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面,是否拉了两名商旅。”
程二低着头道:“小的中午吃饭时多吃了几杯酒,然后便在车里睡着了,到了下午才睡醒,醒来没有什么生意,就赶着马车回家了。”
张睿道:“本官听闻你那娘子与人私奔了,特地叫人去把她寻了回来,你看看这可是你娘子?”
说着叫人把乔装好的戏子带上来,戏子低着头跪在一边并不说话。程二转身看了一眼便带愣住,顿时呼吸急促从地上爬起来便朝那戏子走去。
张睿急忙道:“萧白拦住他!”
说时迟那时快,这程二突然像变了个人一般,伸手掐在戏子的脖子上,嘴里还叨念着:“贱人!贱人!老子要杀了你!”
段箫白伸手给他点了穴,把戏子从他手里救出来,那戏子吓得面色惨白,拍着胸口道:“可吓死奴家了,这活奴家做不了,求求几位爷放了奴家吧。”
张睿摆摆手让人把他带下去,段箫白伸手给这程二解开穴道。抬脚揣在他腿弯处,程二“扑腾”跪在地上,腿麻的站不起来。
张睿一拍惊堂木道:“程二,本官问你,那两个商旅可是你所杀!”
程二道:“是我杀的怎么的!”
张睿见此知道自己的猜测成真面露喜色道:“把你杀人的经过速速招来!”
程二道:“老子凭什么告诉你,反正人都杀了,要杀要刮随便你们。”
周隐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人,怎么也没刚刚那个说话都要抖三抖的人联系道一起。“莫非他真是得了失心疯?”
张睿道:“这程二失去双亲,手也残废,妻子跟人跑了,孩子也死了。接连的打击让他心底分裂出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性子残暴而且天不怕地不怕。”
周隐叹道:“怪哉怪哉,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张睿:“本官再问你一遍,你是如何杀的这两人!若不从实招来,不光死罪,活罪也难逃!”
这个程二倒是你那软弱的程二聪明的多,眼睛一转道:“既然逃不过一死还是少受点罪好。那两个人该死!他们上了我的车要走到附近的镇子,我与他们商量好事八十文钱,可两人到了地方只给我六十文,我再与他俩要钱,两人居然骂起我来。当时我气急了,从车里拿出棍子便把两人敲晕了。”
“敲昏后这二人并没有死,我就把他们拉到马车上绑了起来,回到家中我怕这件事败露,夜里就把二人拉到屠宰场,就着宰了二人把血放干净,好久没有宰牲畜了,哈哈哈哈哈,这滋味真好,你知道这两人哭着求我的时候,呜呜叫唤的时候,真与那猪羊没什么分别!”
“杀了两人顺便用马车拉到荒野里扔了。回到家中我把马车和刀子都刷洗干净睡了过去,没想到还是被官府找到家里,是我太大意了。”
张睿见他这般眉头紧皱道:“既然案子已经清楚,本官便判你斩立决,你可服判?”
程二点头:“服,有什么不服的。就是我那婆娘,临死前能不能再看看她?”
张睿摇摇头道:“不行,本官怕你再伤到他。”
程二嗤笑一声,被衙役们羁押了下去。
许昌一见这程二自己认了罪,舒了口气心底道:案子可算是完事了,这两尊佛也该走了吧。让他没想到的是,随着两人离开,贬书也从京中送了来。这许昌从五品的知府一下子贬成了七品的县令。京中又派了新人接替了他的位置。
***
京都这几天接连下着雪,好不容易今日放晴些,北风像刀子似的刮的人不愿出屋。
林孝泽和贺明二人终于赶回京都,这一路虽没遇上什么风波但疲于奔波,林孝泽还是病倒了,这病来如山倒,贺明给他配了好几副药吃上才渐渐有了起色。
进了京都城,林孝泽激动的抓着贺明的手道:回家了……回家了!”归心似箭,进了城门,马车直奔路子胡同。
林府中早就接到消息,听闻林孝泽今日要回来,林夫人一早就披着披风站在门前张望。
“秋霜,信上不是写着今日能到,怎么还不见他回来啊?”
秋霜道:“许是路上耽搁了,没准下午就到家了,夫人外面太冷,还是回屋子里等吧。”
林夫人摇摇头道:“再等一会,老爷也快下朝了,没准他爷俩能一起回来呢。也不知孝泽这孩子怎么样了……那通州偏远苦寒,会不会饿瘦了?”正说着,一辆马车行驶了过来。
“吁~”赶车的侍卫把马停下来道:“二位,到林府了。”
林孝泽急忙掀开车帘一眼就看见门口站着的林夫人,顿时双目通红高声喊了声:“娘!”
林夫人一愣,看着林孝泽道:“泽儿?”
林孝泽跑过去跪地道:“娘,不孝子回来了!”
林夫人一把抱住林孝泽哭了起来道:“我的泽儿终于回来了!你可想死娘了!小没良心的,去了通州连封书信都不知给娘写!呜呜呜……”
秋霜道:“夫人,少爷刚回来快让他进屋去吧,外面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