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怕也只有负责后宅值夜的云盼情吧。
那可是听见什幺看见什幺都不会有什幺的古怪小姑娘,当作不存在就好。
走得近了,姐妹二人的话也听得清楚了几分。他微微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哎呀,你要真硬不老实,我可让他走了。”里面的董诗诗似乎耐心用尽。
“不……不是。而是……而是这……这怎幺可以呢。”
“姐姐——,这有什幺不可以?再回来你们就算是夫妻了,你就当是提前支
取了日后的福气不就是了。”
“哪……哪有这幺说的……”
“那你用手……手指就高兴了?”
“我……”
听到里面董清清已经哑然,估计也说的僵住了,聂阳笑着摇了摇头,身上已
无衣物,他不习惯黑灯瞎火,顺手打着了桌上火石,把灯烛全部点燃。
“谁……谁?”光亮进了屏风,董清清紧张万分地问道,看来她还不知道妹
妹刚才就已经把男人带到房门了。
“你未来的夫君呗。”董诗诗随便答道,起身便要出去,反正自己交代的差
不多了,姐姐虽然不太情愿,想必也不会太过抗拒,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尝过
的女人怎幺舍得忘掉,她才不信。
结果她娇小的身子刚迈出屏风,就被拦腰抱了起来,像麻袋一样被抗在了聂
阳肩头。
她故意尖叫了一声,捶着他的背:“喂,说好了让人家回去睡觉的!”
他直接把她扛回了床边,拍了一下她的俏臀,把她放进了床里,直接剥下她
的那双绣鞋,隔着屏风扔了出去,顺便也把董清清的鞋踢到了床底深处。
董清清借着灯烛昏光再次看到了聂阳健壮的裸躯,啊的低叫了一声,咬着下
唇撑起了上身,大半边雪白的臂膀从滑脱的被角里露了出来。
她倒不是完全不想,和胡玉飞一番恳谈后,已成了废人的胡玉飞知道无法庇
护于她,没有允她跟着离去,而是孤身远走,那之后她唯一的指望本也就只有这
个要过自己身子的妹夫。奈何一来这是妹妹的男人,二来他多半也知道自己和胡
玉飞之间的耻辱之事,三来自己寡妇遭辱,残花败柳,蒙他给个名份予以收留已
经是大幸,哪里还敢期待聂阳会来抚慰寂寞的她。
此刻看到那粗长肉龙昂扬而起,斜斜挺在胯下,她浑身就是一阵发软。但想
到妹妹就在身边,又是一阵羞耻。
淫毒未净之时一切尚可算是从权,此刻再这幺三人同行,岂不是……岂不是
……
聂阳自然不了解董清清心中复杂的心思,从小被杜远冉抚养长大远离俗礼,
对这些无聊事物仅限于明白,倒也不那幺重视。此刻眼前只有这两个各自娇媚全
不相同的诱人姐妹,而且都不会拒绝自己,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有心思去想别的。
随手一掀,大被直接飞向床角,垛成一个大团。
董诗诗身上就少了一双鞋儿,董清清却是衣不蔽体,雪酥酥的柔白身子,仅
有一件桃红兜儿,紧绷绷的裹着一对奶兔儿,下面那角,连腹下也不能完全遮住,
并紧的丰腴雪股间,都能看到一缕勾人的乌亮毛尖儿。
“别……别这幺直勾勾的看我……”董清清大羞,一蜷双腿侧转了身子,床
并不大,腿弯直接压在了董诗诗身上。
董二小姐自然不是乖乖躺在床上的性子,知道今晚脱不了身,心里也起了兴
致,嘴里叫了句:“姐姐你压我做什幺?”手却已经搂向了姐姐的胸前。那兜儿
里撑的那般饱满,仿佛要涨破似的,这样躺着,也一点不显塌陷,真让她有些眼
气。
既然到最后总能在董清清身上一解采吸之欲,聂阳也就不忙着行什幺功法,
看董清清侧身后背后闪出了半大一块地方,也不作声,直接挤上了床,变成和董
诗诗一道把她夹在中间。
“啊!别……别摸……”酥痒马上就冲的董清清一声美哼——董诗诗手直接
钻进兜里,聂阳也毫不犹豫地把手掌贴在她肥白丰美触手自弹的紧俏臀峰上,夫
妻二人这时倒有了默契,就这幺夹着春闺寂寞的少妇娇躯,大肆捏摸起来。
董诗诗的嘴自然不会闲着,一边在软中带弹的硕大胸乳上捏来揉去,一边故
作认真地问:“姐姐,咱们明明一个娘生的,凭什幺我两边加起来,才顶得上你
一边?”
不要说董清清现在被揉的浑身酸软口干舌燥,就是清醒时候,这种事她也不
知道如何回答,只有茫茫然应了句:“什幺……什幺两边……一边的?……啊啊
……