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良,十皇子才五岁,黄口小儿……怎么能当储君?”
朱瞻宣还没开口,夏勤就忍不住了。
顾望舒淡漠一笑,反击道:“夏首辅不要血口喷人,在下只是说十皇子较五皇子更聪慧而已,并没有提及让十皇子继位储君……”
“怎么?夏首辅极力推荐五皇子,莫非是有所图?”
顾望舒丝毫不给夏勤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到底要立谁为储君,皇上的心里自有公断,还不劳夏首辅您操心……”
“你……”
夏勤一开口又被朱瞻宣打断了,他头疼道:“二位爱卿不要再吵了……你们回去吧,朕心里有数了。”
两人跪下行礼后,退了出去。
朱瞻宣眼睛微眯,也许严涌说的对,老师大约是年纪太大了,皇家储位的事情也想出手干预?!
顾望舒坐在马车里,紧闭双眼。他如今是皇上的心腹,可是这心腹又怎么会是好当的?最近一年里,他进内阁,升大学士……个中艰辛,自己是最清楚不过了。
他不可能也不会因为下任储君继位,失去这一切。
在朱瞻宣的心里,两位皇子的各种表现都差强人意。但是,又没有其他的办法,他只剩下这两个儿子。十皇子太小,估计要立为储君的只能是五皇子……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新荷久等顾望舒不回,便让小厨房简单熬了碗桂圆红枣粥。她没什么胃口,只喝下几口便随手递给了云朵。
新荷从黄花梨八仙立柜里拿了主腰、襴裙,去净房洗漱。云朵、云玲跟进去伺候。
外面有小丫头通报,说二爷回来了。
顾望舒走进来,屋子里的丫头就依次退下了。新荷披了浅金五彩绣花长褙从净房出来,问道:“四叔,你吃饭了没有?”
顾望舒俊眉紧皱,回答的很简洁:“没有……怎么晚上洗了头发?”随即拿过细棉麻长帕子给她擦拭发丝上的水珠。
小妻子的头发又绒又细,很绵软的。
新荷唤了云玲,让她去吩咐小厨房准备晚膳。
“不用麻烦,做一碗羊肉面条即可。”
云玲屈身应是,答应着出去了。
等新荷的长发差不多半干时,云玲端着红漆木盘过来了。
顾望舒招手,让直接摆在西次间的小几上。他举止优雅,吃的很香。
新荷盯着看了一会,觉得看饿了,就趴到顾望舒面前蹭了几口。像小猫似的,吃两口又饱了。
顾望舒的眼神被小妻子窄细的腰肢吸引了,他想了一会,低头吃饭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妻子裹着樱桃红流云百福的棉被背对着他躺在里侧。脖颈处白皙、柔美……
顾望舒缓缓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脖颈儿,然后手往下滑,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她的肌肤十分光滑,带着胰子的清香。
新荷被他这样若即若无的抚.摸,心里紧绷绷的。
她被四叔压在了身下,吻落下来,很滚烫的。禁锢在她腰间的大手,力道很大。身体软了下来。
豆青色鱼戏莲花肚兜露了出来,顾望舒手指灵活地绕到她背后,把系绳解开了。
他俯身低头,轻轻含了顶端。
这,这实在是……新荷小脸羞的通红。
等亥时过了,两人都大汗淋漓,顾望舒让丫头抬了热水,抱她去净房洗浴。
一切妥当后,顾望舒抱着小妻子重新躺下歇息。
新荷累的腰酸背痛,不多会便睡了。
顾望舒瞧了她好久,小妻子娇娇软软的,睡觉还会拱到他怀里。
他怎么舍得让她跟着自己吃苦呢?
顾望舒心里有了决定。
第97章
第二天醒来时, 已经日上三竿了。新荷倚靠床头坐着。四叔不在身侧……
云玲朦胧听到西次间的响动, 挑帘子进来服侍她起床。
“我不要这件大红色的……选个素色褙子就好。”新荷抬眼去看云玲手上的衣衫, 摇头道。她相貌是有些寡淡的,穿艳.色的反而俗气,大婚和回门是不能拒绝的, 图个吉祥、喜庆……平常的话, 还是算了。
云玲笑着点头,从立柜里拿了木兰青双绣缎褙, 月白色挑线裙。
“四叔呢?”新荷打着呵欠问道。
云玲一愣, 随后便明白过来:“二爷一大早就坐马车走了, 说是出去办事, 不让打扰你休息……”
“哦。”昨天睡的太晚了,新荷一脸的困倦。
丫头们依次进来摆了早膳。
新荷喝了碗牛乳粥, 和云朵说话:“你待会把府里各处的管事婆子都叫来, 我想看一下账本。”母亲说了,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管牢他的钱。
云朵应是退下。一会的功夫,她并几个婆子一起进来了。看着都是衣衫朴素的,面相也老实。
新荷详细地问了问, 便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她自幼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