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恼羞成怒,但是在叶寒犀利的眼神下,也不敢发作,最后无可奈何地走了。动作都是僵硬的,手已经被气得发抖。
她一走,我“噗呲”一笑,叶寒平时再怎样,也只是冷淡而已,一般不会这么不客气,一定是要把在我身上受的气发泄出去才会这样。
叶寒听见笑声无力地瞪我一眼,竟然有几分嗔怪的意思,我心头大快,这叶寒,好久没见他这么可爱过了,孩子一样。
正要出声调侃。叶继欢沉这脸进来了,开口就是:“原来点了小夏的,是你。”
一瞬间,气场立刻就不对了。
“嗯。今晚,我要她陪我喝酒。”
叶继欢看看我身上狼狈的衣物和明显无力的身体,显然不信只是陪酒而已。
“叶寒,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劝你还是离开吧。”
“我为什么要离开,真正该离开的人是你吧!”叶寒听到那句话整个人都不爽了,语气也就冲了起来。
“你知道为什么,你知道……你要背上的,是什么。”叶继欢的声音变得严肃。
“呵!”叶寒怒极反笑,“这事对谁都不好吧。”
那一夜还是叶继欢退步了,我觉得哪里怪异,可又说不出来。
你们说,一般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能对纵横商界的成功人士那么不客气么,而且居然毫发无伤。
最后我和叶寒只是平常地一起呆了一晚,没什么好叙说。
值得一提的是,事后,叶继欢竟然来找我了。还是那个熟悉的办公室,冷硬的保险箱。
“叶叔叔。”我敲门示意然后走到他办公桌对面坐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么。”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漫不经心地说。
我隐约知道跟叶寒有关,又不太确定。
“离开叶寒。”
“嗯?”我有点懵逼,难道这老家伙真把我当成他的人了?
我正想着怎么回应,叶继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地身后,把我坐着的转椅转过来,垂眼看着我:“怎么?舍不得?你这种人的心思,我会不懂?”
我怕他接下来会说出更难听的话,仓皇一笑很好地掩饰了震惊:“我们根本就没在一起。”
现在轮到叶继欢惊讶了,然后他看着我直视他的眼,伸手卡住我的脖子,从抚摸到缓缓收紧,我的呼吸已经有点不畅,皱眉看着他,一丝反抗都没有,死了,也挺好。
只是,这过程有点痛苦,虽然只有一点点。
突然,卡着我脖子的手猛地松开,在我拼命喘息逼出来眼泪的过程中,直接地抬着我的下巴,嘴唇粗鲁地贴了上来,然后用夺取我的空气,刻意使我痛苦的方式,给我最不美好的记忆。
我痛苦地收紧喉头,但是这种程度还不至于让我憋死,只是,难受得头皮发麻,死亡的恐惧让我忘记了呼吸。
直到,那铁杵插进干涸甬道的痉挛一般的疼痛,让我哀叫出声。
没有任何缓冲,发泄性的强硬地进出,我有些发疯地“嗯嗯啊啊”地,喊出愉悦的音符,手指,深深地扣紧了扶手,椅子连带着被撞到了办工桌上。
原来,活着,是这样的感觉么。被当做母狗一般随处承欢?疼。至今,除了张潇和叶寒,我似乎没学会怎么在男欢女爱中得到快乐。
而那种为了某种目的而做出的无耻配合,又算是什么呢。我闭上了眼睛,不是因为怕流出眼泪,而是但是眼眶里的液体让叶继欢看了更加暴虐起来。
我的灵魂早已经背叛了身体,漂浮在天花板上看着办公室里这一场荒唐闹剧。
恶心么?好笑么?悲哀么?人生如戏,本是戏中人,为什么偏要这么分裂地,活得那么的,痛。怨,还能有怨么。向来……向来,责怪,只能怪自己无用!
再这样的糟糕氛围中,我度过了两天,叶继欢甚至派了保镖看着我。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用意,怕我跑了不成?
不管怎样,这感觉都是极度不爽的。
“夏小竹。”我正在吧台坐着喝酒,就听到有人打招呼。
一般情况下,我们接客都不会在吧台这种地方,休息时候才会来的所在吧。
我疑惑地看向声源,然后微微地皱了眉头:“叶寒,你怎么?”
你怎么又来了,你来做什么,你还稀罕我?而我却已经配不上你,没有立场,更没有资格。
“我来看你。我们出去看电影吧。票都买好了。”
他把这一番话说得波澜不惊。
我却心潮起伏,多么遥远啊,遥远,清晰,美好的记忆,我们也曾经那样,如同所有的情侣那般约会。
再回神还是因为两名保镖拦在了我的面前。
“你们让开。”叶寒的声音极度不爽。
“叶总吩咐过,不许你们见面。”保镖说起话来一板一眼,但是整个人很有气势。
先礼后兵说的就是这个吧。我却气笑了:“什么时候,这么不放心我了。我才不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