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敏感的腺体上狠狠研磨一阵,cao到整个臀部都在颤抖之后,一口气没入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浇灌进来,整个下体都像是融化成春水,柔滑媚腻,被外来的精流喷射得波澜起伏,浪潮翻涌,又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春水无知无觉,慕千华只觉得自己的人和神魂,都在云巅浪里轻飘飘的飞舞。从木枷里被放出来他也毫无反应,合不拢的嫩穴含不住精液,白浊的污迹流了一腿,软绵绵被季渊任抱起,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躺下之后轻松了些,神智稍稍回笼,慕千华转眸看向季渊任,视线相对,不知为何魔皇露出笑容,伸手抚过他的眼睫,道:“眸敛星辉,确是美不胜收。”
“星河倒映不出人影,慕仙主,你这双眼中,却有我呢。”
慕千华愣住,迅速将脸别开,目光移向一旁,敛眸垂下长睫。
季渊任只是随口调笑,并没有在意慕千华的反应,握着他的膝窝分开双腿,上压抬高到双膝几乎齐肩,才射了一次自然不足,意犹未尽的粗大阳物抵住松软的穴口,再度侵入进来。
交合便是最好的休息,魅妖可谓越是贪欢越是神采奕奕的种族,身下的仙人不堪征伐昏睡过去,搂着慕千华小憩片刻,季渊任醒来之时,外面天还未明。
残灯未尽,灯光摇曳下,屏中妖兽已经不见,唯有屏中仙人仰面躺在上面,已经陷入熟睡,身上身下俱是一片狼藉,小腹中的精液已经全部经踩踏排出,他睡在斑斑精液污浊的痕迹中,双腿犹自张着,半开的菊口糊满干涸的白浊,犹如一条离不开男精的骚母狗。
慕千华此刻的形象,与之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被魔皇一人灌了满腹精液,然后在魔皇的命令下自己揉弄腹部排出,穴中一边往外排着精液,一边被季渊任毫不留情的继续cao干。之前积留的还没排完,就又被射进来新的,直到他昏死过去。
菊穴含着魔皇的阴茎,季渊任一直没有拔出去,浊精积留在深处,季渊任伸出手,顺着慕千华小腹的弧度缓缓抚摸。
恶意的用力往下一按,挤压着精液往外排出。昏迷之中,慕千华也不禁不适的轻轻蹙眉,肉棒堵着谷道,精液无处可流,抽动阳具顶弄几下,就能听见腹中粘稠的水声搅动。
再做,身下的人就撑不住了,食指指腹点点慕千华的额头,顺着中线往下,划过鼻尖停在唇上。
口球变回了灵剑放在枕边,指腹轻轻揉过那双红肿柔软的唇,缓缓将男根抽出,季渊任起身下床。
仙界四季如春,天亮之前,黎明的微风夹杂着清爽的凉意,令人精神一振。
还不到早课的时间,负责夜间巡逻的弟子还未休息,枝头的鸟雀已经醒来,清脆的啾啾声穿过晨风落在耳中。
一只灰雀扑棱着翅膀,眼看要落在季渊任的头上。
早就听见拍翅声,他将手一扬,轻松将这不知死活的蠢鸟抓到手里。
“哼。”
背后传来响动,季渊任循声回头望去,就见盛蔚一袭凤纹织锦的衣袍,双臂环胸抱着长剑,脸色不善的瞪着自己。
松开手,灰雀扑棱棱的飞走了,季渊任走向盛蔚,小凤凰表情明显的咬牙切齿,气哼哼的转过头。
“还没消气?”季渊任问。
那日妖族来袭,盛蔚因为前一晚与他颠鸾倒凤,直到妖族退去都昏睡未醒。醒来之后得知此事,自觉有愧身为弟子的责任,气恼愧疚,恼羞成怒,两天没给季渊任半点好脸色。
盛蔚不做声,并不回答季渊任的问话,忽然举步,大步向东南方向走。走了两步停下来,回头看见季渊任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的意思,愈发暴跳如雷,瞪着他杀气惊人。
季渊任明白了,举步跟上去,盛蔚的脸色这才稍霁,转头继续往前走,两人一前一后,不多时,来到一处位于山巅断崖前的广场上。
整座广场以洁白玉石铺就,一侧是碧青山林,另外一侧,山崖绝壁之下连接着云海,云霞烟雾浩渺壮阔,深深浅浅的云烟中,群山起伏如墨笔挥就,意境犹胜画卷。
天空先是沉静的蓝色,渐渐布满了红霞。眼看日出在即,盛蔚道一声“接着”,将自己的佩剑甩手丢给季渊任,走过广场来到断崖边,毫不迟疑的纵身一跃。
凤鸣九霄,穿云裂石。
犹如被这一声清鸣唤醒,东天万道金光映着红霞,将无边云海染成金色,金烘烘的云烟托出一轮红日。忽而有五彩晶光破云而出,直冲红日。初时以为是一道瑰丽霞光,定睛看去,才见是一只羽毛彩辉灿烂,翱翔如舞的凤凰。
丹凤朝阳,彩羽辉映着朝霞,天地之间具是五色祥云,瑞气萦绕,凤凰飞舞于红日之中,竟不知哪一边更光彩夺目。
日光照在凤羽上,彩羽闪烁着金光,如燃起了一团团金色的火焰。
金火灼灼,这美丽的凤凰看上去脾气也不大好,在空中盘旋几圈,来势汹汹的向地面俯冲过来。
琥珀雕琢般的眼眸锁定魔皇,凤凰飞掠而至,一身金火若沾染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