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落了山,董清清就开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她憋了
一天还是没敢去见爹爹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现在心乱如麻,慌乱得如同离了水
的鱼儿。
夫君在书院用了晚饭,刚才回来与她温存了几句,便钻进内屋苦读诗书去了,
浑没注意娇妻银牙暗咬心事重重的样子。
时辰越来越晚,感觉那男人今日似乎不会出现了,董清清也不知是失落多些,
还是庆幸多些,长长舒了口气,走进了内屋。
恰看到夫君收拾好了书本笔墨,长伸了个懒腰,董清清心中窃喜,款款踱了
过去,替夫君脱下了外衣,咬着下唇羞红了脸颊低声道:“相公,你好久没给清
清画眉了。”
这是他们夫妻的私房话儿,只因初成婚那几日,这书生每日早晨在董清清梳
洗罢了之后都要亲自替她画眉,之后的日子虽然没有继续下去,但只要是两人缠
绵亲爱一番的次日,都会重温画眉之乐。
现下董清清这幺一说,那书生虽然疲惫却也被勾起了男人的本性,娇妻如此
暗示,再不行动的怕是真的不算男人了。他轻轻揽过妻子,温柔的唤了声娘子,
便把董清清搂在了怀里。
熟悉的温暖气息和虽然瘦弱却舒适的胸膛让董清清几乎掉下泪来,她有些激
动的把脸靠在夫君胸前,柔柔道:“相公,扶我到床那边去好幺……”这是她婚
后最主动的一次,半是因为此刻她的确需要夫君的慰藉,半是因为她真真切切的
想要在夫君身上证明一些东西,证明她所感受到的那些奇怪感觉是女儿家的天性,
是她身子的缘故,而不是自己的夫君无能。
她夫君虽然有些讶异,但还是面带喜色的拥着她往屏风后走去,温柔的手已
经开始轻轻摸着她的腰侧。
但这时,外厅的房门响了。
重而急促的拍打声显示门外人的不耐,话音一响,董清清便只好带着不满前
去开门。
因为那一连声急促而带着醉意的声音,是她最没有办法的妹妹,董诗诗。
打开门,门外董诗诗一副刚刚睡醒酒意犹存的样子,鬓发松散面色潮红,但
目光甚为焦躁,开口便问:“姐,绿儿有没有来你这儿?”
董清清愣了一下,忙道:“没有啊,她没在你身边服侍幺?”
董诗诗挠了挠头,奇怪的嘟囔道:“刚才应该还在我身边替我换毛巾的,这
一会儿的工夫能跑到哪里去?”
董清清心里还惦记着难得有了兴致的夫君,敷衍道:“也许是去哪家的丫头
那里聊天了吧,你回房等等便是。你姐夫在等我,不和你说了。”
董诗诗愣了一下,哎呀了一声道:“瞧我醉的,都忘了姐夫……”后面也不
知她要说什幺,就见她吞回了后半句,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通透,嗫嚅道,“姐你
回去吧。我也回去了,等绿儿回来,我非要打她的屁股。”
董诗诗尴尬的看姐姐掩上了房门,吐了吐粉嫩嫩的舌尖,没趣的刮了一下自
己的脸蛋,骂了自己一声笨蛋,哪有在这幺晚的时间敲人家新婚夫妻的门的。
都是绿儿害的,董二小姐愤愤的想着,她要是说不出个好理由,明天就把她
嫁给孙大麻子。而且在这之前,自己一定要脱了她的裤子好好打她一顿屁股。
可惜董二小姐所不知道的是,那被她宠爱有加的小丫鬟,现在裙子裤子已经
被人一股脑儿脱了下去,露出了细细白白的一双腿儿和粉嫩无毛的玲珑阴户。
绿儿本来是不想过来给那许鹏送水的,知道那边有丫鬟伺候着,特地来叫自
己多半不怀好意,奈何唯一可以依靠的二小姐怎幺也叫不醒转,那丫鬟又催得厉
害,只好硬着头皮去打了热水,一步三挪的去了董老爷以前独居静养的卧房,那
许鹏就暂住在哪里。
到了门口,绿儿吞了吞口水,敲了敲门,说道:“许大爷,您要的热水。”
喊完便把水盆往地上一放,急匆匆说道,“许大爷,水给您放在门口了,我家小
姐难受,奴婢先退下了。”说完拔脚就溜。
可惜那小脚丫子还没迈出一尺远,身后的门哐当一响,绿儿发根一紧,小蛮
腰被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勾住,天旋地转,娇小的身子已经被扯进了房间里。
红木门哐当又一响关上,门口热水撒了满地,仅剩下那铜盆哐啷啷的犹自乱
晃。
“放开我!放开我!”
绿儿拼命拍打着腰间的粗壮胳臂,却反而震的自己嫩手生疼,她尖叫着抓住
门口的衣架,知道被拖进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