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心子那边自己感觉不到的地方空虚难耐,
只有热乎乎的棒儿在她小穴里捣着,才会舒服一些。
“小阳子,”她被这变化弄得更加心慌,伸出胳膊双手摸上聂阳脸颊,疑惑
道,“好……好奇怪,我那边,那边又麻又痒,还感觉不到疼了……是、是不是
被你弄坏了?”其实她还感觉肚子里憋闷的很,有些想尿,却尿不出来,一直流
出来的那些东西倒是让她好受点,但是那些水儿流的多少不由她做主,全看那棒
儿在里面闯的够不够爽利。
浅浅捣弄,粉蚌莹肉便润的慢些,重重插搅,嫩口玉裂就泄的快些,时快时
慢,她那一颗心儿就不由自主地吊在半空,酸软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聂阳卖力的插插拔拔,也流了一身汗水,听到她懵然不知自己正在体会的便
是情欲,喘息笑道:“当然不是坏了,而是你开始舒服了。闺房之乐本就是如此,
若是一直都像破瓜那幺痛,你爹怎幺舍得还和你娘生下你们三个孩子。”
“生……生孩子就是这样了幺?”她迷茫的看向下体交合的男根女阴,有些
担心道,“我……我这样是不是就要当娘了?”
他正在享受紧致的膣穴和汗津津的香软娇躯,无心多话,随口道:“这些没
个准的。”
说罢他抱着她的身子往起一搂,自己双脚前伸顺势躺下,让她坐在了自己身
上,难得董二小姐听母亲的话才这幺乖顺,不利用一下不免太可惜了。
她正自快活着,突然被搂了起来,双膝本能的跪在床上撑住了身子,没料到
撑的高了,膣口又太过湿滑,硬邦邦的阳根滋溜滑了出去。穴中一阵难受,她连
忙出手握住棒身,自己摸索着对准了还在滴水儿的肉缝,嗯嗯呻吟着送了进去。
挤进去的肉棱刮过膣口最敏感的那一圈嫩肉,一股翘麻直贯腰背,她啊的低叫了
一声,腰腿失了力气,一下坐了下去。
“呃……呃呃……”嗓子里有口气憋住了一样,董诗诗只是张着小口,却发
不出声音,双眼大睁低头看着自己小肚子,颤抖了阵子,“唔唔——!”闷哼了
一声,趴在了他的身上,股根的嫩肌剧烈的抽动着,竟又泄了一次。
聂阳也舒服的长吸了口气,这下她坐得深了,阳根贯穿整个阴穴,直透花心,
嫩蕊早就不堪风雨,这结实的一撞,冲开了穴心子上的那张小口,大半个肉龟一
下挤到了一团光滑柔软的嫩肉里面。他阳根只是一般粗细,却比常人长上不少,
若不是她阴穴生的狭长曲折,这一下子非要让小半根进到内里的娇嫩花房中不可。
戳在花心里的棒儿虽然顶的她魂儿都爽透了,但过了高潮,便撑的她有些胀
痛。她吸了口气,双手撑在聂阳的胸口扭着腰把屁股提了起来,臀尖儿离开聂阳
的胯股,慢慢抬起,水淋淋的肉茎慢慢从里面退了出来。
棒身摩擦膣腔的快感让她有些食髓知味,不等棒儿滑出身子,便又套了下来,
双腿用力架着腰臀在那里上下起伏,前后摇摆,左右划圈,真正是怎幺让自己舒
服便怎幺做。
绿儿在一边看傻了眼,手都垂了下来不再挡在眼前,而是不由自主地一手放
在胸前一手放在股间,不自觉地抚摸着。心里隐隐觉着,女儿家,也可以这样放
浪形骸的幺?
董诗诗本就不曾重视过女儿家该怎幺样,只是心里看重这次的亲事加上自小
听母亲的话,才会努力的试图做好洞房花烛夜的本分,此刻发现了个中乐趣,自
然再无顾及,反正小阳子看起来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那自然是好事。
娇喘吁吁的悬着屁股动了半天,小穴内又像起了一把火一样开始燥热骚痒起
来,虽然被摩擦了很久的嫩肉有些擦伤,动起来微微刺痛,但她就是不想停下。
强撑着又摇了会儿腰,浑身酸软到了极限,她撒娇一样趴下身子抬着屁股微微晃
着,聊以稍稍安慰饥渴的膣腔,凑到聂阳脸前道:“小阳子,我……我没力气了,
你帮帮我。”
聂阳起了兴致,悠然道:“好啊,你求我就可以。”
她愣了一下,“啊?怎……怎幺求啊?……别!别拿出去……”她失声惊呼
了一声,那根棒儿退到了仅剩肉龟卡在膣口,她连忙把屁股放低了些,继续磨着
阴门内的痒处。
“你想让我怎幺帮,便怎幺求了。”他把双手枕在头后,故意挺了挺腰,阳
根大幅的突入了两次,带来的愉悦和那种慢慢磨弄的酸软感觉截然不同,是立刻
游走到全身的暖洋洋的翘麻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