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剑碑单向透明,从外界看来是正常的。
警报解除,放松下来之后满心又气又恨又委屈,盛蔚趴在剑碑上红了眼眶,对季渊任道:“王八蛋我再也不护着你了!我要告诉师尊,说你欺负我!!!”
肉棒浅出深进,cao开紧致的嫩穴,顶得小凤凰身子一晃一晃。
抚着小凤凰披在背上的黑发,季渊任道:“哪有欺负,师兄若不喜欢,这张嘴为何将师弟咬得这么紧?”
俯身过去舔过盛蔚的耳尖,季渊任又道:“师兄你看,大家都过来了。”
盛蔚一惊,慌忙向外看去,果然看见有人指向这边,向其他人高声说些什么。于是越来越多的弟子注意到剑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齐向这边走过来。
“喂,你们看那块剑碑,上面的字怎么变成图案了?”
“什么图案?”
“是两个人在比剑?”
“莫非是在演示原本剑诀描述的招式?”
“走,过去看看!”
语声传进耳中,不是季渊任搞鬼还能是谁,盛蔚忍无可忍,气得想让季渊任去死,一开口又是呻吟连连,眼看着弟子们越走越近,聚拢在剑碑前,只有几步距离,生怕被人发现,盛蔚根本不敢出声,只有咬紧牙关死死忍住。
弟子们的视线聚集过来,即便知道他们都是在看剑招演示,盛蔚依然生出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奸淫的羞耻感,几乎无地自容。
羞耻之中,又生出丝丝缕缕难掩的快感,前额抵着剑碑,泪水流过滚烫的脸颊,越怕发出声响越是感到声音太大了——自己夹杂着哭音的呼吸声太响,闷在喉咙里不成调的哼声太响,肉棒cao干小穴,进进出出黏腻的水声太响了。
会被听到
会被发现
要忍不住了
盛蔚腰颤腿软,全靠季渊任顶着才能站立,肠肉痉挛着摩擦肉棒,快感越积越多,隐隐将要抵达顶峰的临界点。
“不行了……相公……”盛蔚撑不下去,忍着羞恼,向季渊任传音,“要被相公cao射了……不要在这里……会、会被发现……”
“你们说,其它剑碑会不会也有这种变化?”
剑碑前,围观的弟子们忽然说。
他们转头向四周张望,道:“很有可能,大家分头找找。”
人群三三两两从剑碑前离开,盛蔚来不及放心,立刻又意识到,他们这样到处乱走,更有可能直接发现藏身在剑碑后面的他们两人。
对此仿佛视若无睹,季渊任深深退出再深深顶入,征伐毫不留情,盛蔚越是忍耐,他就cao得越深越重。
紧紧绷着的弦终于到了极限,传音怒骂“季小七你混账!!!!”,盛蔚呜咽出声,浑身火热紧绷,阴茎一阵跳动,射出白浊的精液。
“咦?”
一个弟子回过头,满脸疑惑走回到最初的剑碑面前,又顺着其往旁边走,绕到了剑碑后面。
“怎么了?”
另一个弟子看见他的举动,扬声问道。
摇了摇头,这名弟子从剑碑后面空空荡荡的罅隙走出来,道:“刚才好像听见有动静可能是我听错了。”
第019章 被师尊撞破奸情的小凤凰 流华旁观 风微+林玉声同床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照射进来,金的一道线斜着划过床边,照在一截纤细的手腕上,白瓷般的肌肤上飞了一道金。
慕千华从昏睡中慢慢清醒过来,昏昏沉沉了一阵,记忆慢慢回笼。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蜷缩起来抱紧了被子,令人害臊的淫糜气味里,还能嗅到魔皇留下的余香。
缩在被子里就仿佛被拥抱着,慕千华耳根微热。鼻端嗅到的气息里,混杂着若有若无的妖气和血腥味,魔皇做爱时从来不脱上衣,伤口的味道却依旧残留了下来,让慕千华不禁有些忧心对方的伤势。
不过话说回来,这份担忧何其荒谬。
与其操心季渊任的伤势,还不如考虑对方现在身在何处,是否又在祸害仙门中人。
强忍着疲惫打起精神,慕千华起身梳洗,清理过后换好衣服,离开房间,先叫来弟子问过宗门内的情况,才问道:“可有人见到季渊任?”
弟子们纷纷摇头,都说不知道。慕千华让他们先离开,自己想了想,先去了林玉声那里。彼处空无一人,连林玉声也不在,慕千华不觉皱了皱眉,转头往盛蔚房中来。
院落里静静悄悄,房中有人在,慕千华敲门之后没有回应,推门进房,还未散去的欢爱过后的气味扑鼻而来。
盛蔚趴在床上睡着,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了一床,裸露出的小半肩背上满是新鲜的青紫红痕。
看就知道没有做过清理,为着弟子也为着自己,慕千华苦涩的抿紧嘴角,上前温柔的轻轻抚摸盛蔚的黑发,转身去准备好热水,再回来照料弟子。
盛蔚睡得并不安稳,慕千华替他擦拭,清理下面的时候,小凤凰哼哼唧唧,迷迷糊糊的喊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