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琥珀不再回答,让夜空安静下来。
一路上海青峰尽量减慢步伐的速度,且东转西荡,不时跑到不知什么深山去为琥珀采奇花,花了整整一个月才进入东地,还得再耗上五六天才到达古庙,比预计的时间长了一倍有多,琥珀对益发诡异的行程没有什么疑问,都由得海青峰去。直到他们遇上路人,听到海青峰介绍琥珀为他的娘子也没有作声,只不过当天晚上的晚餐有点辣,青峰吃过之后有完全说不了话。
第二天一早起程的时候,平常聒嗓不已的海清峰委屈的又是拖手又是拉衣角,加害者只当作不知,心情愉快的享受宁静的旅程。
只是一个瞎子和一个哑巴该怎生沟通呢,琥珀听到原来走在前面的人停下脚步,于是也停下来等待,忽然腰间一紧,是海青峰的拥抱。无声无色的突然接近叫琥珀紧张,虽然被这小子“非礼”多次,但每次都有花言巧语伴随,这样被人侵入自己的领域,琥珀只能按下失明者的本能,尽量放松。青海感受到怀中的僵硬,也呆了一下,低头只见琥珀脸色有些发白。像是明白什么的青峰放开琥珀,却牵着他的手带他走前几步,然后把他的手放到前面探索。
“是山坡吗?”琥珀感受到陡峭的石壁,“阿海你要带我攀过这山坡吗?”
手中一紧,是阿海的回答。
“阿海,对不起。”琥珀低声道歉,不应一时之气而毒哑他的,想着就主动拉过青峰,伏在他身上。
没有言语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海青峰对投怀的小美人无法不受诱惑,手慢慢抚上背部直到后颈,一边轻咬耳垂,念念不忘的美味。
琥珀无法再借助阿海的花言巧语去忽略他的真心,身子所带来的欲望也来到极限了。
只是凌志要怎么办?虽然他自己对贞操意识薄弱,但若果那是自己喜欢的人所重视的事情,自己又怎能去破坏。
而且这样对阿海,只把他当成欲望的对象,不也是伤害吗?
在思考之间,对方却是手上不停,正在抚弄可爱的窄臀,“阿海听我说,如果你觉得我这是侮辱,之后你要杀了我也可以,唔…”受忍不住刺激而低哼一声,海青峰更是无法忍耐的轻舔白嫩的细颈。
敏感带被侵犯的琥珀差点就整个人软倒下来,勉强的继续说话,但也忍不住渐重的呼吸,“呜,阿海,在我以前的地方有一个…唔…可以说是习俗吧…停一下…”快哭了,这姓海的居然似有还无的轻碰他大腿内侧,是什么时候分开他的双腿的…
“阿海…”已经是哀求了。海青峰稍停一下,浓重的呼吸显示他也在忍耐。
“阿海,我们的习俗是,可以只放纵情欲,不关乎感情。你可以拥有这个身子,但以后不能纠缠,怎么样?”情动的小美人绯红一脸的问。
One night stand. Yes or No?
=44=
(有H…算是H吧…)
朝思暮想的人兒﹐在自己身下﹐染上情欲艷色的臉孔問自己說﹐這身子你要是不要。
自己的身體不堪長久渴望而渾身發痛﹐是感情也是欲望。
為什麼不許過問感情?一直明白自己的小琥珀為什麼可以這樣的忍心﹐想辯駁想索取想得到更多卻口不能言。
他在問。
要﹐還是不要。
要此刻﹐還是要以後。
為何他要問?為何他竟會這樣問?
琥珀背靠山壁﹐衣衫凌亂髮絲纏繞﹐胸膛隨輕喘起伏﹐端是一幅惑人的風景。
青峰氣息一樣紊亂﹐終於垂首倒在琥珀胸前﹐不敢再看。
不敢﹐卻更不捨﹐而且琥珀輕輕撫弄青峰的髮絲﹐聲如綿﹐“阿海的頭髮是否一樣黑如深夜?”
被那柔和的聲音催動的人手上使勁撕裂琥珀的外衣﹐青峰咬上吸引無比的鎖骨﹐叫身下的人兒輕聲呼痛。
理智不復存在﹐掀開琥珀身上所餘不多的布塊﹐青峰只是埋首勝雪的肌膚﹐完全不明白為何同為男子﹐這小人兒的身軀卻可誘人至此。
“阿海﹐別忘了﹐這也是承諾。”即使喘息連連﹐還是可惡的提醒青峰壓根兒不想記得的條件。
乾脆直接封印那不識相的小嘴﹐誘惑這小人兒跟自己一起沉淪。
手並沒有停下來﹐只是拼命的在對方身上點起火頭﹐琥珀按下要逃走的欲望﹐卻無法不扭動身子避開更深的略奪。無謂的掙扎只是更挑起青峰肆虐的本性﹐追逐每一處敏感的泉源﹐使得琥珀不由得發出羞恥的呼聲。
享受著悅耳的輕吟﹐解開腰間的布條﹐褪下礙事的褲子露出因緊張而微微抖動的美腿﹐可愛得讓人目不轉睛。感受腿間一道冷意的琥珀低聲發話﹐“這身子未經人事﹐要是敢讓我痛的話﹐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虛張聲勢的警告﹐青峰實在很想大笑﹐可惜喉間只能發出如野獸受傷的嘶啞嗓音。
“嗚…”
是阿海惡質地逗弄那半揚的青芽﹐十五歲的琥珀應算是成人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