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的感觉,犹如吞下一团正在燃烧的阴火。火烧般的灼烈刺痛中,同时散发出无尽的阴寒。
仿佛无数冰刀切碎咽喉落入胃里钻进肠道,将五脏六腑全部割伤,最后进入丹田。
甚至无法运起灵力调息,没过多久,慕千华已经脸色苍白,身子一会儿冷得像冰,一会儿热如火炭,发梢眉睫结起一层冰霜。
实在是看着可怜,季渊任稍稍往前,吻住含去慕千华眼睫上的淡霜,笑道:“爽了也不出声,痛了也不出声,想听你哼哼几声还真麻烦。”
痛得几乎感受不到亲吻的温存,左臂忽地一抽没有趴稳,撞在季渊任怀里,体内妖气顿时一阵乱窜,慕千华伏在季渊任怀里,脱力般软绵绵的轻轻抽搐。
垂眸注视慕千华,季渊任默然片刻,没有对对方的痛苦做任何表示,继续下令道:“先清理手臂。”
“嗯。”
短短一个字音也能听出疼痛的颤抖,额上的冷汗在发根结成霜,慕千华尽量不去压到季渊任胸腹的伤口,努力动起来,去清理季渊任手臂的伤。
妖气切割肌骨,截断了经络,限制了季渊任行动的同时,也让他无法自如动用魔力。
双臂的妖气一清,他一手按着慕千华的背心,另一只手往下按在他的小腹,掌心贴着慕千华的丹田。
刺骨的冷意和剧痛瞬间都骤然减轻到可以忽略不计,只有丹田因为妖气沉积,越聚越多,令小腹如同怀孕一般渐渐鼓胀起来,妖气在其中开始凝实,仿佛一块冰凉坚硬的石块在腹中滚动,沉沉的坠得胀闷。
来回抚摸那处隆起,暖意如流潺潺的漫延开,慕千华刚松口气,就听见头顶魔皇轻佻的道:“我还没让师尊怀上,师尊就自己大了肚子,一会儿若不好好哄弟子开心,我可不会让师尊轻易把这野种生下来。”
妖气聚结在腹,回头还要魔皇相助,才能将之排出体外。
祛除干净妖气之后便是采补真元疗伤,原本都是按部就班要做的事,被季渊任这一通胡扯,就仿佛拈酸吃醋一般,慕千华哭笑不得,情思翻涌,心口又痒又涩。
有季渊任相助,寒冷疼痛减轻之后,慕千华的动作也变得轻快。
妖气被一处处吸走,完全失去衣衫遮蔽之后,看着男人身上深深浅浅纵横交错的伤口,慕千华不禁稍稍一顿,再清理下一处时,口唇的动作更柔了几分。
若是演戏,这情不自禁的心疼和温柔也未免太逼真。
但要季渊任相信慕千华真的对他有意,又还不够。
抚着越来越鼓胀的小腹,恶作剧般轻轻按压,看慕千华难耐的蹙眉。
季渊任忽然问:“这野种越长越大,弟子竟忘了问师尊,这是师尊与谁情投意合,成就的好事?”
魔皇又在胡说八道,慕千华不予理会,柔软的唇瓣小心的贴着肌肤,红舌缓慢又灵巧的舔过伤口,卷起妖气送入口中。
等到伤处全部清理完毕,慕千华的腹部已鼓胀如孕妇,大小足有五六个月,而且胎儿还不会如妖气团一般阴冷沉重,仿佛要坠破他的肚腹般直往下沉,鼓胀处又硬又冷,好在季渊任的手掌始终帮他托着肚子,游移抚摸之时带起暖流,才让他有片刻安宁。
像是也感激慕千华的相助,魔皇搂着倍感不适的仙人,让他靠在自己怀抱里休息,一边不断抚摸他僵冷的孕肚。
这样的温存实属罕见,慕千华不大习惯,但又情不自禁渐渐沉沦下去,蜷在季渊任怀里低头藏起脸,在魔皇看不见地方,忍耐的表情仿佛快要哭出来。
“师尊,”季渊任忽然问,“师尊可有心上人?”
这句话并非单纯的调笑,调动起命令,慕千华的身体立刻动起来,张口马上就要回答,刚发出一个模糊的音便戛然而止——蜷着的青年双手死死捂住嘴,没有半点灵力,却挣扎着与魔皇的言灵对抗。
指缝忽然沁出血迹,季渊任皱起眉,立刻喝道:“停下!”
慕千华僵住不能动弹了,将他的双手从嘴上拉开,掌心唇上殷红一片,血液混合着唾液染红了唇瓣,还在嘴角流淌——只有这个问题,慕千华宁愿违抗命令,咬舌禁语,也不肯说实话。
真是
探指伸进慕千华口中,撬开他的嘴,季渊任定睛望进去,冲舌上不浅的新伤露出愠怒之色。
慕千华不肯说,但表现出这样的反应,是否有亲口说出答案,已经无所谓了。
掐着慕千华的下颌,季渊任低头吻去,舌送入对方口中,捉到那处咬出的伤口,细细舔掉不断冒出的血丝,挑过慕千华的舌,轻轻含着伤处。
等到那伤不再流血,他才放开慕千华,道:“本座采补过不少炉鼎,但从来没有在床上弄死过人毕竟晦气。”
“希望这个例不要开在慕仙主身上这种事,没有下次。”
第026章 “怀孕”母鹿的玩弄方法(上)
肌肤白得没有血色,脸色因为虚弱透出几分苍白的青年,赤足慢慢行走在林间。
他裹着一件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