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异状,虽然琥珀其实不知道一个正常的村子看上去是怎样的…
也许是靠近山野,马匹的作用不大,整村的马厩不多,所以十几匹好马在大雨中苦候在村中最大的房子旁也是特别。
有人细心支起了帐子给马匹避雨,琥珀见着只想了想就笑起来,走近一些观察,“你们当中谁叫云飞的?嗨?”
虽然琥珀被蓑衣包拢,但傻气地跟马说话的,除了他还会是谁? z
“你又跟马儿说话了,我的大爷?”没好气,这小子再不出现,大家都活不下去了,“你跑到什么地方风流快活了?”
琥珀笑着转身飞扑到来人身上,故意把雨水都蹭到他身上去,“月白,月白,我看得见了,让我看看你!”
“你这小子益发皮了,”月白也是笑,想不到琥珀真的医好双目,月白是真心高兴。
琥珀拿掉帽子,仔细看清眼前人,只见月白剑眉星目,不算特别俊朗,却有着不怒而威的英气,不像是只有十多岁的少年,果然马上的生涯催人成熟。
月白看着琥珀也是一呆,可是想起主子,拉住他就要往屋里拖,“你这家伙跑得不见影踪,可叫我们吃足苦头了,还敢笑?快跟我去见那在发火的主子去。”
“反正他一天到晚都在发火,管他呢,”琥珀挣扎,反手一带,就把月白拉到另一个角落去,“替我送口讯来的董家女孩呢?”
月白瞪着他,“那位珠儿姑娘被咱们主子奉为上宾,就快把天上的月亮也摘给她去了。”
“那为什么不让她回去?又不送话到她府上?”琥珀责怪,“要吓坏她的家人了。”y
“不是这样琥珀君你怎肯乖乖赶来,她的家人担心数天,我们可担惊受怕了数月。”月白再次拉着他就走,这几个月苦得连月白都怕了,只想把琥珀祭上去以求解脱。
“月白,是不是琥珀看得见,所以月白不喜欢琥珀了?”琥珀敏感地觉得月白好像很想把他送走似的,两人一直亲厚,月白的心思□不过他。
“我何尝是这个意思?”月白停下脚步,微叹,“你没有见识过这阵子的主子,不知道多等一刻对他的折磨是深一重,见了他再说好不好?”
琥珀自知再也逃不过去,只得点头,念念不忘是那神气的名字,不知是否配着同样神气的骏马,低声问,“那一匹是云飞?”
月白反问,“你看呢?”b
“可就是那匹白马?确是神采飞扬。”琥珀想起自己的小希和小希当下的主人。
“是的,名字够浅白吧?”月白笑。
琥珀跟着月白走,尽是好奇,自己离开古庙才不过数天,他们的动作可真神速,“你们是怎样找到这里来的?”
“我们本来不是为了你而来的。”月白笑说,“却想不到天掉下了大惊喜给我们。”
“你是说我自投罗网了?”琥珀不信。
“琥珀就是计算太多,天下间总有些计算之外的偶然,”月白记得那天他们得到琥珀的手杖,差点就乐疯了,“也许是你跟主子的缘份未尽。我们本来是为了找仙子而来的。”
“呃?”g
“一言难尽,我们见了主子再说。”
“那个,我要怎样称呼他?”琥珀突然想起问题,以前他身居副侍,只有以礼奉人却不用屈从顺服。
月白看他一眼,“叫夫君如何?”
“月白!”努力地瞪他,却见月白呆了一下才猛地拉他走。
真是有些怪怪的,琥珀不明白月白到底是怎么了,把前因想了个遍,“十五殿下攻都的情况怎样了?”
进屋以后,月白一边找人一边漫不经心的答,“十五殿下攻进去了,匡正我皇重登大殿,镇南王入都扶助皇上。”
琥珀听着脸色沉下来,身形沉顿,连月白也被他拖着动不了,“那狄煌呢?”
嗯,琥珀君生气了,在人前也直呼皇子的名字,且是气得不轻,月白赶忙赔小心,“十五殿下失踪了。”
琥珀咬牙,这小子就是心野,说了多少遍也不听。
月白轻声说,“要教训那位皇子,琥珀再等一下好了,不用想也知道他的目标是什么。”
琥珀深吸一口气,“月白真的放心,你就不怕我跟他跑掉?你不是不知道我还是视自己为他的副侍。”
别转头,“如果你还逃得过主子的魔爪,那我就祝愿你和十五殿下好了。”
“你在取笑我?!”再获视力的琥珀终于可以狠狠的瞪人了,“敦厚亲切的月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月白以事论事,而什么敦厚也早被主子折磨殆尽了。”月白笑着说,可惜看进琥珀眼中就有些阴森,“琥珀够胆再丢下我家殿下一走了之,就别怪月白不理手兄之情。”
“哪里有人把手兄往虎口送的?”琥珀回嘴,只是有些气怯,不得已转换话题去,“他人呢?”
“真的,主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不过才出去一个下午。”月白叫了人来问,得到的回答让他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