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锅架在煤气炉上,过了油把西红柿炒了出来又添了一把水,做了一大碗西红柿鸡蛋汤。
离夏此时已经把豆腐和小葱拌好端到了八仙桌子上,看到公公端着汤碗还有炒好的西红柿鸡蛋,急忙迎了过去,从公公手中把汤碗接了过来,然后又把手巾给公公递了过去,在他额头上抹了一把「擦擦汗吧,看你满头大汗的,今儿个和昨天差不多,晌午头子,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忙活了一个小时了,魏喜添了一个马扎,坐在后门外,看着儿媳妇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做的饭菜,抽着烟,很是满足,脑海中又想起了以前儿子小的时候,一眨眼,现在儿子都成家立业结婚生子了,想着想着就笑了。
看着公爹一手拿着烟卷,一手提了个啤酒瓶子,脸上还挂着浓浓的笑意,离夏眼角很是好看的轻挑着问道「又看到什么好笑的事了,让你那样」,老人顺着儿媳妇的话音,把目光落到了她的脸上,那透亮的小脸蛋,嘴里还咕哝着饼,让人忍俊不禁的不光是这些,魏喜的嘴也裂开了,笑道「诚诚啊就随你,你看,他冒坏的样子,真和你一样」
看着公公取笑的模样,离夏拧了一眼「不理你了,你又取笑人家」,然后闷头吃起了小葱拌豆腐,那顽皮的小模样,和女儿有什么分别呢,看在眼里,满是怜爱,魏喜老怀倡慰。
吃完了中午饭,魏喜归置完毕,走到院中把大门关闭,他掏出了手机,点了儿子的号码之后打了过去「喂,建建啊,吃饭了没有」,电话那头传来儿子磁性的声音「爸啊,我吃过了,你吃没吃啊」,听到儿子的声音,老人心理踏实了许多,接着说道「忙吗?累不累?你什么时候回家」
魏喜并没有回答儿子的话,而是关心的问着儿子,宗建心理知道父亲,怕父亲担心,忙报起喜来「呵呵,没事,没事,再过两三天,我就回来了,你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夏夏,知道吗」
「行了,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在外面也吃不消停,一定得注意身体啊,我也不打扰你了,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说完,魏喜挂断了电话。
未到客厅,便听到儿媳妇坐在后门口打着电话「恩,我们来了老家了,家中没人,恩,过几天歇完假,我们再回去,恩,看你说的,没事,我这不是陪着他呢,恩,好了,恩,行」,直到电话挂断,魏喜这才走了过去,他寻来了马扎走到门外,
「哦,爸,我刚才给孩子姥爷打了电话过去,恩,告诉他,咱们到了乡下了,恩」离夏看到公公走过来告诉了他,
魏喜点了一根烟轻轻嘬了起来「对,告诉一声儿,省的他们去了,家里没人」,漫到儿媳妇前面,坐了下来,他背对着儿媳妇抽着烟,望着后院的菜。
看着这些个菜,魏喜寻思着晚上给儿媳妇包饺子吃,可惜儿子不在身边,那刚长出一点的茴香现在还不能吃,等过些日子,抄儿子在家,给他包茴香馅的饺子,儿子打小儿就爱吃茴香馅的,楞等个些日子也就差不多了。
望着那老黄瓜,魏喜有了主意,晚上就给儿媳妇包黄瓜馅饺子好了。
望着台阶下面的公爹背影,离夏看的有些出神,忽然发现他的头上冒出两根白头发,急忙说道「爸,你长了两根白头发了」,
心中挂着事的魏喜听到儿媳妇问着,没招心听,他回过头来看着儿媳妇问道「恩?刚才你说什么?」。
离夏凑近老人身边说道「操心操的都长了白头发,人家看到你长白头发了,我给你拔掉吧」,
魏喜笑呵呵的摆着手道「不用了,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计较那些干什么,也该长白头发啦」
「那怎么行呢,就几根,拔了吧」离夏拉着老人的胳膊央求着,无奈中,魏喜抖了抖烟灰说道「你呀,不答应你都不行,你这孩子」
「呦呦呦,等我抽完烟再说吧,你看你,还真着急」魏喜还没说完话,脑袋就被儿媳妇巴拉了过来,儿媳妇那两只细嫩的小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着「别瞎动,一会儿就好了」
紧嘬了两口烟,魏喜把烟屁扔到了地上踩灭,顺从的把腰塌了下来,头也被拽了过去,离夏身体稍稍有些前倾,专注而仔细的把白头发捡了出来,嘴里像哄孩子似的说道「忍一下啊,我拔的时候可不要喊出声来」,吩咐完公公,离夏右手把那根花白头发缠在食指间,绕了几圈之后,突然拔了起来。
「你看,这是不是白头发呢」离夏摆着那缠于指尖的发丝说道,魏喜撇过头打算看看,可映入眼帘中的却是儿媳妇那棉质吊带下的圆润饱满。
雪白的脖颈间,乌黑细密的头发垂于胸前,肩胛轻拢下,两臂微托,把一双大好的明月雪藏于绵锦之间,淡淡的女儿体香飘进了魏喜的鼻孔中,让他心旌摇曳不堪,顺着三尺青丝,魏喜艰难的抬起了头,望着儿媳妇指尖的白丝,老人眼中迷茫了起来,他不知道呼吸间的味道到底是乳香还是体香,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看她指尖上的白发还是透过手臂望向那后面的物事,也许是两者都有,那迷醉的味道、那诱人的凸起。
他转过了头,轻轻的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