所以将她的屋子收拾得整洁干净,里面的家具和
「妈妈,妈妈……」
前她讲究时尚贵气的做派大相径庭,内衣裤也大多是棉质的,不见那些轻薄性感
幺,伸手拈来凑到窗下一看,几丝柔顺飘逸的秀发在空中拂动,那长长的发丝带
整整齐齐地迭好放在床头,我的手抚摸在柔软的被子表面,日光残留的温度很是
的文胸和丁字裤,衣橱内虽然洁净整齐,香气扑鼻,但却和我迷恋的那个白莉媛
我把同心结握在手中把玩一二,心中感慨颇多,这个结子应该是白莉媛新作
。
着波浪般的卷曲幅度,鼻端似乎嗅到了一股百合花的清香,这发丝只可能是那个
的,她已经好多年没有亲自动手做手艺活了,可想而知,在离开我的日子里,她
暖和,令我不由得想起那具坚实滑腻的完美玉体。
渍,看上去脏兮兮的,只有低低帽檐下那对眼睛依旧锐利逼人。
不见丝毫人影。
宅的房间并不多,很快楼下就被我翻了个遍,但除了媛媛的独特体香之外,根本
方形的物件,冰凉的触感好像包着铜皮,看样子挺沉的,我用双手将其拖出,这
轻地踏了进去。
记忆中妈妈的味道。
只不过这样也有好处,至少降低了我被认出的几率,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在逃中
摆设都是老式的,古铜色的老梳妆台前摆着一个相框,黑白照片里的外婆大概5
的那个充满香气的奢华衣帽间差远了,而且那些衣物的款式极为简单朴素,与之
可是她究竟哪去了呢,我失望地关上了衣橱门,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一个人影
有些差别,这种感觉我很熟悉,那曾是我年幼时认识的那个白莉媛,确切点说是
上那套运动服好些日子没有更换,再加上伤口处药物的浸染,东一块西一块的污
闪过,我心下一惊,正要拔腿追去,身子刚一晃又停住了,我哑然失笑,自己正
出一连串的叫声,略带紧张和不安地到处找着那个美丽的身影,老
自己这副尊颜实在没什幺好看的,我转身离开梳妆镜,却看到在梳妆镜和衣
我如获重宝地拿着发丝,继续搜寻着室内有关她的痕迹。
聊以消遣的只有这些,只有投入这些手工活儿中,才能减轻对我的相思之苦。
杆上,营造出一幅上了年月的老照片图样,中堂供奉着的观音菩萨像前点着三根
扑入鼻端,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我再熟悉不过了,可是这股香气的主人在哪呢,这
橱之间摆了个小台子,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圆台。
我放下相框,却发现那张铜床下有一个阴影,蹲下身子探手进去,我摸到了
那个老衣橱里的衣服并不多,只有几件普通的换洗衣物,与白莉媛曾经拥有
开了这个挂锁。
间屋子只有十平方大小,我只是略扫一眼,就可以确定白莉媛并不在里面。
只是镜中这人是我吗?满脸的胡子许久没理了,尾端乱糟糟的卷成一团,身
阳光将屋内照得一片明亮,那张凋花木床上铺着整洁的白床单,我的手抚摸
在上面不由得微微颤抖,那床我们曾经盖过的那床朱红色鸳鸯戏水的蜀锦被子,
那两扇凋花木窗打开着,白色丝绸窗帘被风吹得向内拂动,一股浓郁的香气
我嘴中默默念着,三步化作两步地登上楼梯,午后的斜阳透过天井映照在栏
对着那张春节时新买的暗红色梳妆台,一面椭圆形的梳妆镜里映出自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