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感到愤怒,唯有刻骨的恨意如渺渺飞尘,在心底静静沉积。
指尖敲敲蛇脑袋,季渊任道:“回去吧。”
流华动作迅速,慕千华一时不差,被压在了座椅里。
季渊任抬眼望过去,仙人一袭蓝衣凌乱,身后墨发如瀑披散,流华的银发垂下来,银丝和黑发缠绕在一起,如月辉和夜色缠绵,格外撩人心弦。
“千华老实,你别欺负他。”
这么说着,季渊任走上前,却是按住了慕千华正要抬起的手腕,向他一笑,解了他腰间佩剑,随手搁到旁边。
“别动。”
季渊任开口,限制的对象却是慕千华。
笑盈盈的说着别欺负,这个人口中说出来的话,真是一个字都不能信。
舌尖柔韧灵巧,从颈侧到锁骨,一寸一寸舔舐到胸膛。如同软缎与肌肤厮磨,又如花瓣温柔的触抚。敏感的身躯再经不起逗弄,呼吸变得急促,慕千华眼底浮现出羞赧和忍耐。
忍得住喘息,却无法掩饰住本能的反应。情欲的甘美浸透肌肤,争先恐后的骚动起来,慕千华红透了脸,浑身透出绮靡的粉色,随着流华的撩拨四肢发软,体温急剧上升。
银发如帘幕垂下,肌肤紧紧贴着慕千华,流华腰部以下,双腿化作蛇尾。
蛇尾粗长,蜿蜒着缠绕住慕千华的腿根,细密的鳞片与私处摩擦,凹凸不平的触感来回摩挲柔嫩的敏感之处。
流华不怀好意的来回卷动蛇尾,异样的快感如同涨潮,随着摩擦一浪高过一浪,卷刮得慕千华不知所措。受到魔皇命令限制的仙人甚至无法稍作反抗,忽然脸侧一暖,被季渊任的掌心覆上,被带着偏过头,就看见身侧不知何时多了一面镜子。
倒影清晰,景象纤毫毕现。
最荒淫的春宫图也描绘不出这样的场景,清俊的仙人衣衫不整,满面红霞发丝凌乱,银发的妖魔欺在他身上,腰部以下,下身粗大的蛇尾与仙人的私处紧密相连,蛇尾蠕蠕卷动,仙人的身躯亦随之轻颤。
慕千华竭力克制,然而镜中之人清眸水润,喘息连连,不说是来自九天的仙客,谁都会以为这是个尝惯了男精的淫妖,已是春情勃发,等不及要张开双腿任人cao干。
慕千华看不下去,刚闭上双眼,流华的蛇尾忽然挤进股间,遍布硬鳞的长尾柔韧如鞭,一卷一颤,啪的抽中脆弱的臀缝,顿时股间如放了一把火,热辣辣的直烧起来,然而立马蛇尾又紧贴上来,鳞片覆上红痕,火热灼痛被蛇鳞的凉意冰着,热冷交替,刺痛和舒适交加,让慕千华苦不堪言。
黑发黏在额角被汗水濡湿,看起来可怜又可爱,魔皇眼神微柔,抚摸过慕千华的脸颊,走到流华身后,照着蛇尾处该是臀部的地方,扬手用力一拍。
“啊!”
流华失声惊叫,腰上一紧,被季渊任双臂环腰抱了起来。
蛇尾被款款抚摸,随着魔气入侵,尾部不再受流华控制,被迫变回双腿。
流华回头睨着季渊任,眼神妩媚,轻声笑道:“怎么,欺负了你的心肝宝贝,要替他报仇?”
趴伏变成了跪姿,流华跪坐在慕千华身上,仙人昂扬的性器抵着魔后的腿根,季渊任的手指在流华腿间抚触,自囊袋之下,在耻毛间平滑的嫩肉上来回抚摸,魔气不断注入,流华的身子变化未停,原本没有什么出奇的部位,渐渐抠摸出一线细窄的缝隙。
“唔……”
流华仰起头,颈项勾勒出流丽的曲线,甘甜的呻吟从唇间溢出,如花蕾孕育,随着季渊任的调弄,阴户在腿间慢慢张开,花唇软嫩,红肉水滑,还没触碰到花核,涟涟的水光已经把四周染得一塌糊涂。
湿滑的淫水甚至流到了慕千华身上,新绽的阴户邻近仙人的欲望,魔皇不断抚摸女花,肥软的部位几经勾挑,汁水漫流横溢。
用手指掬了淫水,将之作为润滑,季渊任把它们悉数涂抹在慕千华的性器上,自上而下没有一处遗漏,反复数次,将艳红的部位涂得水光发亮。
多余的蜜水流淌下来,顺着腿根濡湿了臀缝,很快股间也变得一片湿滑,季渊任还没怎么样,流华伸手往下摸到了仙人的菊口,指腹按着湿润的软肉划过一圈,低头看见慕千华咬紧了嘴唇,俯身凑近对方的胸膛,在一边乳珠上轻咬一口,抬头笑问道:“小千华,我摸你舒服,还是阿渊摸得舒服?”
季渊任一笑,伸手握了慕千华的手,引着他往下摸到流华。
妩媚的银发蛇妖失声低叫,喘息着发出沙哑的呻吟。下体敏感的蒂果被魔皇从软肉间挑出,送到仙人手上。慕千华不擅长做这些淫秽举动,只一触便立刻缩了手。季渊任捏住果核忽轻忽重的把玩,雌穴之中的蜜液牵扯出黏稠的银丝,滴落在他的手指上,魔皇学着魔后的口吻,含笑问他:“流华哥,我摸你舒服,还是千华摸得舒服?”
流华睨着季渊任,媚眼如丝,不屑的哼道:“你拿什么跟小千华比?”
说着,握住慕千华的手腕,在仙人困窘不堪的神色中拽过那只洁白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