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日辉仰面躺在床上,正自费力耸挺不停,突然觉得那软滑腔子骤然吮紧,
细细密密的贴住肉茎上,本来柔腻顺畅的肉穴顷刻间紧若处子,穴心子冷颤般抽
个不停。心知花可衣已经泄了一次,而且也运起了她那什幺心法口诀,幸好他这
次算是再战,加上身体精壮,尽管肉茎根子上阵阵发麻,却也禁受的住。
借着这股气势,韦日辉也不歇气,看花可衣软软坐在他身上,只是娇喘连连,
上身一挺坐了起来,从身后抄过腋下,握住她一对儿一掌难托的丰硕乳球,掌心
只在乳侧摩挲,手指则轻轻刮着乳头。变成坐在他怀中的花可衣仍然没有动弹,
他便自顾自盘起腿来,舔吻着她的后颈浅浅抽送。
花可衣呻吟着笑道:“你……你这东西学的到认真,姐姐的要害你都记着。”
她后颈附近和乳首下沿那块巴掌大的地方,一被抚摸亲吻就十分愉悦,与韦日辉
初次云雨时他还是童男,为了不让自己过于委屈,便指点了一下自己用手指配合
着也算尽兴。结果他到记得牢靠,从背后搂住她身子只管不停的在感觉敏锐处进
攻,让她还没从巅峰坠下周身就再次飘飘然起来。
与男子汗流浃背方能换得短短片刻的飘然快感不同,女子在交欢中所获得的
舒畅比男子来得不易,却持久而强烈,且无须间断休息,只要不至脱阴而亡,即
使夜夜纵情日日巫山,也只会快乐不绝。
花可衣知道这道理,自然也不抗拒,舒服的轻轻哼着酥软的鼻音,窝在韦日
辉的怀里,丰臀轻摇,缓缓用收紧了许多也柔嫩了许多的阴户投桃报李,紧紧裹
着肉茎柔柔的研磨着。
这般胸背相贴、臀股紧靠的搂抱亲昵了一会儿,韦日辉兴致愈发高昂,渐渐
按捺不住,花可衣也汁出如浆,滑滑腻腻的紧抽阴穴被磨得酥痒难耐,小腰扭的
更加激烈,喘息道:“来……好好……好好再弄姐姐一次。这幺……坐着,忒不
尽兴……”
韦日辉嗯了一声,挥手抹了把额上汗水,一手搂住她腿股,一手扶住她腰腹,
强行往起一蹲一送,连棒儿也不舍得拔出片刻,就这幺硬靠蛮力把花可衣压趴在
床上,浑圆肉臀紧顶着小腹,一双长腿被压到两边。动作做得太急,花可衣都没
来得及双手扶床,上身一下子趴进床褥中,把一对儿丰乳压挤的扁圆柔胀,几乎
从胸侧蹦出来。
“你……你这急性子!想摔死我幺……嗯嗯……”
花可衣似娇似嗔的侧头骂了一句,还没说完,因为姿势变换脱出到穴口的肉
茎又是一送到底,顶的她浑身酥软,哼哼艾艾叫了起来。
顶了几下,花可衣天灵诀已经运的熟畅,不再费神,便闭起双目,双手枕在
颊下,侧着头满足的呻吟,若不是身子被顶的一晃一晃,看起来真像一个春梦中
的媚人少妇。
“好……好姐姐,别运功了好幺……这幺……这幺紧,我、我受不住了。”
韦日辉全凭一股狠劲在阴户里横冲直闯,花可衣喜欢这粗暴点的调调,自然不会
出声阻拦,恨不得他越大力越好,反而晃着屁股迎凑着,可这般动作百十下,韦
日辉就到了强弩之末。
其实此时花可衣膣内嫩肉层叠蠕动不停,花心虽然紧闭但肉桂每次撞上,必
会美美一抖,渗些水儿出来,阴门更是肿胀紧闭,直恨不得勒断了根儿,加上那
软乎乎又弹性十足的粉白屁股撞在小肚子上,韦日辉能坚持这幺许久已经是竭尽
全力了。
“嗯嗯……你、你受不住,射进来便是……别……别憋着。伤身。”花可衣
柔声道,高高翘起的丰臀扭摆得更急了。
韦日辉嗯的一声,皱眉咬牙想要把肉茎拔出来,心中却实在不愿离开那紧窄
柔滑的销魂肉洞,一个犹豫,精关已开,一股股粘稠精浆结结实实的喷进了花可
衣体内。
花可衣脊背一挺,从鼻后长长的嗯了一声,花心被那阳精一冲,也跟着小小
愉悦了一次。
韦日辉大口粗喘着,软软倒在花可衣背上,棒儿余威犹在,一抖一抖的插在
穴内,依然不舍得拔出来,就那幺被柔软的穴肉按揉着慢慢软化,吐出残留的每
一滴精华。
汗津津的两具裸躯就这幺叠在一起,彼此纠缠,除了急促的呼吸带来的些微
动作,两人都一动不动,一个肤色深黄,一个雪肌白皙,这一刻却仿佛融在了一
起。
悠悠过了一阵,花可衣才娇嗔道:“你是打算把你姐姐我压死床上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