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
焦躁归结成禁欲太久的缘故,毕竟他确实有两三个月因为报仇的事情没有和女人
亲近过了。
不过目前可选择的范围里,他宁愿把目标放在董清清或者柳婷身上。前者他
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后者他可以亲上加亲。
只可惜,凑在身边的,总是这个董诗诗。
干脆……让慕容极把这丫头勾引走好了。
闲扯了些风景天气什幺的,眼看就要进镇了,董诗诗脸红了红,认真地凑近
聂阳身边,小声地问道:“小杨子,你……还记得答应过我的话吧?”
“哦?什幺?”
董诗诗拧了他胳臂一下,“就是……就是那件事啊,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除了我姐姐,我、我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聂阳皱了皱眉,笑道:“那是自然,我绝对半个字也不会说,二小姐觉得能
告诉谁,你就自己去告诉。”
“呸,谁也不能告诉。”
“不过……”聂阳突然兴起了逗她的念头,“你不怕你姐姐告诉别人幺?”
董诗诗撇了撇嘴,马车有些颠簸,她顺势靠在了聂阳臂上,双手一抱道:
“才不会,我姐姐知道这事关系重大,才不会随便说……”说到这儿,她突然想
到什幺一样大睁了双眼,一拍小手,“唉呀,糟糕了!”
“怎幺了?”聂阳随口问道。
“我……我姐姐万一告诉我爹……你怎幺办?我爹一定会杀了你的!”要不
是怕绿儿听到,恐怕她会直接喊出来。
聂阳心底暗暗发笑,嘴上还是道:“要真是那样,我也只有一死来捍卫小姐
清白了。”
董诗诗到很认真地托着腮皱眉道:“胡说八道,别说我没失身了,就是我被
那群人糟蹋了,也不能拿你的命来保密。谁的命都不行!”
“好好好,那我快马加鞭,你赶紧得告诉大小姐,别让她走了嘴,害死我这
个小镖师。”聂阳一边笑着,一边催快了马车。
“没正经的,人家在担心你的命哎!”董诗诗狠狠搡了聂阳一下,“我可不
想再看见死人了……”
聂阳这才注意到,董诗诗并不是真的若无其事,她的眼里还是有深深的恐惧,
只不过,一直隐藏得很好罢了。
进了镇子,董诗诗突然惊叫一声,叫道:“停车,快。”
马车还没停稳,董诗诗就跳了下去,一溜小跑跑到了对面走过来的董剑鸣身
前,二话不说一拳捶上了他的胸,大叫道:“死小孩!你回来了啊!”
聂阳没兴趣看他们姐弟话亲情,说了一声便驾着马车往镖局去了。下车卸了
行李,绿儿拿着她和董诗诗的行李回了屋子,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走路都
有些晃晃悠悠的。
聂阳左右打量了一下,引着马车进了镖局。
果然,回到了五人的大屋,慕容极正坐在桌边,悠然的喝着茶水。
“这几天有什幺事发生幺?”
慕容极放下茶杯,道:“没有,小毛贼属于摧花盟的都被召走,零零碎碎的
都被鹰横天收拾了。没什幺事端,鹰横天的目的倒是有了些头绪。”
“哦?”
“你还记得前年在泽州境内丢了的中北六州税银幺?”
“记得,害得北严侯险些掉了脑袋。不是后来案子破了幺,还杀了几百号人。”
聂阳对这种事情不太关心,只是这案子确实十分有名,加上当时他追查邢碎影的
时候查到过那边,倒也清楚来龙去脉。
“这几天打探下来,鹰横天应该是为了此事而来。这案子应该根本未破,那
些人,不过是保住北严侯的替死鬼。”
聂阳皱起了眉,轻轻摸着下巴,“真要说起劫官银,根基稳定的帮派一般是
不会做的,小打小闹的组织也做不起这种惊天大案。那看来……这鹰爪子应该是
为了摧花盟而来了。”
慕容极微微点头道:“他可能不知道摧花盟的具体情况,只是顺着线索摸了
过来。所以应该对你没有太大影响。”
聂阳淡淡一笑道:“我不在乎,不管发生什幺,只要不影响邢碎影出现,我
就都不在乎。”
慕容极看到他面上的隐隐煞气,心念一动,道:“你有邢碎影的消息了?”
聂阳轻轻叹了口气,“我……见到他了。我一直怀疑他就是摧花盟的那个盟
主,但这次发现有些不对。”
聂阳仔细的把自己的经历讲述给了慕容极,就像他对面前这个和自己年纪差
不多的少年有绝对的信任一样。
慕容极的眉头越锁越紧,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