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有些犹豫,但听了我的解释后还是表示不会相信。
送走劳伦特后,我独自在书房里生闷气。我有些后悔昨天在舞会上挑衅他们了,他们伤害不到我,可是却能轻易伤害安娜。他们就像一群无耻的鬣狗,招惹他们是不明智的,因为他们睚眦必报的性格会在暗处伺机而动,不断找麻烦,直到一口一口咬死猎物为止。
难道我就只能坐以待毙吗?受他们中伤也无能为力?我对自己说,必须要保护安娜,不能让我们兄妹再沦为前世那样的下场。
然而,几天后的某个早晨,我们正在餐厅里用早餐。休斯送了一封信到安娜的手上,安娜用餐刀切开信封,刚看一眼就愣住了。
信纸轻飘飘的落在桌子上,泪水从她眼眶里涌出。她起身飞快的跑出去,却因为脚下不稳跌倒在地,女仆慌张的去搀扶她,可是她脚软的站不起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封信,信是劳伦特先生寄来的。他说他的父亲反对这门婚事,所以要取消婚约。理由冠冕堂皇,可我知道这是那封信惹得。
这个劳伦特居然会蠢到相信我们仇人的一面之词,若是安娜真有什么不妥,整个奎因特庄园的女人都要变成□了。否则他们怎么会只给他写了信,而没有宣扬的满世界皆知,因为外面的人根本不会相信他们的话,反而会谴责他们故意抹黑一位小姐的名声。
我愤怒的不能自已,冲进书房,从抽屉里拿了把火枪出来,然后就要出门。
安娜见到我握着火枪,哭着冲上来抱住我:“你要上哪儿?你要干什么?”
“我要去杀了劳伦特那个蠢蛋,再去宰了约瑟夫!你让开!”我推开安娜说。
“不要!不要!”安娜大喊道:“不要这样,你们快帮我拉住他!”
休斯和玛莎急忙过来帮忙,几个人抓住我,不让我出门。
这时,房门推开了,爱德华走进来,看到屋子里乱成一团的样子,皱眉道:“这是怎么了?”
安娜边哭边说:“劳伦特先生要解除婚约,哥哥拿火枪要去找他。”
爱德华的脸色也瞬间变得很难看,他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墙上:“你这是疯了吗!给我冷静点!”
我喘着粗气,脸热的像要烧起来:“你走开!我要去跟他们决斗!”
“你当这是两百年前吗?决斗?即使没死也要进监狱!”爱德华按着我说:“看看你都让安娜小姐急成什么样了!现在最痛苦的是安娜小姐,你不安慰她就算了,还要让她为你担心痛苦,你想让她去监狱里探望被判死刑的哥哥吗!”
作者有话要说:法国人爱决斗,国家屡次颁布法律,禁止私下决斗,可惜决斗成风,屡禁不止。英国人比较含蓄,一般没有法国人那么大胆,
48、第 48 章 ...
爱德华的话点醒了我,我看着双眼通红的安娜,卸掉了身上的力气,转身把安娜搂在怀里:“别难过,我不会放过那些小人的。”
“不!不!你不要做任何事,你答应我。”安娜哭着说:“你答应我,我不要你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事,否则我会活不下去的。”
我深吸了口气说:“我不会冲动的,你别担心。”
安娜擦掉眼泪,笑着看向我:“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没人会相信他们的话。你向我保证,你什么都不做,你向我保证!”
看着安娜勉强微笑的样子,我心中痛苦至极,只好抚摸着她的脸颊说:“我不会做任何事,我向你保证。”
然后我吩咐玛莎道:“扶小姐回房间,好好照顾她。”
安娜离去后,我和爱德华走入书房。书房里没有生壁炉,所以有些阴冷,天空阴沉下来,没有一丝阳光,似乎即将迎来一场风雪。
“我跟他们没完!这事没完!”我用拳头锤了下桌子说。
爱德华叹了口气:“你想怎么没完呢?目前我们对他们根本毫无办法。安娜被他们诋毁名誉,我们倒是也可以诋毁他们,可是他们本身还有什么名誉可言吗?他们早就像过街老鼠一样,根本不在乎什么名声了。而且如果跟他们牵扯太多,外面的人会以为你们是一丘之貉,更加拖累你们兄妹的名声,所以跟他们硬抗是不明智的。”
我扶着额头,心中倍感无力,爱德华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拿他们没有办法,难道冲上门去跟他们理论,然后拼个你死我活?
“不要着急报复,冲动是没有好结果的,我们慢慢等着,总会有机会收拾他们的。”爱德华说了一句很有深意的话:“绅士绝不忘记别人对他的羞辱,绅士总是慷慨的回敬所有人。”
说完这句话,爱德华沉默的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回答。
我看了他一会儿说:“好吧,我不会做任何冲动的事情。”
“这就好,一切交给我,我终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爱德华说。
“我早该听你的,那个劳伦特简直愚蠢到不可救药。”我懊恼的说。
“现在说这些都于事无补,你不要责怪自己。何况这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