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正常了啊"
"我根本就没用力,你干嘛就摔下去"
"我也没想你会踹我啊."
"你那么混蛋不踹你我踹谁"
"那我不是看你哭着吗"
"我哭我的,你管得着吗你"
有谁能在情到浓时吻着吻着就能吵起来的啊
这简直就是一对不靠谱的奇葩啊.
安安被一句话给噎死了,她没再和乔正依呛,只好从地板上爬起来,毕竟那人无声哭着的时候真的还是蛮楚楚可怜的啊,很惹人心疼啊,她那英雄情结又犯了,她最受不了熟悉的人这样在她面前哭了,她盘腿坐在乔正依对面,"别哭了,眼睛都快成桃儿了,今晚可是我的地盘,至少这一晚我可以管一管的嘛."
乔正依一听就又要起身,安安忙把她抱住,嚷嚷道,"你这女人,多大了,一不顺心就闹离家出走呢"
乔正依真的是没有办法,把人留下来的是她,背过身不管的也是她.
"安安,你到底当我乔正依是什么人."她终究是问出了口.
她心头一震,她当她是什么人她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如若不是那些狗血的恼人的巧合,她之于她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陌路人,或许在某个无聊的夜晚,在电视上看着穿着一身正装的她在播新闻,她甚至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又或者是那个咖啡馆当成是无礼的中年妇女而已,甚至她还会在她身后腹诽地她脾气古怪才是嫁不出去的终极理由,要不是她阴差阳错地把那么重要的秘密给掉了,要不是乔正依那么不道德地拆开看了那些信件,她和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她能把她当做什么人呢领导谁会那样明目张胆地调戏了自己的领导两次朋友是朋友吗今晚发生的这一切,能用朋友两个字就完全抵消了吗
她茫然地看着乔正依,原话奉还地问到,"那我之于你,又是什么呢"
乔正依差点一口凉气给背过魂去,她紧紧咬着下唇,细细端详着她,是啊,她又能把她当做什么呢
她也根本不知道该把她当成什么,这个问题完全就是一道无解的立体几何题.
她好难好难地吐出了那三个字,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怎么能算是性伴侣,一个26岁还是处女的女人,一个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女人,是个狗屁的性伴侣.
安安一听,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性伴侣!!!!"说不上难过,更无从谈开心,只似觉得心中有地方特别空特别空,那个黑洞像有磁极一般把她给吸附了进去,只觉得黏黏的,稠稠的,让她出不了气,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种不舒服的,闷闷地钝痛,她用身子贴近她的身子,缓缓地靠着她,她的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她在她耳边软糯地说到,"那你教我."她的声音那样低,却无限凄凉.
乔正依回应着她,撩过她的长发,回了一个"好."
那就这样吧,这一夜,只有性,和爱无关,和一切都无关,她只是和一个女人上床而已.
安安也想着那就这样吧,和她□一定是一件很让人着迷的事情,和爱无关,无关爱的东西就会变得好简单.
她撕开了乔正依的白色衬衫,那就疯狂做.爱吧,承.欢吧,欲生欲死吧,这一夜,管它是什么呢没有办法勇敢地去爱,那就勇敢地做.爱吧.
117
117、恶魔中的天使 ...
那一夜,注定带着一种决绝的方式,一种向死而生的心情,两个完全不搭调的人滚到了一起,她们,一个是37岁在异性恋的世界里过尽千帆以为自己已经爱无能的人,一个是26岁还是处女还未尽过人事的人,一个是豪门之女,知书达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人,她聪慧,成熟,优雅,一个是普普通通的小职工,又二又呆只有自己亲人朋友细数来不过十来人爱着的小青年,她普通,再多的形容词都放不到她身上,唯有这个词可以完全概括她,她26年没有任何的情史,只有一段只有自己知道的坚持暗恋,她没有任何和别人上床的经验,上床这个事,有时特别简单,有时又特别复杂,她从未和别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儿时的记忆早不复存在,只是从能懂事之日起,就连和友人拥抱都是很少的,在那些日子里,言珈不经意地搭过她的肩,牵过她的手,她都可以凭着这些记忆度过很多个寒冷又寂寞的夜晚,她当然不能做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她的家庭是最普通不过的家庭,家人表达感情的情绪都是那么内敛,她妈更是从未给她做过健康的性教育,她的性启蒙那么晚,还是在念高中的时候偶然读到了台湾的小言,其实现在想来也不过是尔尔,可当时看到男主在女主的胸胸上画圈,女主嗯嗯啊啊的脸红害得自己把那本台湾小言直接给扔进了垃圾桶里,当然后面自己又给捡回来了,她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