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傅明夏被动地接受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等他空白一瞬的大脑开始思考问题时,眼睛只看到扔了一地的衣裳,而自己怀里这个娇美的姑娘,是赤身地坐在他怀里。傅明夏身子一下子就滚烫,可他当机立断地拉开她,喘口气,“你在干什么?”
叶鸾言简意赅,“干你。”
“……”傅明夏咳嗽,他跟不上他小妻子的思绪。
好一会儿,傅明夏别目,声音紧绷,“阿鸾,我有话跟你说,你先穿上衣服,坐好。”
叶鸾奇怪地看他一眼,笑得古怪,“不用,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也有话跟你说。”
“那你说吧。”傅明夏正襟危坐,想跟她认真讨论他们之间的关系。却觉叶鸾的小手伸进他的中衣里,挑逗地在胸膛上点火。傅明夏呼吸粗重,隔着中衣,一把按住她的手,目光里火星乍溅,“你!”他语气带了些恼怒,觉得她莫名其妙。
傅明夏想推开她,无奈她缠自己缠得很紧,他越推,她坐得越紧。更在这身体的磨蹭中,他的□起了反应,顿时十分尴尬。坐在他怀里的叶鸾当然能感觉到傅明夏的变化,向他挑衅地一笑。看傅明夏脸色实在不好看,拍拍他的肩,“夫君,你不要抵抗了,我们做吧。”
“我不想和你做!”傅明夏语气很坏。
叶鸾挑眉,手摸索到他下面,在他来不及阻拦时,隔着几层布,两手已经抓住了那物。果听得傅明夏在她耳边的喘息声一重,抿着唇,目光却凶狠。叶鸾觉得他这反应十分有趣,逗了他一会儿,就温柔地笑道,“女人说不要,五成可能是矫情,五成可能是真不想要。但男人说不要,九成可能都是在矫情。夫君,你真不要?”
昏暗的光线中,傅明夏瞪着她,良久没说话。诚然,两人相处中,叶鸾调戏他的时候,远比他调戏她多得多。可即使这样,他也万万没想到,叶鸾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太带颜色了,她居然脸不红气不跳!
叶鸾想说,人是会变化的,她跟他都这么熟了,还脸红什么啊?逗他比脸红好玩多了。
傅明夏被她挑起火,更觉得自己的威信被她挑衅,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一番纠缠后,他在她身上喘气,渐渐平静下来,听到叶鸾的话,“讨论喜不喜欢,又有什么意义。喜欢我也跟你了,不喜欢我还是跟你了。你不信我,我也不怪你,总是要到我们一起进棺椁的一瞬,你会相信的。”
“……阿鸾。”他将她脸颊上微湿的发丝别到耳后,专注地看着她。
叶鸾手抚摸他冷毅面孔,柔声,“解决夫妻之间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上床。你不用躲着我,不用怕伤害我,我只怕你离我太远。”
傅明夏抱紧她,搂着她的手臂僵硬到颤抖。他经历过那么多事,早不信任女人。他想过了今天,他还是没办法相信叶鸾。可起码,他愿意试着去相信她。
经过宫殿中的春色旖旎,傅明夏受伤的手臂伤口又裂了。叶鸾给他重新包扎的时候,才得知是在练兵场弄的。叶鸾十分心疼,但也没办法,傅明夏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这点小伤,他根本不在乎。
等他们两个出宫的时候,又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了。
这次回到王府后,叶鸾调整了自己的态度,努力在傅明夏在小阿庆之间找平衡点。她常抱着儿子给傅明夏看,增加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情意。果然如她所料,傅明夏并不排斥小阿庆,他心里是喜欢的,他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每当叶鸾和儿子玩的时候,他就坐一边看,叶鸾要他也过来,他就是坐过来了,也是沉默是金地观看。
叶鸾去请了杜大夫来问,“如果傅明夏的感情能多释放些,会不会对他好一些?”
杜成思道,“王爷的精神紧张,就是因为他把感情压得太重。若王妃有办法让王爷释放感情,那对王爷的身体自然是好处极多。”
叶鸾放了心,但关键是,她怎么能让她这个不爱说话不爱人群对什么都没兴趣的丈夫,把自己的感情表达出来呢?
叶鸾的目光,落到了沉睡的小儿子身上,望了许久。她再抬头,看了那边盯着儿子出神的傅明夏,也看了许久。叶鸾吸口气,身为一个好妻子,身为一个好娘亲,她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啊?为了她亲爱的夫君,为了她可爱的宝宝健康成长,叶鸾势必得改变他们一家子的相处模式。
叶鸾把睡着的儿子给推醒,“别睡了,起来。”
小阿庆睡得正香,被娘亲吵醒,裂开嘴就哇哇大哭。
叶鸾毫不同情,板着脸,“哭也没用。”
傅明夏吃惊地看着她,“阿鸾?”她没病吧?
叶鸾一副被儿子哭得心烦的模样,扬手就要打下去。傅明夏立马过来,从她手中把儿子给抢走,谴责地瞪着她。叶鸾冷眼,“他哭得我心烦。”
“……”傅明夏觉得他妻子失心疯了。
此后,叶鸾将这种方针执行到底。傅明夏本来不怎么管孩子,被叶鸾给逼得,抱着儿子远离妻子的摧残。几日下来,他竟然和小儿子相处得不错。小阿庆被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